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福妻嬌女來種田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說來話長
    見自家主子又開始想入非非,諸位屬下都不忍直視。

    紛紛低下頭假裝自己很忙,什麼都沒聽見。

    奈何蕭葉不給他們裝傻充愣的機會,直接轉身看向幾個屬下,指着隔壁客棧認真無比的問出聲。

    “你們說,我和她緣分這麼深,我是不是應該再去找她一次?”蕭葉拖着下巴,猶豫萬分的道:“可她看起來並不喜歡我,若是貼上去會不會讓她更加厭惡我?”

    諸位屬下心中腹誹:你自己知道還來問我們,有意思麼?

    屬下們皮笑肉不笑的道:“主子,我覺得有些事不能強求,比如這姑娘都已經是百里青的未婚妻了,你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就是說,天底下的女子多的是,主子沒必要單戀一枝花,更何況你這樣的身份,想要什麼女子沒有?”

    這些話在往常還是很受用,可今日聽着,蕭葉總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他又扭過頭看向隔壁客棧,蘇婉等人已經進去了,根本看不到人影,蕭葉心裏不由自主的覺得煩躁,他想看着她。

    莫名其妙的想法油然而生。

    “該死!”蕭葉低咒了一聲,腦子裏暈乎乎的,“想她幹什麼,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主子,你在說什麼?”屬下問。

    蕭葉不耐煩的道:“他們只是未婚夫妻,又還沒成親,更沒有成爲真正的夫妻,我和他在一塊怎麼了?再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走的是光明正大的路。”

    屬下們不敢說一句話。

    難不成他們要說自己主子這麼想是大錯特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恐怕會受罰。

    亦或是,這種事情傳到皇室裏去,那他們的殿下肯定會沒有半點臉面的。

    說了的話怕是現在他們就要被殿下給打入“冷宮”了。

    “怎麼,你們是耳朵聾了?不會說話了?”蕭葉見狀,呵斥了好幾聲,最後冷笑道:“還是說你們覺得我說錯了?”

    屬下們猶豫了會,最後道:“難道沒有說錯?主子,你自己好好想想,若你有了未婚妻卻被登徒子惦記,你覺得那登徒子是好是壞?”

    “砰!”

    蕭葉直接將手裏的茶杯朝說話的屬下砸了過去。

    他黑着臉,嗓音也是沉的出水:“你看你家主子是那種沒有品味的登徒子麼?你怎麼能將你主子和那些登徒子比較,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太心善不會和你們計較?”

    不會計較?

    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小事都會念叨半天的東西居然會說自己心善不計較。

    “主子,我們從不會這麼想,我們只是實話實說。”屬下們強壓住想說實話的嘴,“主子,我們去給你安排喫食和熱水。”

    “滾下去!”

    蕭葉知道屬下們說的是實話,也打消了去找蘇婉的念頭,不過能知道她住在隔壁也是極好的。

    “宗婉啊宗婉,你究竟想幫誰?”

    ……

    與此同時,蘇婉進了客棧沒有第一時間去聯繫宇文淮,而是讓連衣去四周打探了消息。

    自己則和雲琅去四處轉了轉。

    雲琅明顯是來過這裏的,對這裏部署及其熟悉。

    一邊走還一邊和蘇婉介紹。

    “阿婉,這個地方你喜歡嗎?”雲琅突然問。

    蘇婉不解的道:“怎麼好端端的提起這個,喜不喜歡有那麼重要?我們來這裏是辦正事的,雲琅,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雲琅低下頭,突然笑出聲:“我自然知道,不然就不會跟你過來。”

    “幕達會明天什麼時候開始?”

    “你看那邊。”雲琅指了個方向,努了努嘴:“這裏已經開始在做裝飾了,你以爲這些爲什麼弄成這樣?”

    順着方向看過去,蘇婉便看到那邊已經掛了許許多多的紅色物件。

    那紅色物件倒不是大紅燈籠,而是刻意染成紅色的奇形怪狀的玩意,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麼。

    只不過能肯定的就是,蘇婉以前從未見過。

    “那是胡厥特有的剪紙,不過這個紙有點特殊,並不是我們所說的那種紙,而是獸皮融合起來的物件。”

    “若非幕達會,他們就不會拿出來。”

    雲琅嘆了口氣道:“這東西在胡厥被叫做浩輝,他們也求吉利,不過傳到現在,這浩輝也沒像以前那般明豔了,反而黯淡了許多。”

    “哎喲,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對我們胡厥還真是挺了解的。”

    突地,旁邊有人插了句話。

    他有一口純正流暢的漢話,不過穿着打扮和長相都是胡厥人的模樣。

    蘇婉悄無聲息的打量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閣下難道這點禮儀都不懂?”

    “這點是我的不是,不過我就走在旁邊,想裝作沒聽見也很難,再說了你這位朋友說話聲本來就不小,我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聽不見?”

    胡厥人性子直率,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很容易表現在臉上。

    他知道理虧,便介紹道:“我叫沙必忽,對你們中原地區尤其感興趣,而且我還在中原待過十年,難得在上都碰到遠道而來的客人,不知道可否請你們用膳?”

    蘇婉看了眼雲琅,聽他的意思。

    沙必忽再接再厲的道:“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在懷念以前在中原的日子,而且方纔我貿然打擾,確實有些失禮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中原又怎麼不待下去?”雲琅對沙必忽沒有什麼好感,也沒覺得他是個壞人。

    反正和胡厥人不能深交。

    沙必忽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道:“這說來話長,再說了,人生在世可不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父母想要落葉歸根,我便只能陪着他們回來。”

    “兩位客人,去這家酒樓,我請你們喝這裏最有名的馬奶酒。”

    雲琅道:“盛情難卻。”

    蘇婉不知道雲琅打什麼主意,便隨着他。

    “請——”

    “東家回來了。”剛進酒樓,店小二就湊了上來打招呼。

    沙必忽害怕蘇婉和雲琅誤會,急忙解釋道:“我是真的想請你們喝酒,可不是爲了宰客纔將你們帶到這來的!”

    “我們也相信你不會宰客,更相信你宰不了我們。”雲琅甩了甩袖子,直接上了二樓的雅間。

    這動作熟練的不可思議,看的沙必忽都有點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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