飄天文學 > 幸孕嬌妻太難撩 >第617章:原來他曾有過一個兒子
    戰塵矅劍眉挑起,反問道:“你確定任雲舒是你女兒?”

    任國輝臉色驟變,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你什麼意思?雲舒不是我女兒,難道是你女兒嗎?”

    戰塵矅笑而不語,但眼神卻是那麼譏諷。

    “先進去再說吧。”任宴熙看着任國輝,“你可別忘了你的承諾,我們將任雲舒帶來了,你將你所知的都告訴我。”

    任國輝沒有回答任宴熙的問題,而是伸手去拉任雲舒的手,而她也只好呆呆的跟着任國輝進去。

    大廳裏,所有保鏢都已經撤出了門外候命,唯有他們四個在這裏。

    “說吧,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事?”任國輝看着任宴熙,像是認命般。

    任宴熙質問:“你應該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是嗎?我母親既然有了我還會選擇嫁給你?”

    任國輝神色慍怒,眼裏閃過濃濃的殺意,沉聲道:“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也想知道你母親爲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論喜歡,我一點都不比他們少,用當代的話來說,我就是舔狗。”

    真是應了那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說的就是他了。

    兩個孩子,竟然沒有一個是他的。

    是了,是他天真了,她們明明都是雙胞胎,既然任宴熙不是他的女兒,雲舒也不可能是。

    就是因爲任宴熙是異瞳的原因,他竟然單純的相信她們只是同母異父的姐妹。

    “別說廢話,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親生父親到底是誰?”任宴熙厲聲道。

    任國輝直視任宴熙,看着她,彷彿看到年輕時的亡妻,他們是鄰居,從小的青梅竹馬。

    但清妍從小就眼光高,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他,而他也明白,便也沒有強求,一直待在她的身邊守護着。

    當他準備放棄清妍的時候,她滿身是傷找到他了,並且跟他說,她答應跟他結婚。

    天知道他當時到底有多高興,順理成章結婚了,一切都往他想的那方面去發展。

    任氏集團越來越好,而且清妍還懷孕了,當他在憧憬着美好日子的時候,一個異瞳男人的出現打破了他幻想着的幸福...

    思緒逐漸回過神來,任國輝答非所問,“是不是將我所知的告訴你,你們就放我跟雲舒走?

    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雲舒就是我活下去的信念,再說了,雲舒現在都變成這個樣子,她對你們壓根就沒有任何威脅。

    就當作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放過雲舒,放過你姐姐一馬吧。”

    任宴熙臉上無波無瀾,她沉聲道:“你只要將我想知道的事告訴我,我放你們離開,但你們永遠都不能再回來京都。”

    雖然她還沒完全恢復記憶,但她也感受到了心累。

    鬥來鬥去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放下執念,正如任國輝說的那樣,就當看在母親的份上吧。

    任國輝神色激動,轉眸看向戰塵矅,像是也想要得到他的回答才安心。

    戰塵矅抿了抿薄脣,聲線冰冷,“熙熙的話就等同於我的話,但是我要警告你,要是你們以後還想搞小動作,那麼就沒有機會了。”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任國輝也的確累了,他不想做任何人的牽線玩偶,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帶雲舒去落腳,將後半生過好就行了。

    “我知道的不算多,但我知道任宴熙的父親是一個異瞳男人,但我不確定是不是王室的人。”任國輝這個回答顯然有些水分了,大家都猜到任宴熙的父親是個異瞳男人。

    但他們想要知道的是這個異瞳男人到底是西里爾還是全德龍的兒子。

    “那你知道那個異瞳男人叫什麼名字?你曾經見過他,要是現在再讓你看他照片,你是否還認得出來?”任宴熙詢問。

    她的手機上保留了西里爾以及全德龍兒子的照片。

    任國輝捏緊拳頭,給他戴綠帽的男人,他又怎麼會不記得?他咬牙道:“當然!”

    “記得就好。”任宴熙拿出手機,她首先打開西里爾的照片讓任國輝看。

    任國輝認真端詳,異瞳就是異瞳了,可問題是這個男人跟他記憶中的男人顯然有點出入。

    他記得他當時見的那個異瞳顯然是混血兒,這張照片的男人應該是個純真的M國人。

    “不太像,但眉眼間還是有幾分相似的。”任國輝回道。

    聽到這句話,任宴熙心裏也有底了,她將全德龍兒子的照片給任國輝看。

    這張照片就是在母親臥室找到那一張,經過後期的修復,這張照片顯然清晰了很多。

    看到照片上的男人,任國輝臉色幾乎是瞬間就變了,拿着手機的手都加重了力度,怒道:“是他,我還記得當年清妍跟他擁抱在一起,說什麼她對不起他,還說什麼當時不是自願,還說什麼蠱蟲。

    我距離他們有點遠,有些話也沒有聽得很清楚。”

    蠱蟲?

    戰塵矅跟任宴熙有默契的相視一眼,難不成當年也有人中過蠱蟲?

    “還有呢?”戰塵矅看了眼發呆的任雲舒,轉眸看向任國輝,“任雲舒的不是你,那她的父親會是誰?”

    聽言,任國輝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雙目赤紅,“誰說雲舒不是我的孩子?我養育了她二十幾年,她也叫了我二十幾年爸爸。

    她就是我任國輝的女兒,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其實你早就已經知道任雲舒不是你的女兒,但是你卻選擇隱瞞。”戰塵矅連任國輝最後一根稻草都壓垮了,直接道:“我已經幫你們做過親子鑑定了,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我。”

    沒有任何關係這句話仿若一個魔咒,在任國輝腦海裏揮散不去,他逐漸破防,眼角滾落一滴滾燙的淚珠,他無力閉了閉眼。

    “是,在幾年前,清妍臨死前就已經告訴我真相了,她真的好狠心。

    死之前還讓知道真相,爲什麼就不能瞞我一輩子呢?”任國輝又哭又笑,臉上滿是無奈,更有一絲對清妍的恨意。

    這般模樣竟然讓人產生了一絲憐憫的感覺,其實任國輝何嘗不是一個可憐人?

    “她說她對不住我,拿我來逃避事實,卻讓我揹負了一輩子的痛。

    不僅如此,她還不小心將我們的兒子都弄丟了,他當時也只不過一歲出頭,纔剛會走路。”

    任國輝有兒子這件事,戰塵矅跟任宴熙無比震驚,這個消息如同一塊小石頭丟進平靜的湖面上,頓時泛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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