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戰千覓卻不理解戰塵矅的用心良苦,“不,我就要留在F國,我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下你們。”
“千覓,別鬧!”戰塵矅滿臉無奈,沉聲道。
戰千覓轉過身不去看戰塵矅,以此來表達她的不滿。
任宴熙見狀,她只好做箇中間人,打圓場道:“千覓,你哥只是擔心你的安危,你要是現在不想回去,那就遲兩天可好?”
戰千覓氣得跺跺腳,轉過身來看着任宴熙,“嫂子,我就是放心不下你們,怎麼還不懂我的心呢?”
任宴熙走過去拉着戰千覓的手走遠幾步,開始洗腦模式...
經過漫長的時間,戰千覓的心有所動搖,“我也知道我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我就是想爲戰家出一份力。”
任宴熙道:“我明白你,所以我們纔將離炫交給你帶回國,你只要安全將離炫帶回去,這已經是幫你哥哥很大的忙了。”
“你想想,你哥是因爲信任你,所以纔敢將離炫交給你,換作其他人,你哥還不敢呢!”
戰千覓深想一下,覺得任宴熙說得非常有道理,是啊,哥哥都是因爲信任她纔敢將離炫交給她。
“所以聽話,明天不走,那就後天走,這兩天,我可以陪你去F國有名的地方。”任宴熙遊說戰千覓。
戰千覓點了點頭,“嗯,那我還是明天帶離炫回去吧,不過你們在這裏也要小心一點。”
她忽然嘆氣一聲,無奈道:“我們戰家以前都風平浪靜的,最近都不知道怎麼了,就好像得罪小人一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沒事,這些都會解決的。”任宴熙深知那個小人就是一直在背後搞事的人。
先前連鈺琪的事說不定也是她做的,就好像他們之前討論的那樣。
想要藉着連鈺琪以及韓伊人的死來讓連逸晨對戰家的恨意加深,繼而報復,而背後那隻黑手就坐收漁翁之利。
“但願吧,她藏得太深了。”
任宴熙笑而不語,其實不是那個人藏得深,只是他們沒有證據罷了。
第二天一早,戰千覓便帶着任離炫回國了,當然,全德龍還派了幾個守衛跟隨着,不然他可不放心。
飛機降落在京都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出了機場便看到戰老夫人來接機。
但在不遠處,連夫人死死瞪着任離炫,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個窟窿。
韓思雨將連夫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嘴角上揚,嘆氣一聲道:“離炫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狠毒呢?他媽咪殺了我們家鈺琪,他就殺了我們連家第一個孫女。
我聽逸晨說,他來到病房的時候,任離炫手上可是拿着針筒,針筒裏面的可是劇毒,伊人就是被注射了劇毒纔會心臟衰竭而死,根本就不是因爲重傷不治。
其實有逸晨在,再嚴重的傷都能治癒,真是可憐了小伊人。”
連夫人本來就已經很怨恨戰家人了,現在聽了韓思雨的話之後就更加恨不得將戰家人全都殺光!
之前鈺琪的事還沒跟他們算賬,現在倒好,連我的孫女都不放過。”
當逸晨抱着韓伊人冰冷的屍體回連家的時候,她看到伊人那張臉就已經猜想到她的身份了。
正如她所想,伊人就是逸晨跟榮蓉的女兒,只不過韓家一直都隱瞞着。
想到這,連夫人忽然質問韓思雨,“關於伊人的事,我還沒問你呢,你們韓家也過分。
竟然偷了那一管胚胎,還一把火將實驗室燒了,讓我們以爲屬於逸晨跟榮蓉的胚胎也沒了。”
要不是因爲韓思雨現在是孕婦,懷着她連家的孩子,不然她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韓思雨眼神微閃,開始哭哭啼啼起來,“媽,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姐姐在外面的,我一直以爲伊人只是我哥在外的私生女。
只是礙於身份面子纔會說伊人是外甥女,我要是知道榮蓉跟逸晨的事,我又怎麼會跟逸晨在一起呢?”
連夫人想了想也覺得是,她的語氣便放軟下來,“逸晨跟榮蓉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纔是逸晨的未婚妻。
我們連家人丁單薄,以後就靠你開枝散葉了,所以你這胎可要好好養着,可別出什麼事了,我經不起這樣折騰。”
韓思雨嘴角微勾,若有所指的說:“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養着的,絕對不會讓戰家的人動我孩子分毫。”
“爲了你的安全,以後你出入,我還是給你配兩個保鏢,這樣我也放心。”連夫人道。
韓思雨頓時皺起眉,拒絕連夫人的好意,“媽,不用,其實我也很少出門,有人跟着,我會很不自在,就好像是犯人那樣。”
連夫人也沒有多想,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她便隨了韓思雨。
她的目光落在漸行漸遠的豪車上,眼眸微眯,“思雨,你說怎麼才能解決掉任離炫,但又不能跟我們連家扯上關係。”
“方法多的是,就看媽您下不下得了手了。”韓思雨回道。
連夫人滿眼恨意,淬了一口唾沫,“他們戰家無情無義在先,那就別怪我們連家報復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一個孫女。
他們戰家竟然還能齊齊整整,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解決任離炫,只是爲民除害,省得他以後長大又去傷害其他人。”
韓思雨知道連夫人對戰家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端,要是這個時候,她肚子裏的孩子再出事,而害她的人又是戰家人,那麼連夫人的恨意鐵定升級,她做出的事會更加瘋狂。
韓思雨壓低聲音低語兩句,連夫人聽言頓時眼睛微亮,“好辦法,那我派人先盯着任離炫。”
“嗯,很好。”韓思雨眼神裏閃過一絲得逞之色,她說過不會讓戰家人好過的。
尤其是害她變殘疾的人,她第一個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