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答應了,你可得照顧我們一家子”。
傻柱只好先嘴上答應着。
“你放心,以後保你們喫的飽”。
心裏卻到道,我只保證你們有口喫的,別的我可不管。
秦淮茹聽了滿意道。
“傻柱,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你討厭。”
秦淮茹自從被滋潤之後,越來越誘人,傻柱發現待久了,自己越來越抵抗不了秦淮茹的魅力了。
關了燈之後,不管其他。
天色破曉。
傻柱悠悠地醒來,枕邊早已沒了秦淮茹的身影,傻柱剛想再睡會兒。
“砰砰砰”
又有人來敲門了。
“誰啊。”
“是我賈張氏。”
“滾!”
外面傳來的聲音,傻柱聽了直犯惡心,這不是賈張氏麼,一大早上來找他幹嘛。
直接說道。
“你少敲老子門,滾!”
傻柱怒吼一聲,他還要睡覺呢,而且也沒興趣跟賈張氏廢話。
果然外面的敲門聲停了一會兒,顯然賈張氏愣住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又傳來敲門聲。傻柱聽到賈張氏在那裏叫喊。
“傻柱,有膽子幹,沒膽子承認麼,你睡了我賈家媳婦,敗壞我賈家名聲,我跟沒完。”
賈張氏見傻柱沒開門,甚至連腳都喘上了。
傻柱穿好衣服,開了門眼睛直直盯着賈張氏。
“你想幹什麼,我就睡了秦淮茹怎麼了,你情我願,再說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傻柱說道,要不然有法律,他都想把這賈張氏埋了拉倒。
“怎麼沒關係,她是我賈家的媳婦,死了都是我賈家的媳婦。”
“喲,賈張氏,你可真厲害,現在可是自由婚姻,不信封建社會那一套啊,秦淮茹是人她可不是你賈家的奴隸。”
賈張氏哪聽得和人講道理,見傻柱還在那說,直接躺地上撒潑打滾。
“傻柱他欺負人啊,他睡了我賈家是媳婦,我的兒賈東旭死了,傻柱他就來欺負我賈家啊。”
賈張氏嗓門大,一會兒全院的人都圍了過來,都在說傻柱的不是。
傻柱冷哼一聲,你們這些人說的話,現在他眼裏屁都不是。
“賈張氏,我再說一遍,你起不起來。”
“我不起來。”
“那你想幹嘛?”
傻柱問道。
“你睡了我賈家媳婦,我賈家的名譽掃地,你得賠償,這麼的吧,前期先賠償個幾百塊,後面你再補就是了。”
傻柱一下氣樂了。
“破壞你賈家的聲譽?你賈家的聲譽不都是你自己破壞的嗎,你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喊,你把秦淮茹當成啥了,你有顧忌過她的面子嗎?
傻柱手上捏緊拳頭,可是沒打下去,這要是打下去了,賈張氏不得訛死他。
“哼,你不給我就去找一大爺,二大爺他們評理去。”
賈張氏說道,便去請來一大爺和二大爺,三大爺本來就在,不過一直都是在看熱鬧而已。
三位大爺坐在一起,四合院的大部分人都在,這下正好可以開個會。
“傻柱,今天秦淮茹不在,就你說吧。
你是不是睡了秦淮茹。”
一大爺問道,其實傻柱都睡秦淮茹好幾天了,又不是沒人看見,只是大家都沒說而已,這次一大爺說了出來。
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着。
“睡了。”
傻柱直接承認了。
人羣中發生了一股騷動,雖然偷情之事偶爾有之,大家也都聽說過,但是這麼直接說出來,也是很少見的。
“但是我單身,她也單身,我們之間等於是這個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我們也是真心相愛的,這樣很正常吧。”
傻柱說道。
“是很正常,既然是正常的戀愛關係,我看就沒有必要再說什麼了。”
一大爺說道,最近傻柱在幫他牽線搭橋,他肯定也要幫傻柱說些好話了。
“是啊,這賈東旭都死這麼多年,秦淮茹一個人也不容易,也該找個伴了。”
二大爺也是如此說道。
這下賈張氏不幹了。
“我聽着你們都想幫他是吧,好,傻柱現在是組長你們都怕他,但是我不怕,秦淮茹只要是我賈家的媳婦,她就跑不了。”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勸你不要再說這種話。”
二大爺見自己權威被賈張氏冒犯了,立馬教育賈張氏。
“那我不管什麼思想,反正傻柱今天要賠錢,不賠錢這事就不讓完。”
賈張氏還是堅持着。
“我要給錢也是給秦淮茹吧,憑什麼給你啊。反正要錢沒有。”
“好,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大爺院裏不爲我做主是不是,那我就去報警!”
“你報警去吧。”
傻柱不屑道,就這事警察會管纔有鬼了。
誰知賈張氏聽了這句話,真的跑去報警了。
賈張氏當下氣不過,自己跑到派出所。
“你不是之前進來過麼,今天來做什麼。”
今天宋所長不在,正是倪匡在值班。
“警察同志,是這樣的,我們院子裏有個叫傻柱老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昨天他把我媳婦秦淮茹睡了,你可得要爲我們做主啊。”
賈張氏哭技一流,當下就哭出眼淚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爲了媳婦的遭罪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