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扮男裝出逃後,我被薄爺通緝了 >第465章 輕聲哼唱,卻有意外驚喜
    毫無防備,還在哭着的遊梟,因爲是跪在那裏,所以也沒被推倒。

    但身子被聳了一下,他手撐在了地上。

    就看到小甜豆開心的向歸落跑去。

    這……

    太子爺扶額,不是他要時時刻刻看着妹妹,她對漂亮的東西完全沒有抵抗力。

    就眼前這個漂亮的長髮男人,勾勾手指都能把他騙走。

    季星野鬱悶了,他承認歸落長的是好看,是特麼的漂亮。

    就連他們老大也曾爲他着迷,歸落在海里游來游去時。

    她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叫她,她都聽不見。

    可他長的也不差好麼?

    走出去,誰不說他帥?

    怎麼小甜豆就那麼嫌棄他,別說不讓抱。

    看他的眼神,他也形容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但見到歸落就這麼主動開心,這暴擊,太傷人心了。

    薄夜也有些意外,從小甜豆回來,她對誰都很疏離,雖然會和大家打招呼。

    但卻總給人一種距離感,帶着那麼一點嬌貴之氣。

    但是,她對歸落這個態度,確實是他沒想到的。

    從這件事也能看出,他女兒還是個顏控。

    這麼小的年紀,真得看好了!

    歸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小的人類幼崽,真的是好漂亮的小公主。

    小甜豆今天穿的是白色泡泡袖的小套裙,雖然不是公主裙,卻格外的甜美可愛。

    而歸落又剛從海里出來不久,頭髮還是溼的。

    白色寬鬆無扣v領子襯衫,穿在他身上,貴氣又慵懶。

    他衝着小甜豆笑的時候,小甜豆又嘬了小嘴兒。

    隨即就想到哥哥說嘬嘴不漂亮,她便抿了一下脣,甜甜一笑。

    “抱抱……”

    看着小甜豆衝着歸落伸手要他抱抱,薄夜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心裏不太是滋味,畢竟這待遇只有他這個親爹纔有。

    別人想抱小甜豆都不行,她就只讓他抱。

    可現在,她正笑的那麼好看的要另一個男人抱。

    歸落笑着彎下腰,手伸了伸,卻不知道要怎麼抱纔好。

    他抱的最多的就是他們老大,那還是擁抱。

    這麼小的生物,他見都沒見過,更別說抱了。

    歸落偏頭看着小甜豆,“我不太會……”

    “你沒抱過別的女孩子麼?”小甜豆彎着月牙似的眼睛,笑着問道。

    “嗯,沒抱過。”歸落的手指在小甜豆的眉心上輕輕點了點。

    他的手指好似沾了水,小甜豆的眉心上泛起了一圈漣漪。

    很淺很淡半透明,幾乎不可見,一下子就消失了。

    連小甜豆自己都沒感覺到,歸落便收回了手指。

    小甜豆輕笑出聲,“真好。”

    小手還在伸着,歸落只得試着去抱她。

    本以爲抱這樣的小生物會很難,但是當把軟軟小小的小甜豆抱在懷裏時。

    歸落的眼睛無比清亮,比那湛藍的海水還要清澈。

    那種無以言表的幸福感,讓他輕哼出愉悅的音調。

    那是屬於他的獨特語言,輕快婉轉又帶着神祕。

    這一刻,時間彷彿都靜止了。

    小甜豆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她好像回到了海島上。

    耳邊有海浪聲,海豚音,還有風吹葉子的沙沙聲。

    可這裏明明不是海島,小甜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難道是耳朵壞了?

    其實不止是小甜豆,其餘的人也都聽到了這悅耳又神祕的音調。

    歸落本就是個讓人驚奇的存在。

    所以,有他在,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也就不奇怪了。

    不得不承認,這聲音是真好聽。

    不過歸落也只是哼了幾聲,隨即就收了音。

    “真好聽。”小甜豆誇讚道。

    “你喜歡,以後再唱給你聽,要在海里。”歸落輕聲道。

    哼唱了幾聲後,他的嗓音好像被海水沁潤過一般,更好聽了。

    就在大家還回味着這美妙的聲音時,簫刻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眼裏沒看到太子爺也沒看到小甜豆,他臉上難得浮現出冷沉之外的神色。

    自從簫忘發病後,簫刻的臉上始終都是一個表情。

    沉重無望中夾帶心疼之色。

    簫刻站在那裏喘着氣,跑幾步路倒不至於讓他喘的這麼厲害。

    只是太激動了,因爲剛纔簫忘有反應了。

    怔神看着他,還伸了手隔着玻璃,想要摸了他的臉,但隨即就又恢復了冰冷。

    簫忘有反應,一定是和那突來的聲音有關。

    爲了避免簫忘傷人,他和簫忘早就搬到了遊離之前就準備好的房間。

    在這個套間裏,簫忘自己住一間房,他住在外面。

    房間裏都是通透的,他能看到簫忘所有的活動,簫忘也能看到外面的他。

    兩年裏,簫忘看他的眼神,始終都是蔑視的。

    在簫忘的眼裏,他就是最低等的生物。

    要不是有玻璃隔着,他就能撕碎他的皮肉,掰斷他的骨頭。

    可就是剛剛,他在簫忘的眼裏,看到了有溫度的情感。

    “剛剛的聲音……”簫刻開口說出的話,聲音都是沙啞的。

    簫刻本就不是願意說話的人,簫忘發病後,他整日和他在一起。

    起初他還會和簫忘說話,但是簫忘從不迴應他。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說話了。

    飯菜也是每天由歸落或是可樂送房間去,他也不出來。

    也就是薄夜偶爾過來時,他纔會和他說上幾句話。

    其餘的時間,他幾乎都不開口。

    時間久了,好似說話都退化了。

    發出的那一點聲音,聽着都不自然。

    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薄夜幾步就走了過來。

    呼吸也重了幾分,沉聲問了句,“是不是簫忘有反應了?”

    薄夜比任何人都心存期望,不管是簫忘還是江肆。

    他都希望他們的病情會有所起色,哪怕只是一點。

    簫刻點頭,接連點了好幾下頭。

    “就在剛……”

    簫刻想要繼續說話,但因爲太激動,也太過震驚。

    這會兒後勁兒上來,他反倒說不出話來了。

    因爲睡眠不足的雙眸,裏面盡是紅血絲,還有些溼潤。

    悲傷要是能哭出來,是一種釋放,但要是淚水在眼裏,卻掉落不下,更爲壓抑。

    薄夜輕輕拍了拍簫刻的肩,“剛纔的聲音是歸落髮出來的,我們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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