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赤手下冒出一人,更讓他感覺極度危險。
這個人,正是名爲兀骨烈,暗藏着檮杌血脈之人了。
由於兀骨烈跟龍城一樣,是無量血脈體,要參加天選之戰的人。
只是,他在這君臨行會中,掩示得很好。
通過那噴火蛙血脈,並不能讓人感覺到,他有檮杌那樣,兇惡的威脅來。
只是他作爲幽赤的跟班,與耶律驚風對持時,纔在眼中自然的閃露出,那異常的兇芒。
雖然只有短短的時間,耶律驚風卻觀察得一清二楚。
這人與以前那些幽赤的跟班,有着明顯的不同。
看到他使出異常兇惡的眼神後,耶律驚風雖隔得這麼遠,都感覺要被他喫掉般。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感,潛入到耶律驚風的思想中了。
又不是中了幻術,那一刻他怎會這麼害怕。
那兀骨烈就像是真正的大魔,形象突然立起來了般。
把幽赤這類惡人,都不知道壓到哪個角落去了。
只有看向耶律驚風的幽赤,沒有發現這一點。
顯然,這人過於不對勁。
自從那次對望後,耶律驚風期盼着龍城能早早歸來,好引薦他去英雄行會。
離開這個越來越不對勁的地方了。
他的發現確實是對的,這段時間,不僅出了這麼一個看似不對勁的人。
那突然向君臨行會,慌忙而來的急報也在送來。
這送信之人慌張向君臨行會議事殿奔去的情況,恰恰也被耶律驚風看到了。
由於這人跑得太快,耶律驚風只是瞟了一眼。
那封信,信封上有君臨行會會長,帝界天親啓的文字,還有英雄行會的一個特殊章印後,也特別覺得蹊蹺。
難道有什麼大事件要發生?
特別想保住性命的耶律驚風,也更爲慬慎了起來。
他還不知道,自己已感覺到了,君臨行會的地盤,要變天了。
“什麼,你是說這封信是英雄行會老會長,志天明給我寫來的?”
“怎麼不是他兒子志浩臨給我來信”。
“難道,這老頭又要出山,掌控英雄行會來了?”
“我懷疑,這老頭說的事情,未免誇張了一些”。
“只不過,信中所說他向人族大陸各行會都通報了此事,說不定也有這種可能”。
“無論如何,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他讓我們各行會首尾相助,一旦哪個行會遭到了攻擊,其他行會立馬派兵,往受到攻擊的行會增援,這倒是個正確的方法”。
“可是,如真正受到了攻擊,其他的行會趕不趕得過來?”
“或故意拖延,不趕去支援都成問題”。
“我們不要小看了,這人族大陸各行會會長雖嘴上和睦”。
“暗中,卻都想擴大自己地盤之心了”。
“關於這點,我們要提前準備好,把藏着的底牌全都拿出來”。
“一旦有魔族向我們這邊進攻,便不要捨不得,都用起來”。
“讓那些魔族知道我們這不好攻,是相當難啃的刺骨”。
“引他們去攻其他城市和行會”。
“當然,我期望這禍事,不要向我們這來”。
“而是去了這老頭那,英雄行會最好”。
“這樣一來,他們受了打擊,只要在今後組織各大行會,趕走那些魔族後”。
“我們離他們最近,地盤也定能佔得更多”。
沒想到,這帝界天不但沒感激英雄行會會長志天明。
反而在想着,如何吞併英雄行會的地盤來了。
其心,真是大大的壞。
不管這帝界天怎麼想,信是送來了。
他再怎麼樣也要吩附手下注意下近期的情況。
特別是出城進城的人,要嚴加細查,防止有魔族奸細,混進城來。
那周邊的情況,也要隨時注意到,有任何風吹草動,隨時來報。
並且準備如真正敵不過,從海中撤退的船隻。
那魔族就算是通過了空間通道,總不會都是海中的高手來吧!
實在堅持不下去,底牌都用完了的情況下,他們會突圍撤退。
去投靠南方,那妖族的勢力去。
等這些魔族與人族大戰完了,再找機會回來重新佔領地盤。
這樣一來,他們倒成了,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的人了。
因爲帝界天太清楚了,巔峯的峯宵雲,會主動擔起責任,率領人族大陸各行會,反攻而來。
只有他們,一起覺得自己是人族大陸最強。
那就讓他們,和魔族大陸的人,血戰到底吧!
這樣不僅禍移給英雄行會,而且把巔峯那些自滿的人,拖到泥潭之中,折盡高手,可是帝界天最期望看到的事了。
所以,他其實並不擔心,君臨城會落入魔族之手。
其所有的人,只不過是他帝界天,皇朝霸業利用的工具擺了。
只不過,除了帝界天這麼想,其他行會的老大,也都不傻,其中同樣有很多是這種想法。
往往像英雄和巔峯這樣的行會會長,才如此顧全大局。
人族自身的不團結,也加劇了魔族入侵的割裂來了。
這場戰爭,可是對於人族相當不利啊!
如果魔族沒拿下人族大陸,說不定龍族和妖族大陸,都會聞風而動。
別忘了,還有個更加神祕的神族呢?
誰知道真正打起來,這中部人族大陸,五戰之地是什麼一個情況。
說不定,那古老的浩劫又要來。
就像人族以前從其他四族中,爭到中部大陸那樣的慘烈了。
龍城又帶了這麼多的親朋好友上界來。
只有期望龍城找到辦法,真正帶領衆人躲過,這多族之爭的劫數來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果然,率先打頭陣的魑、魅、魍魎三大真魔,先一步的到達了至高界人族大陸。
在血色森林中鑽出來了。
一出來,這三大真魔就各奔東西。
魅鬼迅速變成人族高手恐怕都檢查不出來的絕色美人。
魍魎鬼去了海邊。
魑鬼則留在了血色森林中。
魔族的入侵即將開始,對於魔族之人來說,好戲即將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