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衆禽想吸血?沒門! >第1章 雪夜砸窗,你賈家還想睡覺?
    1965年,

    北京城的冬天。

    夜晚的一場大雪悄然而至,安靜的四合院被大雪染的雪白。

    突然

    “砰”的一聲,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秦淮茹家的窗戶被飛來的一塊板磚砸的粉碎。

    “誰啊,敢來我家搗亂不想活了是不是。”

    屋裏面傳來賈張氏殺豬似的叫聲。

    “哎呦喂,這是哪個沒天理的東西,欺負我賈家孤兒寡母啊,我的心痛啊,大夥快來抓壞蛋啊。”

    賈張氏跑到院子裏喊到,漆黑的夜裏,她的聲音格外刺耳,這時院子裏有幾戶人家開了燈,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把燈關了。

    一大爺屋裏,一大媽說道。

    “這是哪個沒良心的,這麼冷的天砸人家窗戶。”

    “不知道啊。”

    一大爺也醒了,

    他聽着賈張氏的罵聲,說道。

    “就當沒聽見,大晚上的這麼冷,睡覺,有什麼事,明早再去做。”

    於是關了燈

    一大爺說完翻了身繼續睡了。

    夜晚的四合院又恢復了寧靜,只有樹枝上的積雪承受不住賈張氏慘叫的聲音而落下摔的粉碎。

    賈張氏罵了一會兒,自討沒趣,自己回屋了。

    “媽,你看到誰幹的嗎。”

    秦淮茹睡眼惺忪的問道,她白天上了一天的班,還要帶三個小孩,只有晚上才能睡一會兒。

    “睡睡,你就知道睡,你自己不知道出去看啊,讓我一個老婆子去,你有沒有孝心。還是說你就等我凍死,你好出嫁。”

    賈張氏一臉不悅盯着秦淮茹說道。

    “媽,怎麼可能呢,那塊玻璃還是我從傻柱那借的。”

    秦淮茹說道,最近天氣越來越冷,正好自己家的窗戶被棒梗一不小打碎了,所以把傻柱家裏的窗戶卸了下來,可是這晚上剛下雪就被人給砸了。

    “不管了,我去睡覺了,你等會兒起來,用布把窗戶縫上,等過幾天再說。”

    賈張氏說道,不等秦淮茹開口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屋外的一處角落,

    傻柱拍了拍手上的土。

    剛纔那一板磚快準狠,板磚的質量也過硬,一下把那窗戶砸的粉碎,想他還準備了二塊磚,趕緊把另一塊扔了。

    看着賈張氏的鬼哭狼嚎和秦淮茹半夜起來補窗戶,傻柱嘿嘿一笑。

    “活該,今天出了一口氣,下次再找你們算賬。”

    因爲雪地會有腳印,所以傻柱繞了一圈纔回到家。

    外面的雨在簌簌而下,自己的屋裏也在下小雪。

    看着空蕩蕩的窗戶,傻柱嘆道。

    “傻柱啊,傻柱,你咋就這麼傻呢。”

    其實現在的傻柱已經不是原來的傻柱了,現在的傻柱是今天晚上,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

    他發現自己穿越到情滿四合院的大家庭中,還好自己看過原著,要不然就被這名字騙了。

    現在的四合院沒有情滿,只有禽滿。

    傻柱今晚被凍的瑟瑟發抖,想到窗戶被秦淮茹借去了,本想明天要回來。

    但轉念一想,越想越氣。

    君子報仇,一秒都晚。

    傻柱直接拿了二塊板磚,朝着秦淮茹家就砸了過去。

    砸的很爽,而且和他預料的一樣,現在這個時候四合院人都在被窩裏,並沒有人出來表示關心。

    傻柱心裏呵呵一笑,想着明天咋處理。回到牀上裹着被子,準備先這樣將就一夜。

    可是牀上睡的硌人,傻柱想找個枕頭靠一下。

    “枕頭,我的枕頭呢?”

    傻柱想起來,白天是棒梗跟他媽一起進來的吧。

    “臥槽,以後這棒梗靠近我家房子十米之內,直接把他腿打斷。”

    傻柱想道,盜聖最好扼殺在搖籃之中。

    秦淮茹家。

    雖然用布把窗戶包了起來,但還是有冷風能吹進來。

    “媽,好冷呀。咱們家還有被子嗎。”

    棒梗被冷醒了。

    “沒有了,你奶奶怕冷,一個人睡了二牀被子,先睡吧,我明天再想想辦法。”

    秦淮茹安慰着。

    “媽,我看傻柱家的被子就不錯,挺厚的,肯定很暖和。”

    棒梗拿着傻柱的枕頭,又把主意打到了傻柱頭上。

    “知道了,我明天去說說。”

    秦淮茹答應了下來,不過傻柱睡過的被子她可不要,她要新的被子。

    她記得剛立冬的時候,傻柱分到了一牀新被子,明天就去把傻柱的新被子借過來,還有窗戶,讓傻柱給她們換一個新的。

    到時候傻柱要是爲難的話,秦淮茹就哭成淚人,再說幾句悲慘的話,這招下來傻柱九成會答應。

    然後再說給傻柱介紹個媳婦,這傻柱啊,就笑的合不攏嘴,到時還要給她介紹費呢。

    想到這裏秦淮茹笑了起來,如同一朵帶刺的玫瑰。

    天色漸亮。

    四合院的衆禽開始活動了。

    賈張氏睡了一晚,又開始精力充沛。

    只見她一大早就哭喊着。

    “我一個老婆子,命苦啊,這麼冷的天,哪個殺千刀的砸我們家的窗戶啊,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喲。”

    此時秦淮茹家已經圍了一羣人。

    一大爺手裏拿着一塊板磚,陷入沉思。

    “這就是昨晚的行兇工具?”

    他問道。

    “是啊,昨晚就這個磚頭一下飛到屋裏,這要是砸到我孫子,這怎麼得了。”

    賈張氏說道。

    “可是這板磚哪裏都有啊,找犯罪分子不太好找。”

    二大爺看了一會兒說道。

    “那咋辦,二大爺,其實昨晚啊是最好找的,可惜就我老婆子一個人嘍。”

    “我們院子裏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都不壞,要我看啊,可能街上的遊手好閒的人,到咱們院子來了,搞了破壞就跑了。”

    三大爺說道,然後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顯示着自己讀過書,是知識分子,比你們這幫粗人啊,高一個等級。

    “要我說啊,這事就是傻柱乾的。”

    這時許大茂看熱鬧不嫌事大,站出來說道,只要能坑傻柱一回是一回。

    “許大茂,這事可別瞎說啊,這要講證據的,可不能瞎冤枉好人。”

    天冷一大爺把手伸進袖子裏,轉過頭對着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心裏想着

    “我本來就要冤枉他,不冤枉他,我來幹嘛。”

    心裏這樣想着,許大茂嘴上卻說

    “這傻柱啊,本來做事就不正常,他傻啊,也許晚上無聊了,想找點刺激,沒準就是他乾的。”

    “我看你完全是瞎扯。”

    一大爺大聲說着,噴了許大茂一臉的吐沫星子,許大茂本想再說二句,看見一大爺又要對他噴了,趕緊走到一邊。

    “一大爺,要我看,沒準就是傻柱乾的。”

    賈張氏也符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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