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直播完,白米米和方如心回到房間。

    “心心,自從褚勳來了之後,你就有些不對勁了,話多了不少,搞得我都想毒啞你,你就不能當個安靜的美女子麼。”白米米直接對方如心說道。

    方如心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米米,你既然想要毒啞我,這太讓我傷心了。”

    “還有我哪裏多話了,我平常不就是這樣的,何況人家褚勳剛來,不是應該熱情一些,儘快讓他融入我們這個團體麼。”

    白米米有些半信半疑,“真的,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米米,你看我真誠的大眼睛,真真的。”方如心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無比的誠懇。

    白米米湊近仔細看了看,“嗯,眼睛很大,有些紅血絲,眼睫毛很長,眼角有眼屎。“

    “哎,在哪?”方如心拿手擦着眼睛,“肯定是最近熬夜造成的,不說了,米米,還是早些睡覺吧。”

    白米米見方如心打着哈欠,明顯是困了,也不再追問,“好吧,好好休息,早點睡吧。”

    張春藍回到鎮上,就着急忙慌的帶着劉君上醫院了。

    “醫生,你看來看看我兒子,他被人給打了,一直在喊疼,是不是傷到內裏了。”

    “你快給看看,快啊……”張春藍拉着醫生就要給劉君看。

    “哎,女士,你彆着急,要不你先排個隊,我這有好幾號人都在等着呢。”

    “我看你兒子好的很。”醫生拿過劉君拍的片子和各種檢查,是一絲毛病也沒有看出來,就是腎有些虛,當然這是病人的隱私,他是不會在大庭廣衆說的。

    張春藍一聽不樂意了,開始胡攪蠻纏,“不行,必須給我兒子先看。”

    劉君也是蠻橫的不行,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不舒服,“對,我不舒服,必須給我先看。”

    其他等着的病人不樂意了,紛紛指責起兩母子。

    “我們老老實實的排隊等着,你們一對屎殼郎來了就想插隊,想的到美。”

    “對,來醫院的有誰是好的,如果你兒子情況真的很緊急,我們就讓了,但是看他那樣,像不舒服麼。”

    “對,排隊去,再吵,我可就叫保安了。”

    “......”

    兩母子被其他病人的一通火力輸出,給嗆得不行,也不敢再說什麼。

    醫生也適時打了圓場,“檢查我都看了,真的沒問題,你們先排隊吧。”

    聽醫生這麼說,張春藍和劉君老實的到後面排隊去了,等輪到他們的時候,醫生一通檢查,還是沒問題,只是提醒着劉君要注意節制,保護自己的腎,弄得劉君覺得好沒臉。

    從醫院出來,劉君的衝着張春藍髮了一通火,完全不理會張春藍的叫喊,直接就揚長而去。

    等張春藍晚上再見到他時,就是在警察局了,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都因爲嫖娼給抓了,最少要拘留十天到十五天。

    劉義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怒不可遏,勃然大怒,恨不得打死這個逆子。

    張春藍自是哭哭啼啼的,“老劉,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把君君弄出來啊,君君怎麼能喫的了那個苦。”

    “我怎麼弄,我看他是活該,就要給他一點教訓,喫喝嫖賭,哪樣他不沾,都是你慣的他,我也管的少,才把他養成這樣。”

    劉君肯定有段時間不能出現了,當然他的事就是有人給警察舉報的。

    白米米一大早就從褚勳口中聽到這個消息,自然知道這事肯定有褚勳的手筆。

    “這還不夠那小子喝一壺的,讓他好好在裏面待待,這也算是爲民除害了

    “褚大哥,你可真是兵貴神速啊。”方如心誇讚道。

    褚勳只是笑笑,他調整着白米米的姿勢,“不是我的功勞,我都呆在家裏,怎麼可能知道劉君的行動,功勞是其他人的。”

    褚勳跟着白米米她們一起晨練着,時不時的指導一下白米米她們的動作。

    從今天開始,他就正式上崗了,保鏢加司機,還要兼職日常打雜。

    早上出了一身汗,神清氣爽,喫完早飯,白米米趕緊給李清沐和炎恆發去了視頻通信,分別給他們說了雞目前不能夠交的問題,並表達了歉意。

    李清沐和炎恆表示了理解,還詢問着白米米是否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雙方約定好先交換蔬菜和蔬菜種子,雞的事先放到一邊。

    不過兩邊都請求白米米能夠給他們提供雞的各種資料,白米米欣然同意了,蔬菜的種植條件都提供了,這點不算什麼。

    白米米今天是鳥槍換炮了,小三輪就留在家裏讓它休息休息了,坐上了車子,高媛和褚勳陪着她上鎮子。

    車子經過張春紅家時,正好看見張春紅從家裏出來,張春紅自然知道這是白米米家的車,昨天她見過。

    何況,透過開着的車窗她對上白米米的眼睛,她有些心虛的又回了院子,等車子開過,她又從院子裏出來了。

    “嘿,我怕個什麼啊,不過就是個黃毛丫頭。”

    白米米自是看見張春紅的行爲了,只要張春紅不要再來惹她,她也不想把事做絕。

    昨天村民們已經得到了一手線報,自從蘋果銷出去以後,稻田裏的晚稻還不到收割的時候,空閒的時間就多了,沒事就聚在村口閒聊。

    “你們知道麼,昨天我看見那春紅帶着她姐和她那侄子上米米家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她們上白家幹什麼去了,又不是什麼親戚關係。”

    “我看她們從白家出來的時候,臉色可是很難看,春紅她姐和侄子都是罵罵咧咧的。”

    “我可知道那張春藍和她兒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別不是去找白家麻煩的,讓白家給教訓了。”

    “大家幹嘛在這猜來猜去的,這春紅不是來了麼,直接問不就是了。”

    張春紅被衆人追問着,哪裏敢說實話,要不得被吐沫星子淹死,只是編說自己的姐姐和侄子來看自己,知道白老爺子釀酒好,自己的姐夫是個好酒的,所以上白家買一些。

    有人信也有人不信,畢竟沒有在現場,張春紅就這樣糊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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