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也是隨便碰的?
這要是薄夜知道,艹,怎麼又想到他了。
遊離反手就抓住了遊梟的手腕,脣角染着笑意一個靈巧的力道,就讓遊梟的手腕脫臼了。
遊離故意露出一絲得意的驚喜之色,“你這手腕倒是挺好卸……”
裝還是要裝的,信不信,又信幾分,那就是丟給對方琢磨的事了。
遊梟眼都沒眨一下,依然笑着看遊離,少看一眼都不捨的那種。
“哥,你可真捨得對我下手,好疼啊!”遊梟笑着說。
嘴上說着疼,可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哪裏有半分疼的意思。
“卸下巴我也學了,但學的不精,卸了不一定能復位。”
“少爺。”管家急着就要過來。
遊梟卻擡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沒事,家裏醫生很多,哥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
遊離覺得自己算是遇到對手了,遊梟是真特麼的難纏。
“龍鳳胎的事你到底說不說?”遊離不耐道。
遊離很清楚,她越是對這件事在意追問,就越能證明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事。
“說,你皺眉都不好看了。”遊梟伸着手指,在空中做了一個撫平的動作。
聽了這話,遊離不高興了。
一副你可以說我慫說我菜,但是你不能說我不好看,說了我就要跟你拼命的架勢。
“我怎麼都好看,就沒有不好看的時候”
演唄,這不就是信手拈來的。
“嗯,怎麼都好看。”遊梟輕笑出聲。
而在遊離轉身要走時,他立馬用哄着的語氣說,“我說我說,你彆氣,哥。”
遊離無語的直接笑了,遊梟這搞曖昧的本事絕了。
她特麼的要不是和薄夜有了一腿,她估計都反應不過來。
玩的這又是什麼套路?
“阿姨當年生的確實是龍鳳胎,但只有你活下來了,男嬰死了。”遊梟看着遊離笑着說。
本來嘴角還掛着笑意的遊離,瞬間就變了臉色,“你特麼的說什麼?”
遊梟的手指在額頭上輕點着,“唉,瞧我這記性,死的是女嬰,活下來的是哥哥你啊。”
遊離抓着遊梟的領子,但因爲兩人的距離差,不是很好抓。
遊梟還微仰着脖頸,往前送了送,讓她好抓一些,那看向遊離的眼神都帶着寵溺。
遊離在心裏艹了一聲,“遊梟,我說過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我就特麼的什麼來着?”
遊梟笑着說,“你就狠狠咬我一口。”
這話從遊梟嘴裏說出來,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情。
都分明表示着,是他想要狠狠咬遊離一口,不,是很多口。
遊離冷哼一聲,“你以爲我是你麼?見誰都想咬。”
遊梟也沒管自己脫了臼的手腕,雙手攤開,同時做了一個咬的動作。
遊離故做一副被驚到,繼而防備的姿態,“我要回家了,龍鳳胎的事我會讓薄夜給我查,你嘴裏就沒一句真話。”
“哥,吃了飯再走,喫一口也行,我做了很久。”遊梟再次抓住遊離的手腕,說話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不喫,誰知道你下沒下毒,你這隻手腕也不想好了?”
遊離說着就要動手,但明顯下手的動作要比上一次慢了一些。
她一是要看看遊梟的身手和反應,再一個也是要遊梟知道,她會的這個東西並不熟練。
果然,這次遊梟沒讓她得逞,直接反手就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遊離故作詫異的看着自己被反抓住的手腕。
“遊梟,你要是敢卸我手腕,薄夜不會放過你。”
“哥,我說了不會傷害你,但我真的會咬你。”遊梟擡頭看着遊離一字一句道。
當自己的手背被咬時,遊離罵了一句,“遊梟,你個瘋狗。”
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都特麼的喜歡咬人。
抽回自己的手,看着上面的牙印,完了,回去要怎麼和薄夜說?
說狗咬的糊弄不過去吧?這一看就是人咬的。
遊離一邊想拔了遊梟的牙,一邊還得特麼的演戲,“好疼,好疼!”
遊梟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齒,嗯,這一口咬的真是渾身都舒暢了。
上次在會所,他就說了,哥哥不喫他做的東西,他就要咬他的。
這時遊離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彭飛打來的。
薄夜不會回基地了吧?
她指了指遊梟,“你敢咬我,薄夜不會放過你的,你竟敢咬我。”
遊離一副打不過,就要回去告家長的樣子。
“你已經提了三次薄夜,何必找他,你想還回來,我由着你咬,想咬哪兒都行。”遊梟說到薄夜時,語氣又冷了幾分。
“神經病。”遊離罵完,轉身看向江空音,問了一句,“還能走麼?”
江空音點了點頭,剛要向遊離這邊走。
那邊的遊梟就說了一句,“哥,你來給我過生日,都不帶禮物麼?”
這話的意思就是,沒有禮物,人不能帶走。
果然,保鏢攔住了江空音。
遊離看着遊梟,怎麼看怎麼像是被慣壞了的小孩兒。
她雙手插兜,摸出了一盒豆奶,她喝的都是120ml小盒的豆奶,放在兜裏很方便。
遊離把豆奶扔給了遊梟。
“哥哥送我的是你最喜歡喝的豆奶啊!”遊梟的眼睛瞬間又亮了。
開心的拿着那盒豆奶,像是得到了世上最好的寶貝。
遊離沒搭理遊梟,她的手機又響,她以爲還是彭飛。
誰知道,艹,不是吧?竟然是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