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做的目的是如果前方那巨大藤蔓一動,他就會亡命狂奔。
再加上嘴裏的風符,希望在短時間內能一口氣衝進城去。
同樣是爲了熱身,就看這巨大藤蔓是從哪個角度來了。
所以,他不是一來就狂奔,免得正好不巧衝進了藤蔓最多的地方。
而當龍城揹着蘇真真小跑一陣後,怪事卻發生了。
離城牆和大門越來越近了,龍城和蘇真真吸了一口氣,準備應戰時,這城牆上,卻沒有了衆行會高手衝進去那次的動靜。
怪了,龍城邊跑邊思考,他發現在更接近城門時,四周的城牆上還是沒有動靜。
於是,他就加速了,再增加一點速度,看看有無藤蔓襲來。
沒,還是沒有藤蔓襲來,都要抵近這威嚴莊重的大門了。
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爲這宮殿的城牆都在頭上需要仰望了。
龍城不再猶豫,施展起他的全速來。
而他含風符的嘴更緊了,驚心動魄的時候,就在這最後的衝刺中了。
不僅是他,蘇真真握火符的手也握得更緊了,做好了這最後的時刻最危險的準備。
“呼”,龍城和蘇真真想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龍城最後的亡命狂奔,這時更加速了二人進宮的過程。
在極速施展全力之下,這二人,終於,越過了宮城的大門。
而當他們穿越這宮城的大門時,更加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
“撲”,那進入神祕宮殿的一刻,卻像是從白天直接到達了黑夜這麼極端,是的,就是這麼詭異。
這件事情,是他們萬萬料不到的。
進入宮城的時候,就像是從泡泡的外面進入到泡泡內一樣,感覺穿越了一層保護罩。
而以這保護罩的無形堅硬程度,恐怕進入宮城內的這些人合力都打不破。
龍城還不知道,當然進入到裏面的人還沒想出去時也不會知道。
有巨大藤蔓在的時候更不會想去試試,也算是這宮城內最大的祕密之一了。
龍城哪會知道,雖然進入到了這裏,但他還是想離城門遠遠地。
其目的是爲了防止那巨大藤蔓,鬼知道它跑哪去了。
這地下的植物難道還會移動?雖然氛圍有些詭異,龍城也沒想這麼多了,太怪異的事情都有。
比如他們進來時有着光照般的地下城,突然變成了只有各種顏色的遠方部分光線,完全像黑夜的宮殿內部。
這一環境的對比,都不叫怪的話,那世上,就叫不出來其他怪事了。
“龍城,停停,放我下來”,當這二人衝進去一段距離後,蘇真真讓龍城把她放下來了。
看了看這突然黑夜般的環境,似乎有了應對之策。
她又把頭上的紫色髮釵取了下來,並在很短的時間內,找出一個手提燈出來。
“你拿着”,她把一個可以單手提的燈交給龍城了,並把紫色髮釵重新插了回去。
“走吧,這樣我們能看清楚了,這個燈是家族在古墓中發現的,由於經常外出,所以也被我拿來用了”。
“這樣的燈還有二個,都是屬於長明燈的類型。
這樣漆黑的環境中,這燈的光照範圍還挺大,不說照得多遠,但十大步距離內有什麼東西可看得一清二楚了。
“走,我們去前面看看”。
龍城一隻手提着燈,一隻手拿着那骨制匕首開着路,而蘇青青貼着他拿着燈的左手二人往前方走去。
而前方的道路雖然漆黑,但有的地方,還是有着各種顏色的不同的。
比如,這二人爲了看看那左右二側到底是什麼在黑夜中散發着微微金色之光。
當他們膽大的走向其中一側查看,原來是宮殿的華表。
二根人爲雕刻的巨大柱子,其中一根,屹立在這內部廣場之上,就在他們眼前了。
這雕刻得確實精美華麗,手提燈雖然照不全,不知頂上有着怎樣的裝飾。
但面前,這柱子上的圖案,和那散發出光的部分,龍城是弄清楚了些的。
這光,顯然是一種石材發出的。
這石材,零零碎碎,點點顆粒地鑲嵌在了華表,也就是這大柱子之上,但這些點點顆粒太分散。
突出宮殿華麗大氣倒有可能,照明來說顯然就不夠了。
所以,可能進去的那些人就算認爲這是一種寶貴的石材顆粒,哪怕是寶石,也懶得把這些東西弄出來了。
光是擊破這巨大的華表要費多大勁?宮殿裏肯定有更好的寶物,也不會有人在這傻乎乎的大費周章了。
“走吧,我們去裏面看看”,龍城繼續帶着蘇真真往內部走去。
這華表上金閃閃的顆粒,他同樣沒興趣去破壞收集。
而從他們進來這廣場還未遇到人的跡象上來看,這些人都集中到裏面去了。
所以,當他們更深入一段距離後,才發現了前面的不同。
前方遠處,似乎是一座真正的主殿,因爲從這主殿所處的位置上來看,是在一層層的臺階之上的。
不用多說,這主殿也在黑夜中散發着金色的光芒,這光芒比華表上的更多更亮,畢竟是主殿。
這主殿的地面,可能鑲嵌着同樣的石材,而這石材運用得肯定不會少了。
還有這材料肯定不止這一種,因爲這主殿完全不像是石材做的,從它的造型上來說更像是木製結構,
與這種金閃閃石材相對應的,是似乎天然發光或刷了什麼不朽金色漆的木頭。
一些白色、銀色、黑色、金色的其他裝飾,比如這主殿上的鮮明牌匾。
皇陽殿幾個大字,也把主殿的宏偉襯托得更加鮮明瞭起來。
而主殿廣場臺階旁已升起的藍色火焰,讓這主殿看起來更神祕莫測。
這,也可能是地下宮殿的設計,已被先前來的人觸發,使得這裏更亮堂一些了。
讓走進廣場內的人幾乎不用火把或照明就能上那明顯得很的臺階,往主殿而去了。
這些人可能都在主殿裏的吧,龍城想着這偌大個宮殿,只有他們二人,心裏確實有點拔涼拔涼的。
連他這樣膽子大的人都是如此,更別說蘇真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