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說道,他是讀書人,一直覺得傻柱一個廚子太粗暴,一直不待見傻柱,傻柱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立刻回懟道。
“三大爺,你在說什麼屁話,這有規矩是好,但是這規矩是隻針對我一個人的規矩,這樣規矩,三大爺你自個兒遵守嗎。”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亂說一通,這規矩是大家定的,怎麼就針對你一個人。”
三大爺氣的發抖。
傻柱回道。
“喲,被我說到痛處了?就說我強詞奪理,還有三大爺,還有院裏的人,聾老太太我都照顧好幾次了,你們有照顧一次嗎?”
傻柱這麼一說,院裏其他人都不吭聲,二大爺三大爺把頭低了低,因爲他們確實沒照顧過聾老太太,只有一大爺和以前的傻柱在幫忙照顧着。
一大爺見狀說道。
“好了,傻柱,這剷雪的事就這麼過去了,不過老太太還是你要照顧,別人照顧啊,她不習慣,她把你當孫子看呢。”
傻柱一看,得,今天看來非得把他按在老太太家了。傻柱心想等以後拿了房子,看你們得多酸。
大不了他傻柱找個保姆照顧老太太,又不用花什麼錢,這個時代給點飯菜,保姆的事就有人幹了。
“好好,這幾天,老太太的事就我辦了,行了吧。”
傻柱終於答應了下來。
一大爺說道。
“好了,這件事就辦妥了,還有咱們院裏的棒梗被帶到少管所了,有沒有人有關係,把棒梗弄出來啊。”
一大爺本來也不想管這事,但是賈張氏一直纏着他,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這二天都被賈張氏煩的不行,但是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好今天開會把事情說了出來。
“棒梗偷東西,就應該進去。”
“對啊,這不好好教育,院子裏以後出了一個小偷也不好。”
院子裏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着,賈張氏可不允許別人說自己的好孫子。
她跳到人羣中。
“我孫子纔不會小偷呢,我孫子聰明能幹,成績又好,就是傻柱和許大茂陷害的。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可得爲我做主啊,棒梗在少管所,頭都給人打破了,我孫子在裏面不知道遭了多少罪哦。”
賈張氏說着一把鼻涕一把淚,在人羣中哭嚎着。
二大爺聽着煩,他對着傻柱說道。
“你沒事幹,把棒梗弄到少管所幹嘛。”
“這棒梗偷豬頭可是證據確鑿啊,我可沒冤枉他,二大爺,你要是有本事就把他弄出來唄。”
傻柱說道。
二大爺冷哼一聲,並沒有接話,這秦淮茹一家子怎麼樣,他纔不關心呢。二大爺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說道。
“我看啊,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少管所都有人看着,棒梗能出什麼事呢,八成是賈張氏,添油加醋說的。”
賈張氏一聽真就沒一個幫忙的。
“二大爺,你說什麼呢,你要是不信,就跟我去看看,看看棒梗什麼樣了”。
一大爺趕緊打斷道。
“既然棒梗的事沒有能辦的,咱們就各自回去吧,他也就在那裏待一個月,時間到了就出來了。”
傻柱當做沒聽見,回到家關好門,想起今天還沒簽到呢。
“系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得到十斤麪粉,二十斤大米。】
傻柱看到系統空間裏面多了一袋麪粉和一袋大米,現在這喫喝就不愁了。
天黑之後,四合院的人都開始做起晚飯來。
別的人都在喫些粗茶淡飯時,傻柱已經在鍋裏煎起來牛排來了,另一口鍋煮起羊肉湯。
牛排的香味在院子裏漂盪,其他人喫着素菜頓時不香了。
“這個傻柱又在做什麼喫的,真香。”
賈張氏鬧了一天,突然聞到這個味,肚子咕咕叫。
她對秦淮茹說道。
“你去看看傻柱在做什麼呢,把他的鍋端來,我們喫喫。”
賈張氏說完嚥了一口口水。
秦淮茹剛想諷刺賈張氏幾句,可是槐花和小當也在說話了。
“媽,這饅頭太不好吃了,我們喫傻叔家的羊肉吧。”
說着就把饅頭放下不吃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在忙來忙去的,對小當和槐花說道。
“媽,這就去看看,把你傻叔做的東西都端來。”
秦淮茹擦了擦手,出了門到傻柱家門口來。
“傻柱,你在做什麼喫的呢,真香。”
傻柱正在煎牛排,看見秦淮茹過來了,原來這窗戶還沒修好,這鍋裏的香氣就飄了出去。
傻柱暗道一聲晦氣,這次真的疏忽了。
打開門,秦淮茹見傻柱喫的牛排喝的羊湯,羨慕不已。
“傻柱,你這日子過的真好,咱們院裏啊,就沒有比你過的好了。”
“那是做人不能虧待了自己不是,這有錢啊就要花在自己身上。”
傻柱說道,他估摸着秦淮茹是要喫來着了。
果然秦淮茹下一句就說道。
“傻柱,我到是無所謂,就我們家的小當和槐花還沒喫飯呢,這些你也喫不掉,要不給二個孩子喫一點。”
傻柱立馬擋在鍋前。
“那不成啊,這些我一個人能喫的完,還有現在的小孩啊,太嬌氣,就想着喫些大魚大肉。
想當年紅軍長征的時候,都喫草喫樹皮的,都過下來了,所以啊,這小當和槐花就應該多喫點苦。”
傻柱可不想像以前一樣,自己當廚師還天天餓着肚子,給秦淮茹一家喫的滿嘴流油。
秦淮茹立馬不樂意了。
“傻柱你咋變了呢,以前不用我說,你自己就把鍋端過去了,現在我求你都求不動了。”
“拜託,那二個孩子又不是我孩子,我憑什麼養她們啊,還有你秦淮茹,有事說事,今天這些東西你可別拿,拿了我就報說有小偷。”
傻柱說道,這時牛排熟了,傻柱趕緊把牛排撈起來。也不管秦淮茹,自己坐着吃了起來。
許大茂家。
許大茂和婁曉娥正在喫飯,桌子上有烤鴨,滷鵝,燒雞。許大茂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和婁曉娥各自倒了一杯。
二人碰了一杯,婁曉娥喝了點紅酒,對許大茂說道。
“我剛纔看見秦淮茹到傻柱家去了,都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