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福妻嬌女來種田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通風報信
    “閉嘴,你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嘴臉,居然說姑娘不好。”

    “姑娘的爲人我們清楚的很,當初在庸城的時候就是姑娘治好我們,不然庸城哪有現在那繁榮景色,我可告訴你們,我們已經看穿你們的僞裝了,用不着再廢話!”

    “說罷,你們還有沒有人同夥,趕緊揪出來,我們饒你們不死!”

    順子眼神一閃:“大霧啊,我真是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麼,有說有笑,大傢伙一起上戰場,怎麼一轉眼就變了?”

    “大霧,你不能爲了和那個女人表功就把我們當成細作,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證據,你說我們是細作,拿出證據啊!”

    順子深深地吸了口氣道:“不然我們也可以說你們是細作,這樣滿口扯謊的話誰都會說,可我們當你是兄弟,這纔沒有亂說讓你傷心不是。”

    被叫大霧的男人面色堅毅,不爲所動的道:“你們已經露出馬腳,說再多都沒用,兄弟們,將他們都給綁了!”

    這個時候,順子也抄起兵器奮勇反抗。

    “我看你纔是細作,在這胡說什麼,大傢伙都是兄弟,怎麼還往我們頭上潑髒水?”

    大霧招手道:“少聽他廢話,綁了他們!”

    衆人立即明白過來,去找粗繩子。

    順子拿着兵器,和自己那夥人後退,可對方人數多,根本沒有辦法,被逼到了最角落只能束手就擒。

    手腳被綁,順子還不忘往地上啐了口:“沒憑沒據你們居然敢胡亂綁人,我看殿下回來你們怎麼交代!”

    “啪——”

    這個時候,蘇婉和花語、連衣從後面走來。

    在他們身後還跟着負責傷兵營的將軍,姓陳。

    “陳將軍!”順子一看到陳將軍眼睛都亮了,大聲吼道:“陳將軍,你看看現在這都是什麼情況,我們吃了姑娘熬得藥已經夠痛苦的了,爲什麼還要這麼折騰我?”

    “你們不能懷疑軍營裏有細作就胡亂抓人啊,我們可不要當替死鬼!”

    陳將軍衝上前。

    擡起腳就踹在順子的胸口處。

    他凶神惡煞的道:“是不是胡亂抓人你們心裏難道還不清楚?什麼狗屁替死鬼,居然敢來我軍營裏當細作,呸!”

    順子慌了,胸口被踹的生疼。

    那雙眸子裏閃過驚愕,到最後還想要狡辯:“證據呢?”

    陳將軍往身後的蘇婉看,輕聲道:“姑娘,還請讓他們死個明白。”

    蘇婉走上前,抖落出來一張紙條。

    就是之前她和連衣劫下來的信紙,上面白紙黑字,在燈光下看的並不清楚。

    可順子一看,眼睛就瞬間眯起來了。

    “我聽說,自從我來了軍營你就開始散播對我不利的流言蜚語,還說殿下不堪大用,只會沉迷在我的女人香裏?”

    蘇婉說話的時候眼神很平淡。

    她沒有半點情緒起伏,可氣場卻讓人喘不過氣來。

    順子冷聲道:“難道不是麼,你只會左右殿下的判斷,現在連陳將軍都聽信你得鬼話,還說你不是紅顏禍水?”

    “上面的字你認識吧?”蘇婉問。

    順子咬牙道:“認識又怎麼樣,軍營裏認識字的不僅是我。”

    “可我親眼看見你用信鴿通風報信,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憑你一面之詞,糊弄誰?”順子死不承認。

    蘇婉彎了彎脣:“肚子疼嗎?”

    順子眼睛轉了轉,呵斥道:“我就知道你在我們藥材裏下了毒,你好狠的心,兄弟們你們都聽見了,這女人……”

    “你們告訴他,肚子疼嗎?”蘇婉轉過身看向大霧和他身後之人。

    衆人異口同聲的道:“不疼。”

    順子滿臉驚訝:“不疼怎麼會跑茅廁,你騙……”

    “去茅廁不代表肚子疼。”大霧擰着眉頭,盯着順子道:“你別說了,我們早就看穿你了,不然怎麼會將你綁起來。”

    “我給的藥方,真中毒的人不會肚子疼,頂多去幾趟茅廁,將身體裏的毒素排出來,而沒中毒的人則會中毒,會腹痛如絞。”

    蘇婉嘖嘖稱奇:“真是沒想到你們就這麼沉不住氣,我纔剛來就想着在我身上下功夫,可是你們手段還嫩了點,一下子就能被人看穿。”

    順子臉色青白交加,他此時已經顧不上疼了。

    事情已經敗露,現在應該想辦法儘快脫險,不然必死無疑。

    兩國之戰,最痛苦的就是細作。

    被抓出來肯定是會飽受折磨,再加上陳將軍就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尤其是對敵人,格外有手段。

    想到這,順子一夥人都覺得頭皮發麻。

    “求姑娘放了我們,陳將軍,饒了我們,我們也是逼不得已!”

    順子眼力見還算不錯,連忙屈膝跪地道:“姑娘、陳將軍,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大家各爲其主,還請你們放過我們——”

    陳將軍見人已經認了細作身份,抽出劍就想砍了幾個人的頭。

    蘇婉俯視那些跪在地上的人道:“你也說了,各爲其主,既然敢來當細作那也該明白早該有今日的下場。”

    陳將軍看蘇婉說話,扭過頭道:“姑娘,怎麼處置?”

    他的劍寒光凜冽,已經岌岌可危了。

    “按照你得意思來,軍法處置。”蘇婉背過身,“別讓這裏沾了血,問問他們究竟傳遞出多少消息。”

    要殺,也得讓這些人吐出該說的。

    陳將軍連忙應聲:“是!”

    緊接着,他想了想,將劍放回劍鞘,讓手底下的人將那夥人帶到樹林不遠處。

    隱約間,蘇婉能聽見那邊的慘叫,還有不少哀嚎求饒聲。

    花語看向諸位將士道:“今晚你們就好好待在營帳哪裏都不能去,過了今晚,明日再喝一碗藥身體就能全好。”

    “謝謝花大夫!”

    花語面色冷硬道:“不用謝我,謝我師傅,這些藥方子都是我師傅研究出來的,我只不過是打下手。”

    將士又開始感激蘇婉。

    蘇婉讓連衣守在軍營周遭,防備有人偷偷地溜出營帳。

    即便之前喝藥的時候她是讓那些人排隊,當着她的面喝的,可她怕細作心眼多,能裝作不腹痛的模樣,待會溜出去通風報信。

    這樣還是小心謹慎點好。

    反正只要過了今天晚上,這些細作都會死!

    再也翻不起風浪!

    過了一夜,果然不出所料。

    連衣在門口抓了兩個想逃出去的細作,而營帳內也疼死了兩個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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