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好酸,科科太高了,我還要踮着腳,腳腳也好酸,不過好好玩啊!”
聽到虞少卿的聲音,董子科錯愕的回頭,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綁匪……變成這個小仙兒了?
“科科,你少喫一點吧!長的太高了。”虞少卿活動着手腕抱怨道。
董子科憋了好一會兒,才乖乖的回了一句,“哦……”
旗袍沒想到自己的手下竟換了人,綁來的幾個人裏,就這個看着最傻。
賴賴唧唧的不會好好說話,卻沒想到還能從被關押的房間裏出來。
要知道那個密封的空間裏,全部都是強厚的鐵板,層層精密的鎖,沒有密碼都打不開。
而負責看守的也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怎麼就沒看住。
“這不可能……”旗袍笑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他感覺自己所有很自信的準備,在黑蕾絲和這些人那裏,卻都成了笑話。
遊離的手指向薄夜和簫刻的方向,“那是薔薇,有多少人想殺他,殺得了麼?”
“那是薄爺,他的直升機在K國開過,哪方勢力敢衝他開一槍?”
遊離收回手,“你裏面關着的秦放,是能研發出智腦的天才,你以爲你那些小破密碼鎖,能關得住他?”
遊離又指了指虞少卿,“哦,對了,這位還是科學都解釋不了的小仙兒。”
“旗袍,你太蠢也太自負了。”
遊離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扎進旗袍的五臟六腑,殺人誅心。
旗袍吐血了……
“旗袍,你活不了,我不動手,你自己來。”遊離看着跪在地上的旗袍,把小彎刀扔在了他面前,冷聲道。
旗袍在想搞這些實驗時,就已經註定了他的結局,而且被他算計,死在他手裏的人太多了。
遊離不認爲自己這是什麼心懷天下,拯救蒼生,她只是想要守護她在意的人。
“別殺她,行嗎?”旗袍仰頭看遊離,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遊離點了頭,“好,答應你。”
對於有些人來說,死的太痛快那是仁慈,但生不如死纔是懲罰。
旗袍很清楚,沈曼就是能活着,黑蕾絲也不會讓她好活,但能活着就行。
終究怪他沒能成事……
旗袍拿起地上的那把小彎刀時,遊離說了一句,“科科,閉眼。”
董子科不但聽話的閉了眼,還轉了身,他知道會發生什麼。
“黑蕾絲,我再送你個禮吧!”旗袍笑着開了口,“你說蝴蝶蘭真的死了麼?”
遊離眉梢微挑,而後輕笑道,“無所謂,沒死,那就讓他再死一次。”
“呵,果然是你黑蕾絲,死在你手裏,我不虧。”旗袍說完動了刀子。
看着倒下去的人,遊離才說了一句,“你明明是死在你自己的手裏!”
人啊,不作不死!
“野哥,善後。”遊離喊了一句。
迴應她的是季星野的一聲口哨聲。
“放放和瀟瀟姐呢?”遊離問還在玩槍的虞少卿。
遊離眸色一沉,轉着虞少卿的手腕,就把槍給奪了下來。
“我的小祖宗,你這一槍打出去,要命的。”遊離拔槍扔到了一邊。
“有你在不怕啊!”虞少卿笑眯眯的說道。
“那你爸爸來了,你怕不怕啊!”遊離捏了一下他的臉問。
她可是見到了霍庭舟的臉色有多難看,小仙兒的腰大概是要廢了。
虞少卿捂着自己的臉,“也不是很怕,又能解鎖新姿|勢,新玩法了。”
聽了這話,遊離就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畫面,耳根子都透着一點點紅。
艹,她都被小仙兒給帶壞了。
他一句話,她就能腦補出一部超強配音的大動作戲。
“離爺,我特麼的能不能睜開眼了?”一旁緊閉着眼的董子科問了一句。
“不能,我領你出去。”遊離說着扯着董子科的袖子。
董子科就是再大塊頭,也沒見過自己抹脖子的,別給孩子留下陰影。
畢竟他不是虞小仙兒,只是普普通通的人。
而另一邊,簫刻和薄夜靠在柱子上,簫刻遞給了薄夜一支菸。
薄夜夾在指間,並沒有點燃,他好像很久沒抽菸了。
不是有意要戒菸,就是不想遊離學了去。
自從知道小東西會喝酒後,他就不想他再學會了抽菸。
“不省心是真不省心,但聰明也是真聰明。”簫刻抽着煙冷聲道。
薄夜看着遊離扯着董子科往樓梯走去,眸色微沉。
“以他的性格不親手解決了旗袍,他都白來這一趟了,爲什麼不親自動手?”薄夜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還有血族審判和密訓營,小東西都沒自己動手,這不是他的性格。
其實不止是薄夜疑惑,簫刻也想到了這個,他之所以擔心遊離。
那就是她向來不顧危險,想手刃的人,一定不會借他人之手。
但是這次,卻是一點都沒親自動手。
簫刻想了想回了一句,“長大了吧!”
薄夜就覺得哪裏不對,可他又分析不出是什麼問題。
此時的兩個男人,怎麼都不會想到,那是因爲遊離懷孕了。
薄夜扔了手裏的煙,也從另一側下了樓。
外面等着急了的一羣人進來時,遊離正好帶着傅瀟瀟和秦放他們出來了。
傅瀟瀟睡的正香,就被遊離給叫醒了,整個人還是迷糊的。
這個工廠廢棄很久了,裏面的東西很多都倒了,董子科擔心傅瀟瀟再摔倒了。
就扶着她走路,傅瀟瀟迷迷糊糊的靠着董子科,又要睡着了。
沒辦法孕婦就是嗜睡,不太好控制。
看到董子科“摟”着傅瀟瀟,傅懷樓問了身邊的湯承御一句,“艹,這醜小子追上我家傅瀟瀟了?”
湯承御沒說話,臉色不太好。
而這時,從樓上下來的薄夜,走到遊離身後,就把人給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