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前面的三人在這時幾乎也選擇了停手。
本就人多,再耗費體力多打下去。
不就成了後面來的這些人,暗中阻擊的目標。
每個人的心思不一樣,都在算計的過程中。
自然沒人想再度先動手,可這寶箱只有一個啊!
就算死掉一人,猙血脈的覦眼、相柳血脈的藜想、當康血脈的齟遲、龍城、危紫鳴、猾褢血脈的鴻佻。
不算上還未到達,陸吾血脈的仕望,都多少人了,六人了。
所以,在相互制衡之下,這些人更是無語。
只有龍城打破了僵局,說道:“各位不如想想,你們爭了這麼長的時間”。
“連寶箱裏面,藏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
“萬一是個看似華麗,卻是一個空的寶箱,來戲弄各位怎辦?”
“既然後面又來了兩人,我看不如大家一起解開寶箱的禁制如何?”
“這樣,裏面有什麼東西一目瞭然,如果剛巧有六份,大家都能分得着嘛!”
“想得美,我們打了這麼久,你們後面一來就想分,是不是想多了”。
“這邊,我們可以讓你們過去追前面的那幫人”。
相柳血脈的藜想,說到這樣一段話。
而就算是和他搶寶的猙血脈的覦眼、當康血脈的齟遲卻突然改變了對戰的角度來,紛紛贊同。
顯然,這三人是想共同把後面到來的三人支走。
然後決定再次大戰,最後剩下獲得這寶物之人。
說來也怪,前面進入更深處的人,現在都還沒一個人回來。
不是遇到了更大的危險,就是前面同樣有這種華麗的,一樣的寶箱。
說沒吸引人,那是不可能的。
當然,同樣恐怕會有更大的風險。
但顯然在這裏,爭開這看得着的寶箱,卻要穩定得多。
所以,後到的三人也沒走。
當然,危紫鳴爲了潛起來殺龍城,更有目的性。
別把危紫鳴想得太傻,認爲他一來,用出天命玄鳥的血脈,龍城便會輕易認出來他的真實身份。
從毒先尊,以及後面在至高界各地的天命之爭,他同樣獲得了不少血脈能力在他體內。
如果說,先前在奪寶的三人,想強制趕他們三人走,而龍城又不走時。
引發的亂戰,必然能讓他爲偷襲龍城做準備。
縱然是龍城,可能也不會注意到,本來臨時合作,對抗那開先在奪寶三人的隊伍。
會有人打着打着,故意像頂不住的情況下,靠近他身邊,給他致命一擊。
危紫鳴可是一計不成,又施一計。
也不知,他是不是被毒尊者洗腦了讓仇恨佔據了心,爲什麼不找龍城問清楚過海黑船上的事。
但正當兩邊的人僵持不下,想動手時。
“等等,後面還有人”。
“算了,我不要這裏的寶箱了,先走一步”。
猾褢血脈的鴻佻,本想加入龍城他們動手的。
卻預計着,陸吾血脈仕望恐怕也要來了。
他同樣,怕那人在背後偷襲而避無可避。
“怎麼,難道兩位還想留在這爭?”
猙血脈的覦眼問出了龍城他們三人的心聲。
沒想到,剛剛還在對戰的三人,遇到其他人來了,會這麼一致對外。
該死的,這三傻完全是在擋我的好事。
邪惡版本的危紫鳴心中罵着,也不得不同意,先放他過去,不要這裏的寶物來了。
除非龍城傻,纔不跟着往更裏面走。
剩下他一個人來對抗三人,就算是後面的那位到了。
能不能與他們聯手,演這一場戲都成問題。
所以,危紫鳴也往着前方而去了。
可怪就怪在,龍城並沒有跟隨危紫鳴進去。
不往前走,而往後走,倒回去攔下即將到來的陸吾血脈仕望,與他相談臨時合作的意向。
或者是,想隱藏到最後面。
等前面那些人傻傻的打完了再說。
“草”,龍城的這種流氓行爲,讓想要解開寶箱後,安心一戰的三人,都太無語了。
難道他們去追龍城,也往後方而去不成?
“趕緊解開封禁”,這三人是十分清楚,只有這時,他們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得到此寶箱中的寶物,機率才大。
不管那前面被說走,往更深處去的兩人是否在前方躲了起來,還是那龍城消失於後方。
對他們來說,這個空間內,他們身邊至少沒有其他人了。
必須要把握住,這短暫的時機。
“什麼?”危紫鳴在前方通道中等了一陣,卻未等到龍城的出現。
返回那洞口,偷偷往裏看時,只看見了那三傻在解寶箱,龍城卻奇怪的不見了。
“靠”,這時危紫鳴才清楚,龍城比想象中還要難纏。
玩心計的他,似乎步步被龍城鉗制似的。
剛剛想好的方案,又失敗了。
而龍城往回趕時,反往前來的陸吾血脈仕望,同樣被這生人嚇了一跳。
“誰?”正當這陸吾血脈仕望準備問龍城,想幹什麼時。
龍城卻微笑着對陸吾說:“朋友,別擔心,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於是,把前面那正在解寶的三人,向陸吾血脈仕望,說了一番。
當陸吾血脈仕望聽清楚後,卻有着一個絕大多數人,都想問的問題。
我們兩個人,怎麼對付他們三人時。
龍城也說出他們三人要打起來,我們只需在後面觀望,及時出手。
他告訴了仕望,不會跟他爭寶。
但那三人中,他要截下來一位時。
卻讓仕望,稍放了心。
畢竟,在大戰中結怨的人也多,或者是以前的一些私仇,這樣的事情很正常。
更何況,他纔剛剛和猾褢血脈的鴻佻打了沒多久,又同龍城死戰的話。
不說體力跟不上,還有很大可能,翻船丟命在此了。
龍城的這個方案,倒還極其符合他的心思。
等前面的人打累了,再出手不遲。
只是,他唯一要更加註意的是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