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了只好說道。

    “大領導,我會繼續努力的。”

    傻柱悶悶不樂地回到家中,慢慢回想着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不對啊,我做的很正常啊,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怎麼就讓李主任起疑心了呢。”

    另一邊,又是李主任等人在一塊。

    許大茂說道

    “主任,這麼長時間都沒事,這傻柱可能真沒有問題。”

    李主任笑道。

    “我們昨晚演的戲很好,傻柱的確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就是時間上有很大的問題。

    你們都是我提拔的,實話跟你們說吧。我的後臺倒了,所以現在不管誰想投靠我,我都不能信他,你們就不一樣了,我倒了,你們就要跟着倒黴。”

    許大茂等人連連稱是,傻柱想了半天都原因,原來出在這裏,傻柱靠自己胡思亂想怎麼也想不到。

    李主任接着說道。

    “接下來事,我們萬事小心,絕不能出差錯,可別讓人逮到什麼把柄。”

    許大茂等人趕緊答應了下來,而李主任一直在處理着他的資產,他準備跑路了。

    上次他只所以說攢夠幾百萬才跑路,是爲了給傻柱一個錯覺,覺得他李主任,現在沒有幾百萬,就不會跑路。

    恰恰相反,李主任現在命都快保不住了,誰還想着那幾百萬啊,幾萬塊錢也夠花了,而且李主任還祕密拿了些資料,準備投靠敵方,有了這些祕密資料,他以後的日子也不愁了。

    傻柱每天和李主任套近乎,可惜的是,他現在一點信息都拿不到,有時甚至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傻柱預感到李主任肯定有所行動,但是自己現在又沒有什麼辦法找到證據,急得團團轉。

    許大茂最近也是看到他繞着走,這讓傻柱練接近的機會都沒有,最後傻柱把目光放在了秦淮茹身上。

    傻柱知道秦淮茹變成這樣都是爲了孩子,要想搞定秦淮茹就要搞定她的孩子。

    槐花和小當每天上學放學,過的平平無奇的生活,傻柱想不到有什麼下手的地方,倒是棒梗在監獄裏不知道怎麼樣了。

    傻柱決定去監獄看看棒梗再做決定。

    大領導書房。

    大領導聽見傻柱說要去監獄,說道。

    “傻柱你可是開竅了啊,這件事你做的非常好,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李主任好色,這個秦淮茹就是他的突破口”

    大領導趕緊找關係讓傻柱去監獄見了棒梗。

    “棒梗,有人來見你了。”

    獄警拿了鐵棍敲了敲鐵門,棒梗擡起頭來,他的頭上纏着綁帶,手上也打了石膏,眼神渙散。

    聽見有人來見他,棒梗心裏想到肯定是他媽或者奶奶過來了。

    結果見到了傻柱。

    “傻柱,你來幹嘛,我媽呢。”

    棒梗問道。

    “你媽沒來,今天只有我來了。

    你怎麼被打成這樣,獄警不管的麼,你媽不是說李主任已經打點好了關係,讓你在監獄舒舒服服的麼。”

    傻柱說道。

    他意識到李主任根本沒有給棒梗打點關係或者他找的關係根本沒有用,秦淮茹要是知道棒梗這樣不得氣死。

    “哼,我剛進來錢就被搶走了,那些人還天天打我,傻柱,你趕緊讓我媽過來救我啊。”

    “你媽可能過不來了,秦淮茹是被騙了啊。”

    傻柱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剛纔說的李主任,是不是廠裏的那個經常色眯眯滴看着我媽那個。”

    棒梗問道,他已經十幾歲了,懂了一點男女之事。

    “對啊,你媽在給他當小三呢。”

    棒梗聽了火冒三丈,對着傻柱罵道。

    “你媽才當小三呢,我媽怎麼會做這種事。”

    “你還別不信,你媽都是爲了你啊,李主任說他可以讓你在監獄舒舒服服的,這秦淮茹就信了,但是條件呢,就是讓秦淮茹陪他睡覺,看來啊,這秦淮茹是被騙慘咯。”

    棒梗臉漲成了紫色的。

    “什麼李主任,等我出獄了,我一定要殺了他。”

    傻柱說道。

    “這李主任跟我也有仇,只要你聽我說的去做,我現在就把你仇報了怎麼樣?”

    “你要我這麼做。”

    “很簡單。”

    傻柱說道。

    “你把在監獄的情況如實寫下來就行,我到時給你媽看,她自己就會有所選擇的。”

    棒梗沒法,用另一隻手寫着信件,傻柱幫他按着信紙,寫到悲慘處,更是讓棒梗寫的再慘一點。

    探監時間過後,傻柱拿了信紙說道,這事妥了,主任,這次我還看你死不死。

    傻柱回到四合院,首先去看看了許大茂不在家,就去找秦淮茹。

    現在他們對傻柱有所懷疑,可不能讓許大茂看見他找秦淮茹,要是李主任對秦淮茹也有所懷疑的話,那他的計劃就泡湯了。

    秦淮茹正在家裏給槐花和小當做喫的。

    傻柱走了過來敲了敲門。

    秦淮茹看門看見是傻柱,問道。

    “你來幹什麼,滾。”

    說着就把門關上了,傻柱門外說道。

    “秦淮茹,你開門,棒梗的事,你也不想知道了嗎。”

    秦淮茹一聽是棒梗的事,就把門打開了,讓傻柱進來說道。

    “棒梗怎麼了,你有消息趕快說。”

    傻柱也不說話,拿了一封信,給了秦淮茹。

    “這可是棒梗親自寫的,我去監獄看見棒梗那個樣子,真說慘不忍睹啊。你可要救救他,再不救他可不用關十年了,估計關不了幾年就死在裏面了。”

    秦淮茹拆開信封,打開一開上面的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棒梗的親手寫的筆跡。

    這棒梗平時不愛讀書,尤其是寫字醜的要死,秦淮茹說了他好幾次也不改。

    可是如今秦淮茹見了棒梗的字,倒是不覺得它醜了,只是覺得很有親切感。

    秦淮茹流着淚把信看完。

    “沒想到,這麼些天,李主任都是在騙我,我找他算賬去。”

    傻柱趕緊把秦淮茹攔住了。

    “你找他算賬?你拿什麼找他算賬啊,就憑這個?”

    傻柱指了指棒梗的信件。

    “這個棒梗寫的信,屁都不是,你這麼去找他,對他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最多他跟你斷絕關係,不再來往,他以後還是他的李主任,你秦淮茹不過是被他拋棄的可憐蟲而已。”

    秦淮癱倒在椅子上,哭道。

    “那你說怎麼辦,我被他搞了這麼多天,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他。”

    傻柱說道。

    “這個好辦,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證讓李主任下臺。

    你現在還是和他保持原來的關係,這個很重要,千萬不能讓李主任起疑心,然後再打聽他的贓款在哪裏,有哪人可以證明李主任貪污的事實,到時我們人證物證都在,定他的罪名就好定了。”

    秦淮茹搖搖頭。

    “不成的,李主任從來不和我說隱蔽的事,他來找我只是爲了我的身體,我只是他的一個工具而已。”

    傻柱說道。

    “不管怎麼樣,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現在沒有機會,不代表以後沒機會。”

    “要不你說你懷了他的孩子怎麼樣。”

    傻柱突然想到,李主任還沒有孩子,他這個年紀要是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李主任肯定會把秦淮茹寵上天的。

    “可是我並沒有懷孕啊。”

    秦淮茹說道。

    “沒讓你真懷孕,只是讓你裝懷孕而已,到時看能不能套他點消息就好了。”

    傻柱趕緊說道,現在只有出此下策了,至於懷孕的證明,大領導應該會幫他安排好的。

    傻柱說道。

    “先就這麼辦,我先回去了,不能再這裏太長時間,以免被人看見了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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