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我起來!”
“對對,今天還有事。”
傻柱勉強睜開眼睛,放了秦淮茹讓她去穿衣服,然後自己也起來了。
下了幾碗肉絲麪,傻柱今天心情好,還特意煎了四個雞蛋,一個碗裏放一個,讓小當和槐花一起過來吃了早飯。
“小當,槐花,你們在院子裏好好待着啊,不要出去,媽和你傻叔一起去看看你奶奶和哥哥。”
秦淮茹邊喫邊說道,經過傻柱這幾天的餵養,她的營養跟上來了,氣色也好了很多。
“媽媽,我們也要去看看哥哥。”
槐花和小當說道。
“你們去幹嘛,就在家好好待着啊,傻叔這裏還有些喫的,你們餓了就自己喫點啊,媽今天可能晚點回來。”
秦淮茹把槐花和小當安撫住,又和傻柱一起來到三大爺這。
因爲三大爺比較閒,所以秦淮茹讓三大爺幫忙看着槐花和小當,二人找到三大爺,大早上的三大爺就起來澆花了。
“三大爺,我和傻柱要去監獄一趟,這個槐花和小當你幫我看一下。”
“去監獄?看賈張氏和棒梗啊。”
三大爺說道,秦淮茹點點頭。
三大爺裝作爲難的樣子,這事又沒好處又浪費他的時間,他可不想做。
“秦淮茹啊,不是我不幫你啊,實在是啊這學校裏有些事情,我要去處理呢,要不你去找其他人看看吧”。
三大爺說完就要溜進屋裏,傻柱趕緊說道。
“三大爺,幫幫忙,要不我那車借你騎幾天怎麼樣。”
三大爺聽了眼睛一亮,他昨天騎了傻柱的車感覺非常好,又快又穩又有面子。
不像自己的破車,還沒騎一會兒格嘰格嘰的響,還不踩,速度也不快。見傻柱願意借新車給他騎,三大爺趕緊說道。
“傻柱,你說的真的,要不借我騎三天,不不,騎一個星期怎麼樣。”
傻柱很是無語,只好說道。
“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但是槐花和小當就交給你了啊,喫的我家有,你就看着她們別走丟了就行。”
“好好,沒問題。”
三大爺這下答應的倒是挺乾脆。
傻柱和秦淮茹見小當和槐花的事已經解決了,便去監獄探監了。
來到監獄,四周都是銅牆鐵壁,圍牆上面還綁着圓形鐵絲網。
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傻柱想道,還是這樣的地方適合棒梗,讓他在這裏哈哈改造。
“你們要探監賈張氏和棒梗是吧,請在那邊等候,不過一次只能見一個啊。”。
獄警說道。
“好的,警察同志,我們知道了”。
傻柱帶着秦淮茹來到接待室,等着看望賈張氏和棒梗。
第一個出來的是賈張氏,由於她是剛來的,所以就讓賈張氏先見面。
“你們找我來幹什麼,姦夫淫婦,是不是想看我落魄的樣子,現在滿意了嘛”。
賈張氏戴着手銬,但是嘴仍然很硬。
一見面就破口大罵。
“哎呀,賈張氏你在監獄還這麼大脾氣呢,以後日子可就不好過咯。”
“我好不好過,要你管!”
賈張氏罵道。
“傻柱,你設計陷害我,你等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之後,我孫子棒梗歸來,到時候能直接把你打死。”
賈張氏說道,她之前探望過棒梗,把秦淮茹事情都跟棒梗說了,可惜,他們現在雖然在一個監獄,但是男監女監是分開的,她也見不到棒梗了。
“十年?賈張氏你不是鏽逗了。你看看這是什麼。”
傻柱打開一個飯盒,裏面裝滿了紅燒肉和米飯。
“這是秦淮茹要帶給你的,現在看來你並不需要啊,扔了可惜,我吃了吧。”
傻柱說完便在賈張氏面前吃了起來,賈張氏看着傻柱滿嘴流油地喫着紅燒肉,嘴裏已經在偷偷咽口水了。
但還是嘴硬道。
“哼,傻柱,你本來就沒按好心,今天是估計來消遣我的。”
傻柱也不理她,慢慢喫着,直到把飯盒喫完,對着賈張氏打了個飽嗝。
賈張氏剛想破口大罵,但是聞到肉的氣味,好像還挺香?
“賈張氏,這本來我是帶來給你喫的,特意讓傻柱給你做的,沒想到你這麼不領情那就算了。”
秦淮茹冷冷地說道,她本來想給賈張氏喫的,但是見她這個態度,嘴還這麼硬,也就算了。
賈張氏,臉色陰晴不定,說道。
“你們來找我幹嘛,有事就說。”
“沒什麼事,我是來看棒梗的,順便給了帶了份飯,下次也不就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既然你不喫,那就回去吧。”
秦淮茹說道,對於賈張氏她已經無話可說了。
“哼,一對狗男女。貓哭耗子假慈悲。”
賈張氏仍然在罵着,直到獄警把她帶走,才消停了下來。
“我早就說了,不要管這個賈張氏,你看看她那個樣子,給她喫飯完全是浪費糧食。”
傻柱喫完,剔了剔牙。
“我也沒想到,她到了這裏還不反思一下自己。算了,不管她了。”
二人又等了一會兒,獄警把棒梗帶過來了。
秦淮茹見到棒梗趕緊說道。
“棒梗,你過的怎麼樣,媽好想你啊。”
只見棒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明顯是被打的,這在獄中的生活可見一般。
“不要你可憐我,奶奶說了,你在外面水性楊花,你這麼做對的起爸爸嗎?”
棒梗瞥了一眼傻柱說道。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
“你奶奶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聽她瞎說好嗎,媽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啊。”
棒梗默不作聲,只是冷眼看着秦淮茹和傻柱。
秦淮茹又趕緊拿起一個飯盒打開,裏面裝滿了紅燒肉,羊肉,牛肉,遞給了棒梗。
“棒梗,裏面苦吧,這些肉趕緊吃了吧。都是你傻叔做的,可好吃了。”
棒梗一聽,把手一揮,飯盒被打翻在地,裏面的肉啊,飯啊,都散落在地上。
“我,棒梗,永遠不會喫傻柱的飯,還有媽,你趕緊離開傻柱,不然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娘。”
秦淮茹一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