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趕緊打斷她。
“你們在瞎說什麼呢,這世上哪裏有鬼啊,裝神弄鬼還差不多,你們可別信你奶奶說的,以後還是離她遠點。”
秦淮茹想到,這家越來越不像家了,這賈張氏能驅鬼,這太陽也打西邊出來纔行。
原來這賈張氏自從上次給老太太驅鬼之後,如同開了竅一般,每天在附近轉悠,誰家有些怪異的事發生,她就神神叨叨的說着些話。
還真有些人信了,給了些錢讓賈張氏來驅鬼,賈張氏把白衣服穿了,拿着桃木劍,在人家裏比劃比劃,就這樣居然還給她搞起了些名堂。
於是賈張氏就每天找些驅鬼的活幹,不僅有些錢來,還有飯喫。
這天正好,賈張氏驅完鬼,被人留在家裏喫飯,喫過飯之後,天已黑了,賈張氏便留在人家裏歇息,所以秦淮茹回家之後,並沒有發現賈張氏,她也落的個清淨。
傻柱喫飯飯後,也在家睡覺,可是剛睡到天將亮未亮時,大門不停地有人在推,還有棍子擊打的聲音。
“誰這麼缺德啊,大早上的敲我門幹啥。”
傻柱氣道,這院子棒梗和許大茂都走了啊,難道三大爺家那幾個小子?
傻柱打開門就準備給那幾個小子一點教訓,但是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聾老太太。
此時聾老太太耳聰目明哪有之前瘋癲的模樣。
“老太太,你怎麼來了啊。”
傻柱問道。
老太太噓了一聲,讓傻柱聲音小點,然後說道。
“我們進去說,這個站門口說不方便。”
傻柱哼了一聲,但是想到這個老太太可能是有事他也說不定,先聽老太太說了什麼再做決定。
傻柱想到這裏,便讓老太太走了進來。
老太太拄着柺杖進來,讓後讓傻柱把門關上。
等傻柱把門關上之後,老太太走到窗戶邊,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了,她才說道。
“傻柱啊,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說不當說,說了我怕傷害人,不說吧,我又覺得不好,這心裏也憋的慌。”
“這麼爲難那您就別說了。”
傻柱本來還以爲她要什麼呢,結果給他來了這麼蹩腳的一段話。
老太太想了一會兒還是說道。
“傻柱啊,這院子裏,我實在不知道該和誰說了,只好跟你說了,你可別和其他人說。”
“老太太,我保證不和其他人說。”
傻柱一聽這個就是有祕密消息,他也想聽聽。
老太太說道。
“前個兒,上午,我餓了,於是就去易中海那找點喫的,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易中海老婆和另一個漢子一起躺牀上。”
傻柱吃了一驚,沒想到一大媽平時端端正正的人背地居然偷漢子。
“老太太,這你可看清楚了。可不能瞎說啊。”
想那易中海也是個操勞的人,他白天去幹活,老婆就在屋裏,要不是我無意中撞見啊,還不知道要瞞到什麼時候呢。”
傻柱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告訴一大爺不就好了。”
老太太搖搖頭。
“我怕易中海承受不住這個打擊,他們二個結婚這麼多年了,出現了這種事,那打擊可是很大的。而且我們也沒有證據啊,我一個瘋老婆子也沒人願意相信我的話。”
老太太說着,然後漏出手臂給傻看,只見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連一塊好的地方都沒有,傻柱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被一大媽打的,我就算是裝瘋賣傻,她也不放過我。”
聾老太太說着快要哭了起來。
傻柱趕緊打斷道。
“你可別在這哭啊,要是被聽到了,咱們可就有麻煩了,這樣吧,你先回去,事情我再調查一下,如果真有。
就告訴一大爺,畢竟都是一個大院的不是,老太太你就放心,我們院子裏,可不能出現這事,這麼多年了,一大爺經歷可是多的很,這點打擊他能抗的住的。”
傻柱說着讓聾老太太趕緊回去,天色已亮,她再多耽擱一會兒,這一大媽可能就會發現了。
“對對,那我就回去了,這事就給你調查了,一大媽可能早上就要看我了。”
於是聾老太太拄着柺杖又回去了,傻柱隨意嗯了一聲,回去接着睡覺,他可是不會起這麼早,這回籠覺還是要睡的。
聾老太太回到家,把門關了,也上的牀上,她可不能讓一大媽發現她起牀了,到時又有她受的了。
聾老太太剛安頓好,一大媽就走了進來,她沒有敲門,就這麼直接進來了。
“老太太,睡着了麼。”
一大媽走到聾老太太的牀邊說道。
聾老太太一直閉着眼睛,好像沒聽到一大媽說的話。
一大媽冷哼一聲,隨手就掐了過去。
老太太的手臂上本來就青一塊紫一塊的,這會兒又被掐,更加疼痛。
“痛痛,一大媽你就放我吧。”
“放你?也簡單,這麼多年,你也存了不少錢吧,都拿出來給我。”
一大媽說着,手裏又加大了力道。
聾老太太趕緊說道。“我哪有時間錢啊,我只是一個低保戶,每天只夠自己喫的,哪有餘錢啊。”
“我可不行,你根本吃不了那麼多,上次傻柱還說你用糧票換錢呢。”
一大媽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再說可不止傻柱見過聾老太太乾這事,她這幾天也在密切關注聾老太太,知道她還餘錢,今天過來先把錢拿了,後面在好好地搞聾老太太。
“那錢也花光了啊,我上次不是去醫院了麼,這錢啊,都不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