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不幫我,我去警局你也別想好過。”
秦淮茹本來也沒想事情鬧這麼大,她本來的想法是她和許大茂在這裏,然後傻柱會破門而入救她,可是沒想到傻柱一直沒出現,她又不想和許大茂在一起,只好喊了出來。
見老闆和夥計二個人把許大茂押着要出去,秦淮茹趕緊說道。
“別別,剛纔是我們二個調情呢,沒有強姦。”
老闆聽了說道。
“喲,還有這種說法,真是第一次聽說,還是你們會玩,不過你們這樣有傷風化,還是進警局吧。
他媽的,你們二個在這裏消遣我?都帶走。”
老闆說着就要把秦淮茹和許大茂帶到警局。
傻柱在角落裏看着樂着不行,心道。
“這許大茂肯定不是個東西,秦淮茹老是想要坑我,這剛纔要是我進去了,指不定要怎麼坑我呢,我再看看。”
許大茂趕緊求老闆停下,說道。
“她是我對象呢,剛纔玩的有點過火,我道歉,給各位陪個不是。要不給你們一人五塊錢,買點菸酒消消氣怎麼樣。”
許大茂這樣說着,老闆和夥計就停了下來。
老闆說道。
“既然這樣就放了一馬,以後啊,別搞不三不四的東西。”
許大茂一邊道歉,一邊掏出十塊錢給了老闆和夥計。
傻柱看了有便宜,趕緊跳出來。
“喲,這不是許大茂麼,這麼你和秦淮茹在這裏幹嘛呢。”
許大茂用手指着傻柱和秦淮茹說道。
“你們兩個合起夥來坑我是不是,等着瞧。”
許大茂氣的要死,今天認栽,以後再想辦法好好懲治二個狗男女。
見許大茂要走,傻柱趕緊把許大茂攔了下來,說道。
“哎,你別急着走啊,剛纔我可是看見了,你給他們五塊錢封口費,到我這就沒啦。”
許大茂本來今天就虧死了,對着罵道。
“你就是個畜生,這錢你也訛,你怎麼不怕出門摔死。”
傻柱回道。
“喲,這我可不怕,摔死是我的事,你今天得把這錢給我,不然我跟婁曉娥說去。”
傻柱裝着楞頭楞腦的樣子,要出去跟婁曉娥告密。
許大茂趕緊把傻柱拉了回來,這事要是婁曉娥知道了,那不定得鬧出來什麼來呢。
如今之計,只有破財免災了。
許大茂拉住傻柱說道。
“好好,今天我就是倒黴催的,五塊錢給你了,你可記住了,下次別栽在我手裏。”
傻柱拿了錢嘿嘿一笑,對許大茂說了一聲。
“現在沒事了,要滾快點滾吧”
許大茂冷哼了一聲,奪門而出。
秦淮茹對傻柱說道。
“剛纔你怎麼不進來,非要等到現在?”
傻柱把五塊錢收好,說道。
“剛纔爲什麼要進去,我只是過去看戲的,要不是有五塊錢拿,我纔不出現呢。”
心裏卻想着。
“你還想讓我英雄救美?我不想做英雄,你也不是美女啊,只是一個有三個拖油瓶的寡婦而已,老子還天天聽你的麼。”
秦淮茹說道。
“你怎麼這樣子,我給你的字條你沒看見嗎?傻柱,我真是看錯你了,換做廠裏的任何人,剛纔那種情況,他們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的。”
傻柱一聽樂了,說道。
“那你下次有情況把紙條給別人好不好,誰願意幫你,你找誰去。”
說完哼着調走了,留下秦淮茹呆在那裏。
秦淮茹覺得傻柱咋變成這樣了,難道是自己對他壓榨的太狠,對自己失去興趣了?
秦淮茹悶悶地回到家,賈張氏看到她空手回來,又不樂意了。
“這日子咋過啊,我都幾天沒喫到肉了,真不知道,你咋弄的。”
秦淮茹拿出二十塊,啪的一聲放到桌子上。
賈張氏看見了,立馬換了一副笑臉。
“哎呀,二十塊,這麼多,你咋弄來的,傻柱那裏拿的麼。”
賈張氏說完就把錢收了起來,接着說道。
“這錢我收着,反正傻柱借的不用還,我這幾天買點喫給棒梗送過去。”
秦淮茹見了沒好氣的說道。
“這是許大茂借的,還有這二十塊,我是準備給少管所的領導,讓他多給棒梗照顧一點兒。”
賈張氏一聽這錢是給棒梗花的,就趕緊把錢拿了出來。
“許大茂借的,這二十塊可不少啊,但是棒梗那邊也要打點打點了,我的孫子在少管所可過的不好。二十塊也可以讓他過好着幾天了。”
一想到棒梗,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有點沉默。
傻柱回到家裏,把自己的五塊錢放好。今天的簽到還沒簽呢。
“系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宿主獲得一瓶法國葡萄酒,一瓶汾酒,一瓶茅臺。】
傻柱一聽,好傢伙,這些酒在這個年代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啊。
這個時候大家喝酒,大部分都是打的散裝酒,自己拿瓶子裝的白酒。
要是每天簽到都有茅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