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福妻嬌女來種田 >第七百四十三章 一反常態
    好手段!

    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然先帝不可能爲了他臉面都不要,非得立她爲後!

    葉蓁故意掐了幾把自己的脖子,覆蓋住男人掐的痕跡。

    又咬着脣,把脣瓣都咬破了。

    鮮血流出來,那抹殷紅顯得臉頰更爲慘白可憐。

    趴在屋頂上的蘇婉不得不感慨葉蓁這一套操作行如流水,別人學都學不來。

    “蓁蓁。”宋皇踏入湯池宮,看到主僕二人坐在地上,眼睛裏閃過詫異。

    他連忙走過來,擔憂地接過葉蓁:“你怎麼了?”

    葉蓁無助地晃了晃腦袋。

    劉嬤嬤委屈着道:“太后聽說皇上要送她出宮,就尋死覓活,要不是奴婢發現得早,她都要把自己脖子給掐斷了!”

    宋皇目光一厲:“你還不趕緊去傳太醫,看不到蓁蓁在流血嗎?”

    劉嬤嬤忙不迭地站起身:“奴婢這就去。”

    還不是爲了給你看的,不然她早就去傳太醫了!

    蘇婉腹誹。

    一個人聽牆角還真是有些無聊,她舔了舔脣,擡起頭,整個人嚇得精神一震,差點腳一滑,從上面摔下去了。

    四面八方的屋檐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人的!

    瞧瞧,一個個都穿着夜行衣,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盯着湯池宮裏的情況。

    似乎察覺到蘇婉的視線,那些人不動聲色地朝她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皇上和葉蓁,生怕錯過重要的事情。

    看來是沒有惡意的,更不是皇上的人手。

    不然早就打起來了。

    若她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八大世家派過來的人。

    “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葉蓁開始說話了,聲音軟弱無力,透着勾魂奪魄。

    宋皇最受不了就是她軟弱可欺的模樣:“朕怎麼會捨得不來看你?”

    “皇上就不問問我那個孩子的事?”葉蓁靠在皇上的懷裏,語調裏充滿試探。

    她不相信宋皇一點都不在意。

    宋皇拍了拍葉蓁的肩膀:“蓁蓁,你不想說朕不會勉強你,等你想說了自然會主動告訴朕,用不着朕來逼問你。”

    葉蓁手指緊緊地捏了捏,真如他所說嗎?

    有些時候,她都開始看不懂這個皇帝了,以前她明明牢牢地把握着他的心。

    可現在,好像不太一樣了。

    宋皇正準備說什麼,劉嬤嬤去而復返,領着丁太醫過來了。

    丁太醫一看這情況就覺得不太妙,按捺住紛雜的心情給葉蓁號脈。

    看到這,蘇婉準備先行離開。

    她可沒看兩人秀恩愛的習慣,她小心翼翼地飛身遠離,哪曉得她剛走,宋皇的御前侍衛就發現有人聽牆角。

    頓時發生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打鬥。

    蘇婉表示:不關她事,她可沒露出半點響動!

    總而言之,她回到皇后宮裏頭,柳皇后已經睡了。

    孫嬤嬤還在守門,聽到動靜,她掀開眼皮子,看到是蘇婉,忙站起身行禮:“蘇神醫。”

    “嬤嬤還不睡?”

    孫嬤嬤無奈地道:“娘娘現在身子重,離不開人,旁人我又不放心,我得親自守在這。”

    蘇婉遞出兩瓶藥道:“這個給娘娘準備着,我後天要出宮一趟。”

    “是去給白家人治病?”孫嬤嬤問。

    這件事她還誰都沒說的,孫嬤嬤居然就知道了,果然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孫嬤嬤似乎怕她誤會,連忙解釋道:“蘇神醫別誤會,我白日裏路過你跟白家主談話的地方,碰巧聽見的。”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蘇婉,她可是維繫着和單憐陽的關係。

    而且,在宮裏頭他們能信任的大夫也只有她了。

    以後柳皇后的生產都還要她幫忙呢!

    蘇婉並不在乎這個:“的確是,我已經答應他們了。”

    孫嬤嬤道:“好,我會轉告娘娘的。”

    ……

    十五這天。

    蘇婉早早地出了宮,她並沒有直接去醫館,而是去了天香樓見了單憐陽。

    宮裏頭人多眼雜,並不好談事。

    外邊就方便得多,至少沒那麼多眼線,而且天香樓還是單憐陽的產業,不用怕有人把話傳出去。

    單憐陽早就坐在裏面等了,看見蘇婉,便示意她坐下:“你說你見到那個姦夫了?”

    “嗯。”

    “定王?”單憐陽問。

    蘇婉搖了搖頭:“我並不認識你們這邊的王爺。”

    “那好,我帶你去定王府走一圈。”單憐陽站起身,並沒有二話,只要見到了定王本人,蘇婉肯定能分辨出來誰是誰。

    蘇婉疑惑道:“就這麼去?”

    “我聽柳三夫人說過,你會易容術。”單憐陽的目的不言而喻,“你僞裝成我的小廝,我領着你過去就行。”

    蘇婉沒有猶豫,從空間拿出一張人皮面具戴上。

    單憐陽在旁邊看着覺得稀奇。

    目不轉睛地盯着蘇婉的衣袖,她這口袋裏可真能裝,什麼都能掏出來!

    戴好面具,蘇婉跟着單憐陽下了樓,此時她很不起眼,縮在人羣裏只要不說話就沒人會注意她。

    但單憐陽性子張揚,走下樓梯時狠狠地吸引了一波視線。

    “那不是單大人嗎?”

    “是她,真是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看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肯定是要去搞事的。”

    “誒,皇上寵信她,誰得罪她就是個死。”有人交頭接耳,神祕兮兮地道:“你聽說了嗎?她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找到了!”

    “她還有個弟弟?什麼時候的事。”

    “據說是小時候剛生下來就被人擄走了,這些年一直在找,好不容易有眉目了,可她爲了霸佔宗家家業不肯把親弟弟給接回來!”

    喫瓜羣衆頓時驚呼不定:“真有這回事?”

    那人道:“我還能騙你不成?我有個親戚在宗家裏面當管事,上次他們宗家長輩都在祠堂說這件事,正好聽了一耳朵,反正這女人手段是真的狠,連親弟弟都不肯退讓。”

    “嘖,那宗家那些長輩就沒說的?”

    “怎麼沒說,說了她不聽,反正這女人——”

    單憐陽冷冷地瞥了眼這邊。

    她挺直着背部,走到說話的人身前,笑着問道:“反正這女人怎麼了?”

    說話之人已經嚇得面無人色,氣都不知道怎麼喘了,怎麼可能還有膽子回答這句話。

    他雖然是故意說的話,但他以爲單憐陽不會過來。

    哪知道人家不按常理出牌!

    “說話啊,是你的舌頭不頂用了還是不敢說?”單憐陽扣住男人的頭髮,逼迫他擡頭看她,“平民妄議朝臣,罪該萬死。”

    “對了,你那個管事親戚是誰?我看看認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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