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言,在過往許多事都還沒有一個定論時,不敢說自己就什麼都明白了。
“其實我覺得,你如果沒有看起來那麼高冷的話,追捧你的人會更多。”
“畢竟你這張臉,可是行走的風景線。”
得天獨厚,簡直就是老天爺在賞飯喫。
洛淵去藝考的那天還在想,要是顏辭來了的話,她都不用開口。
光是站在那裏,就已經是一個很穩妥的清冷美人形象。
她完全不需要開口,更不需要表演什麼片段。
她站在那裏,便已經是會有很多的人上趕着想要籤她。
沒辦法,有些人大抵上天生就是喫這碗飯的。
可惜了她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否則洛淵還真的是很想給她推薦一下。
這張臉如果不被大衆所知道的話,那真是太可惜了。
她可以去當個花瓶,又或者,她努力一下,就會立刻爆紅。
浪費,簡直是太浪費了。
洛淵默唸着自己心裏面的這個想法,他深知是不能告訴顏辭的。
畢竟她的路,總是想要和池衍一起走。
他根本就勸說不了像是她那麼固執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放下自己心裏面的那點想法。
他不是沒想過,因爲一個人就把自己的路給走窄了的情況,但屬實是沒料到能像顏辭這麼,毫不在意自己的未來。
多多少少就有點讓人看不透纔對。
“我看見你的笑就知道你沒有在想什麼好事。”
“我雖然總想圍着他轉,但不是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我還是有自己的思想,我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要做什麼樣的事情。”
“不用太擔心我。”
顏辭不希望看到什麼別人擔心自己的畫面,她並沒有那麼脆弱。
父母走的那麼早,她都能夠從悲傷中走出來,別的事情,又有什麼不可能。
只是現在,她還不想而已。
她始終覺得在池衍的身上,她尚且還有發揮的餘地。
他不答應,只是因爲他現在還沒有從江城這個地方走出去。
他的眼裏,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
她若是想的話,就一定是要給池衍足夠的時間。
不能急。
急的話是沒有用的。
哪怕她這會兒用盡渾身解數,池衍都未必多看她一眼。
不過是求了自己的心理安慰而已,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所以便沒有了什麼必要。
她又不會因此受到什麼打擊別人怎樣說於她而言,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她若真誰的話都往心裏去,那或許從她來這的第一天,便已經是被攪和的不得安寧。
就算顏辭再怎麼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可她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定要如何的人。
她的世界裏,乾淨而純粹,不染塵埃,更不希望別人永遠對自己指手畫腳。
她的事,別人又憑什麼來插手。
他們說的天花爛墜,又能和她何關係。
她把這些事瞭然於心,便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