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遊離成了個小禿頭,薄夜就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絕對不行。

    “說正事,你心疼氣人精打壓遊家我不管,但我就提醒你一句,遊家現在真正做主的是沈曼。”

    薄政衡精明也開明,他和遊震是有交情,但他得站親這邊。

    總不能自己孫子要做事,他再老糊塗的給他拆臺。

    遊家現在公司的事情,都是遊青松在管,而遊青松的背後是沈曼,也就是遊梟的母親。

    遊梟雖然是遊家的小家主,但因爲身體病弱的原因,也就是有個小家主的名,不管事。

    沈曼是提早就把兒子給送上了小家主之位,謀劃的很到位。

    薄政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江煙是瘋,而沈曼是狠,沈家是靠黑起的家,要說沈家輪不到她做主,可偏偏她兩個哥都死了,這樣的人不得不防。”

    傅家老太爺也開了口,“你爺爺說的對,沈曼那個女人還是要小心。”

    薄政衡往餐廳方向看了一眼,“我倒不是擔心你,你這個地位,沈曼不敢對你動手。”

    “就是那個傻不拉嘰的小崽子,今天是被人砸石頭,明天就可能是一場人爲製造的車禍要了他的小命。”

    薄夜淡笑着回道,“嗯,知道。”

    他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在離離身上。

    薄政衡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爲了安全,你把小狼派去保護他。”

    “已經派了,爺爺。”

    聽了薄夜的話,薄政衡哼了一聲,“哎呦呦,你倒是捨得。”

    薄夜沒說話了,當然捨得,他的一切不都是遊離的。

    “你這張嘴,明明擔心小離,就是不說好話。”傅家老太爺數落道。

    “一個氣人精有啥好擔心的,真有危險,小綠毛一露,搞不好都能笑死幾個。”

    薄政衡剛說完,就看到薄念抱着木木走了過來。

    “哎呦,木木,來太姥爺抱抱。”

    薄念看到傅家老太爺,腳步一頓,她以爲客人都走了。

    早知道傅爺爺在,她就不抱木木下來了。

    她正想着,手機有電話進來,便去接電話了,希望不要被看出什麼來。

    傅家老太爺聽到“太姥爺”還一怔,都不知道薄念有孩子了。

    這麼大的事,薄老頭也沒說,這孩子看着都有一歲多了。

    那薄念什麼時候結的婚?

    “來來來,給你看看我家曾外孫。”薄政衡抱過木木,就和傅家老太爺顯擺。

    這個顯擺,算是顯擺對了,傅家老太爺是真羨慕了。

    “哎呦呦,這個好,這個好,長的是真招人喜歡,這眼睛真漂亮。”傅家老太爺握着木木的手,真是喜歡的不得了。

    薄政衡笑着說,“來,木木叫傅家太爺爺。”

    薄政衡也就是這麼一說,木木到現在連太姥爺都叫不利索,哪還叫得出傅家太爺爺。

    一天天“小垃圾”倒是叫的很順口。

    然而木木卻很乖的叫了一聲,“太爺爺!”

    “好好好,太爺爺得給你包個大紅包,這小寶貝真好。”傅家老太爺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薄念比他家傅懷樓還小一歲還是兩歲,人家孩子都有了,他家那個還不婚不育呢。

    真是沒法比,比了就要氣死了。

    這一聲太爺爺叫的太清晰,聽的薄政衡瞪眼,“你個沒良心的小崽子。”

    “小崽子。”木木又跟着學了新詞語。

    薄政衡點了點木木的額頭,“你就學這些學的快。”

    傅家老太爺太喜歡木木了,“給我抱抱,我想抱抱。”

    “他不讓不熟悉的人……”抱

    薄政衡的話沒說完,木木已經伸手要傅家老太爺抱了,“太爺爺,抱。”

    薄政衡那個氣呦,差點又要叫陳叔給他拿降壓藥。

    傅家老太爺把木木抱在懷裏,喜歡的不得了,小聲問,“小念隱婚了?”

    “什麼隱婚,沒結婚,木木親爹父不詳。”薄政衡語氣不甚在意。

    “也姓傅?”傅家老太爺還以爲和他一個姓。

    “是父親的父,不詳是不知道是誰,願誰誰,我都不問,無所謂,我家又不是養不起。”

    “孩子也不能沒父親,你看我家懷樓怎麼樣?他肯定是個好後爹。”傅家老太爺笑着問了一句。

    “啊?”薄政衡懵了,傅家那小子?

    餐廳這邊,遊離喫完了面出來,正好碰到了來接傅家老太爺的傅懷樓。

    傅懷樓和湯承御他們今天都沒來,但是賀禮都到了。

    這是幾人的默契,爲的就是避免被催婚。

    “傅叔好。”遊離摸了摸肚子,喫的好飽。

    “帽子扣上。”傅懷樓還是看不順眼遊離的髮色,伸手就把她衛衣的帽子給扣上了。

    遊離扯着帽繩,跟着傅懷樓一起進了客廳。

    正好看到傅家太爺爺抱着木木,遊離又擡頭看了看身邊的傅懷樓。

    艹,傅叔今晚沒戴眼鏡,這可熱鬧了。

    薄夜走過來看遊離揉着肚子,就知道他是喫多了。

    他就少囑咐一句別喫太多,小東西就喫撐了。

    “胃不舒服?我摸|摸。”

    薄夜剛要伸手,遊離就後退兩步,護着肚子,“不!”

    “我艹,這還有個大活人呢,你也太不要臉了。”傅懷樓說完,氣哼哼的往客廳走,沒眼看。

    薄夜沒理會傅懷樓,“走,我們去運動運動。”

    遊離一聽運動,小聲地開了口,“我艹,薄夜,這是在老宅,運什麼動啊,房間一點都不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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