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出各的殺招招呼在對方身上。
那幽冥牛傲因雖無法破解夔牛的雷電之身,被電觸得厲害。
可它龐大的身型,在翻滾式的貼身肉搏中,加上那些毫毛髒辮,能勒住夔牛的脖子,可是讓夔牛也不好受。
只是到了後面,這幽冥牛傲因,再有毫毛髒辮附身,和那雷電真身抗起來,卻喫虧得太多了。
它的全身上下,幾乎都被電麻了,失去了知覺般,自然讓身體不聽使喚,讓動作要慢得多了來。
而夔牛又怎麼會放棄這種機會呢?
雖然說,在一時間不注意,被那幽冥牛傲因的白色牛角,戳穿了身體,傷口過於誇張。
可是夔牛的巨手,同樣拍暈了幽冥牛傲因的腦袋。
趁着幽冥牛傲因被電得身體麻木之時,對着它的脖子咬去了。
這兩頭巨牛大戰,簡直是震撼天地。
龐然巨物的生死大戰,在弄得四處是血,石崩地裂後,終於看樣子要分出勝負了。
果然,夔牛趁着對方白色牛角穿過身體,又被雷電電麻,定住了般的狂啃。
確是讓幽冥牛傲因招架不住,連它還有的絕招,都沒使出來。
就被夔牛爆發式,狂吼般的引爆電量,把兩頭牛都整成完全的雷爆電牛了。
顯然,夔牛開始把體內,所有電量都放了出來。
整得對方完全焦糊一片。
連它自己的皮膚,似乎都像電糊了般。
那附近的大地,似乎都感受到了雷電狂怒,滋滋作響。
可以說是,把附近的石頭都碾成了粉末,這雷爆之力,也太炸場了。
這樣都弄不死幽冥牛傲因的話,那纔有鬼。
特別是幽冥牛傲因這樣的邪怪,本來就怕雷電之力。
縱然它是祖境前期,也是一命嗚呼了。
更好的是,留下了它這具祖境前期的屍體。
當然,就算是夔牛受了重傷。
也趕緊趁其他強者未發現這邊,連傷口都不顧。
利用它的小世界空間,把幽冥牛傲因的屍體,直接收進了自己的小世界空間中來。
這可是祖境前期的屍體啊!當然難得。
可以說是至高界人、神、魔、妖、龍五大族,甚至所有人,都想要的東西。
夔牛即使拿起來沒用,也可以與五大族或者其他生物,交換重寶而來。
想必有些強者,特別是像霸刀山那樣的人。
不說傾家蕩產,也都會想盡辦法換一具這樣的屍體,加以研究。
畢竟,突破了祖境前期,到了祖境中期,又會增加過於漫長的壽命。
也就是說,在更加漫長的時間內,都不用擔心壽命將盡來了。
想必,這也是夔牛想研究出來的事。
雖然說,它妖族比人族壽命要長得多,但必然也要有所準備,防着這一天。
以至於夔牛傷都不想先顧,急忙收起幽冥牛傲因的屍體來,再慢慢療傷。
等它療好傷後,再去增援志浩然那邊。
至於志天明那,已向他打招呼,讓它最後纔去增援而來。
想必,志天明那老頭主要是擔心志浩然。
在他現在才真人級後期的實力,隨時有可能,栽在蠱雕的手中了。
說起來這蠱雕,可是狡猾地,把志浩然,加上奇門遁甲師中的族長遁豐,偃甲師中的族長偃舟,引到了海邊。
由於這蠱雕,可是羽毛之堅硬甚比鋼鐵的惡獸,所以並不好控制。
加上它的展翅之大,飛行速度快,衝擊力強。
所以一見勢不對逃走之時,也逃跑得太快來了。
只是,衆人不知道,這是蠱雕引到海邊而戰的策略。
它習慣於平時不離開水太遠,有將獵物屍體丟進水中浸泡存儲的習慣。
顯然,它把這些人都當成了獵物。
在時刻準備着它的儲備食物了。
由於這蠱雕的羽毛太堅硬,使得它整個身體也剛硬難擊。
並且,這可是羽毛,堅硬很了卻都像有鋼鐵菱角似的,殺傷力太強。
這樣一來,連志天明他們手中的武器,都像普通的劍,砍在鋼板上了一樣,砍不進去。
只在滋拉拉的摩擦聲之中,甚至被蠱雕把劍拍歪,往一邊移去來了。
他們就像與一個鋼鐵怪物開戰一樣,事實就有這麼誇張。
還好,時不時有遁豐奇門遁甲中的,比璐瑤的劍法屏障厲害得多的法門,杜門.大封屏。
偃舟偃甲師中,比妙薇的偃甲兵,厲害得多的真人級偃甲。
時不時策應性擋住蠱雕的衝擊殺招來。
那志浩然如果和蠱雕單對單的話,說不定真會在這被殺死了。
可這志浩然也犟,就算是他的父親,志天明派來的那兩位老兄弟,找到了他們這邊,準備一起殺死蠱雕而來。
卻都被他,強制性的命令他父親派來的兩位老兄弟,趕緊去保護他的父親去了。
說實話,志浩然這樣的安排,顯然對於他父親派來的,看在眼中的那兩位老兄弟,認爲是對的。
他們過來看了會打鬥,志浩然這邊顯得沒事。
似乎志天明會長那邊,更麻煩些了。
在囑附遁豐和偃舟,拼死都要保護志浩然少爺後,這兩位老者,還是聽從志浩然的安排,速度回去了志天明會長那。
他們也看清楚了,有遁豐的奇門遁甲法門,加上偃舟的真人級偃甲,足以拖住蠱雕而來。
而人多的堆在這裏,又要照顧志浩然,往往會讓遁豐和偃舟,更加不好操控他們的拿手本領,怕傷到多出的人來。
讓本來習慣於配合,擋住蠱雕的三人,顯得手腳更爲慌亂了。
比起這裏,獨自迎戰九嬰,九大蛇頭的志天明會長,更需要幫助。
哪怕是在他受傷時迅速給藥或敷藥,都要好得多了。
所以,在這兩人又回去支援志天明時。
蠱雕這邊的僵局也一直存在。
並且,由於這蠱雕是祖境初期給怪物,其實力,畢竟還是要壓三人一頭。
這點,從長時間的戰鬥後,便體現得出來了。
奇門遁甲,杜門.大封屏的防禦力再強,可是要法力維持。
這蠱雕到了後面,不耐煩的使出它所有力量來,又抓又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