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衆禽想吸血?沒門! >第5章 棒梗被打,只想說再打狠一點
    “傻柱,棒梗在哪呢,主任讓把他送到少管所去。”

    許大茂找到傻柱說道。

    “在倉庫呢,等下綁了送走”。

    傻柱帶着許大茂來到倉庫。

    “哎,我說,你不是跟秦淮茹走的挺近的嗎,怎麼這次棒梗的忙不幫了?我真的很費解啊。”

    許大茂歪着頭,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鬍鬚,對傻柱說道。

    傻柱想道,我都穿越過來了,再幫她不是純傻逼麼,傻柱回着。

    “許大茂,領導讓你辦的事,你就辦,別嘀嘀咕咕的行不行,跟個娘們一樣。”

    “我可不是娘們,不過真娘們來了。”

    許大茂說完使了個眼神,傻柱看了看,原來是秦淮茹跟來了。

    “傻柱,你把棒梗放了好不好,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你欠我的人情可多了去了,不放,這事全廠的人都知道,放了他我承受不起。”

    傻柱果斷拒絕。

    “再說了,棒梗在少管所也需要教育,還包喫住,多好。”

    “你啊傻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秦淮茹癱倒在地上,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許大茂,我們趕緊把棒梗送走,要不然賈張氏來了,撒潑打諢的,可不好走。”

    傻柱想到這一茬趕緊說道。

    “對對。那老太婆可不是省油的燈。”

    許大茂反應了過來,二人把棒梗擡走,棒梗着小子更不老實了,拿嘴咬許大茂,許大茂直接踹了一腳,傻柱過來把棒梗的嘴縫上,棒梗才消停了。

    二人來到少管所,交上李主任寫的介紹信,告知像棒梗這樣的,因爲他是初犯,這次就關一個月。

    少管所如同一個縮減版的監獄,這裏管的都是些北京城的問題少年,混混,有些則是階級問題被關到了這裏。

    傻柱把棒梗送到一處宿舍,宿舍六個鐵牀,裏面怪味難聞,鐵牀上鋪了一牀快發黴的被子。

    “哎呦。棒梗,你說這裏多好,有牀鋪,有被褥能睡覺,三餐還有送,你來這算是來對咯。”

    傻柱嘿嘿一笑。

    “傻柱,你滾開,告訴你,等我回去我不會放不過你的。”

    棒梗放出狠話,轉過頭又對許大茂說。

    “還有你許大茂,你們一個光棍,一個結婚了不下蛋,真是活該。”

    “哎,你這小子,你就好好在這裏待着吧。”

    許大茂最討厭別人議論他兒子的事,這棒梗還敢故意挑戰他。

    這宿舍黑漆漆的,就一個小窗戶通風。這牀位早就被一個大孩子佔據了,此時他正在看着傻柱把棒梗送進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

    傻柱問他。

    “爺叫王虎,是六二胡同的,你也可以去打聽打聽。”

    傻柱一看他就是這個宿舍的頭。

    “你過來,這是棒梗,以後得關照關照啊。”

    傻柱笑道。

    “行,只要他聽我的話,就沒什麼問題。”

    王虎說道。

    傻柱把他拉到一邊,偷偷塞給他五毛錢。

    “這錢你來着,以後都照顧照顧棒梗”。

    “放心,我拿錢辦事放心。”

    王虎打着包票。

    “我是讓你整整他,棒梗這小子欠揍。”

    傻柱提醒他別歪解意思。

    “成。”

    王虎答應了下來,打架他最擅長。

    “還有我的五毛,以後的捱揍啊,得加倍”。

    許大茂也給了五毛錢。

    “別以爲只有你傻柱有錢,我許大茂可不窮。”

    這許大茂兜裏現在確實有幾個錢,不過傻柱只要不補貼秦淮茹她們家,早晚自己也會富起來的。

    他們的時間不多,交待了幾句就走了。

    許大茂和傻柱走後,王虎捏了捏拳頭。

    “你就是叫棒梗吧。”

    他問道。

    “那是我小名,我真名叫賈....”

    棒梗話沒說完,王虎一拳頭砸來,把棒梗砸的眼冒火星,鼻內流血。

    其他幾個人也不甘示弱,見王虎動手了,也都往棒梗身上招呼過去。

    棒梗雙拳難敵四手,只能抱着頭,蹲在角落裏,任由王虎幾人拳打腳踢。

    等幾人打累了,王虎一把揪起棒梗的頭髮,讓他面朝自己。

    此的棒梗已經被打的鼻青眼腫,跟個豬頭一樣,但是露出的一股眼神那是不屈的目光。

    王虎天天打架,當然知道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哎嘿,看來是教訓的不夠,敢用這種眼神看你王大爺,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王虎氣不打一處來,拎着棒梗的頭就往牆上撞去。

    “砰”的一聲。

    棒梗的頭被撞破了,王虎嚇了一跳,趕緊試了試鼻息,還好沒死。

    “還好,還好。”

    王虎拍了拍胸口,接着抓着鐵門對外面喊道。

    “棒梗要自殺啦,快來人啊。”

    看守的人趕緊跑了過來,問道。

    “王虎,怎麼回事?”

    “這個棒梗剛進來,就拿頭撞牆,我們攔都攔不住。”

    王虎看着棒梗,此時棒梗撞破了腦袋已經暈了過去。

    看守一看就知道這是被打的。

    “王虎,我可警告你,下次再這樣,誰也保不了你。

    看守警告道,然後叫了個醫生,去醫務室把棒梗包紮了一下。

    晚上棒梗就被送了回來,王虎和幾個手下,晚上沒找他麻煩,準備過幾天再說。

    王虎一個宿舍六個人,除了棒梗還有四個手下,分別是鮑家二兄弟,鮑大和鮑二,還有二個叫劉小文和李海。

    這劉小文就跑來和王虎說。

    “老大,這小子我看着不爽,要不再整治整治他。”

    “怎麼整治,現在這個情況又不能打了”。

    “這天冷,我們倒一盆冷水到牀上,這小子就別讓他睡了。”

    劉小文說道。

    “那你快去。”

    劉小文聽了,去外面了接了一盆自來水。

    “哎喲,滑到了。”

    劉小文裝作摔倒把水潑到棒梗牀上,本來昨天剛下的雪,現在北京的天氣是滴水成冰。

    棒梗本來腦袋受傷,睡的昏昏沉沉的,這一盆冷水下來,棒梗嚇的一激靈,立馬爬了起來。

    他頭上綁着繃帶,身上全是水,現在被子都溼了,在房裏凍的瑟瑟發抖。

    一下子哭了起來。

    “媽,奶奶,你們在哪裏啊。”

    王虎聽的不耐煩,

    “哭什麼哭,沒看見我們在睡覺嗎,再哭再打你一頓。”

    棒梗聽了,趕緊止住聲音,不敢再哭了,就這麼冷了一夜,第二天發了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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