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早點往萬古森林邊上撤,倒是一件好事。
不僅是智天隱的大軍啊!對方同樣的疲憊不堪。
沒早沒晚地,同樣在萬古森林中,要防着對方的突襲。
並且,就算是想進攻,也要防着對方所設下的陷阱了。
當然,那些克肯斯、布蘭德將軍的人,也開始設下陷阱而來。
但自從他們費盡心思設下陷阱後,智天隱的大軍,卻沒來,正在撤退了。
所以,克肯斯、布蘭德將軍,在知道了對方大軍在後撤的消息後,心裏是相當憋屈的。
但是,追又不敢追快了,免得又掉進對方的陷阱之中。
而正是這樣的仔細排查,一點一點的前進。
讓克肯斯、布蘭德他們領導的大軍,不斷與智天隱撤退的軍隊距離拉大,讓智天隱他們的大軍,成功的撤離到遠方去了。
但是在撤退之中,這些有組織性,且疲勞的大軍,卻未注意到,已經掉進敵方的圈套之中了。
怎麼回事?好像我們上次走過這裏的,簡直是一模一樣的環境。
不可能,不可能有這麼巧!
這天氣雖然熱得沉悶,但在不久前進入到這片森林之中,智天隱軍隊中的人,卻感覺到陰沉沉的了。
就像天空要下雨之前,有烏雲遮住了一樣,雖然說,衆人從樹林中的一些風中,感到了一絲涼快。
但這雨始終下不下來,而這烏雲遮住的樹林中,又越來越詭異,讓人不得不懷疑,這裏有什麼詭異的事情,會發生的了。
心理作用,往往影響一個人。
特別是太多的人,越來越發現,自己走過的路,完全不可能,轉回來了似的。
紛紛覺得這地方太古怪,並且,有什麼邪物似的東西,在盯着他們看了。
可是,這是大軍之中。
他們還有138萬多的軍隊,難道還怕,萬古森林中,不知名的邪物不成?
雖然,這些人心裏都有些緊張,但他們融身於大環境之中,還是沒這麼恐懼的。
直到,某些人怪異的停頓發呆,看見了什麼詭異的東西似的,睜大了眼睛,臉色煞白的說道,讓其他人,看前面那片樹林時。
這些人,才真心感到了恐怖。
前方出現的,是一棵棵大樹,撕裂樹皮,露出的詭異笑臉。
那些笑險,邪惡又恐怖。
就像要把所有的人,生生吞進它們的口中般,顯得血腥又殘暴了。
這些動着的笑險,不僅前方的樹中出現了來着。
連他們站着的地方,就在身旁的大樹,也發出更近距離的,詭異的惡笑了。
砍了它們,燒掉它們,不斷有人發聲。
可這些人,剛剛纔發聲,那些邪惡的大樹,卻分出樹枝,像恐怖故事中,又生出了多的枝條般,往他們這些人,速度奇快的捲來了。
啊!有些人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拖了過去,直丟進了它們那些開裂的大口之中。
開始有津有味的咀嚼起,這些人的身體而來了。
是啊!被啃掉的人類,就像食物一般,被它們的大口,壓成了肉團加血水。
簡直異常的恐怖,給人以心靈震憾來了。
沒人想像,這樣的死法死去。
所以智天隱的人,不僅邊心裏發毛,邊對抗着這些喫人之樹時,似乎都有些,不正常了。
當所有的人,包括智天隱都不正常時,這軍隊之中,唯一正常的,想必只有燕通北來了。
其實他,就在甄凝的身旁。
當所有人都致幻般,心神被操控,混亂了時,他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這裏,哪有什麼喫人的大樹啊!分明是所有人,都中了邪,發瘋似的,對着那些普通的大樹,以及大樹旁站的人亂砍。
所整得,滿地血水來了。
幸虧燕通北這一生,找到了兩具,被他命名爲,甦醒面具的絕世寶物。
他在剛剛看到那邪惡的大樹那一刻,就立馬把這銀殼的銀製面具,套在臉上了。
從銀製面具中發出來的隔離毒素,才讓他避免中幻了來。
只不過,這銀製面具最不好的功能就是,戴上後,銀毒會流動於面部和身體之中,造成特別是面部的毀容。
要長年累月的排毒,調養,才能把這銀毒弄出體內來了。
沒有用其他藥,速成排毒的方法。
所以,燕通北通常不到了危機關頭,是不願意用這個東西的。
沒人願意,頂着怪物般的,發着銀色的臉,到處見人。
而這樣的面具也同樣只有,兩個來了。
救不了多的人,只有先把甄凝,他一生暗戀並最愛的女人救下來再說。
這大軍之中,只要處於邪惡幻陣中的人,恐怕只有他,能自由行動來了。
當然,在這些幻陣中的人發傻,互相殺戮時。
剛剛處於幻陣邊緣外的克洛塔帝國,血滴子騎軍,似乎也在通過對方被幻陣控制的時候,輕鬆的從馬背上,拋出血滴子。
一個一個的,收割着智天隱這邊大軍之人,其頭顱來了。
這丟出去的血滴子,根本不受幻陣的影響,在幻陣中亂飛。
一片片的頭顱被收割,血水飆射,讓整個殺戮現場,也顯得特別的血腥了。
還好,智天隱的大軍這麼多人,他們從邊緣殺進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在這麼長的時間之中,燕通北已經救下甄凝,並把另一具面具給她戴上,把她弄醒來着了。
然而,正在他們想救下燕通北的手下,噬急和七貪時,發現這兩人,也根本不好對付。
就像剛纔,燕通北通過自己的實力,好不容易纔敲暈了甄凝,把她救醒似的。
噬急和七貪兩人,也在燕通北和甄凝兩人的實力盡出之下,好不容易被敲暈了。
可是,放他們暈在這裏,其結果也只有一死。
不是一直暈下去,就是醒來後,繼續中幻陣,其無限循環了。
這樣,只有帶暈掉的兩人,衝出幻陣纔行。
沒辦法,噬急只有和七貪,把兩人放進自己的空間道具中,繼續盡力的救助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