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罵道。
“你在說什麼啊,我的錢不都是在你那嘛,哪有錢借給她。這不是街坊鄰居的,我們禮數要做到”。
二大爺辯解道,他剛纔看到秦淮茹比之前要水潤了不少,於是多看了幾眼,結果被二大媽發現了。
“要什麼禮數啊,借錢給她,不是肉包子打狗麼。”
二大媽罵罵咧咧的,二大爺一陣安撫才穩定下來。
秦淮茹又去了別的幾家,都吃了個閉門羹,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
槐花和小當見了說道。
“媽媽,今晚我們喫什麼啊,剛纔我們去傻叔那被他趕回來了。”
“今天我們喫饅頭啊。”
秦淮茹把剩下的麪粉做了幾個饅頭,配點鹹菜給槐花和小當吃了。
“媽,好難喫啊,我喫不下。”
槐花吃了幾口發現難以下嚥就不吃了。
“怎麼不吃了,不喫晚上會餓的啊。”
秦淮茹勸道。
“媽,我們之前都是在傻叔那喫大魚大肉的,這饅頭我喫不下,要不我們還去傻叔家喫吧,他那肯定有肉喫。”
槐花說道,秦淮茹搖搖頭。
“傻柱那我們就不去了啊,他跟我們非親非故的,沒必要天天去他家喫啊,我們再喫幾天的饅頭,等媽發了工資就給你們喫好的啊。”
秦淮茹說着,小當和槐花嘴翹的老高,悶悶不樂喫着饅頭,還沒喫幾口,就都把饅頭放下了不吃了。
秦淮茹也知道這饅頭沒啥味道,肯定沒大魚大肉好喫,可是現在她也沒辦法啊,等二個小孩自己睡覺的時候,秦淮茹想了很久,想着自己這樣做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吃了傻柱的牛羊肉後,今晚的饅頭秦淮茹自己都喫着難以下嚥,但是她一想到棒梗就忍住了去找傻柱的想法,胡亂將就了一夜,呼呼睡去。
傻柱可沒多想秦淮茹的事,他晚上自己燉的了二個豬腳配着紅酒吃了,秦淮茹不來拉倒。廠裏還有其他人呢,這會兒他正好可以有時間多聊幾個女孩了。
初升太陽散發着溫和的光芒,傻柱喫過早飯後,騎着自己的新自行車上班去了。
要不說有車好呢,哪怕是自行車,也比他天天走路快多了。
傻柱騎着車在路上飛馳,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在喊他,於是就停了下來,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大爺。
等了一會兒一大爺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於是說道
“一大爺,你喊我幹啥啊。”
一大爺緩了緩說道。
“傻柱啊,你這車夠快的,我在後面跑了半天也沒趕上,還是那個事啊。
潘紅的事,你再幫我問問。”
傻柱一聽,得,潘紅是把一大爺的魂都勾走了這是。
於是說道。
“一大爺,你放心,這事不是說好了麼,我今天就去很跟她說說啊。”
“好,傻柱,我着急啊,聽說廠裏好幾個人都盯着潘紅呢,等她一離婚,我可不想她被別人搶走了。”
於是說道。
“那成,我理解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傻柱說完,拿起腳把自行車一蹬,一下衝出去老遠,只剩下一大爺在他背後喫灰,一大爺看着傻柱漸行漸遠,自己是趕不上了,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自行車真不錯,等過幾天我也買一個。”
傻柱來到廠裏,看到潘紅,只見她雖然比秦淮茹差點,但是也算漂亮了,比其他人都好上不少。
於是問道。
“潘紅啊,我上次跟你說的事,商量了怎麼樣了。”
“組長,我也蠻中意一大爺的,但是我家那口子說,離婚要給一百塊錢給他,否則他寧死不離。”
傻柱:“?”
傻柱現在滿頭的問道,這不是以前的電話詐騙術麼,好在這潘紅是看的見,摸的着的,她在這也不怕她跑了。
“哪有這麼說法的,你可以跟他打官司啊。”
傻柱說道。
潘紅也很無奈。
“打官司不是浪費錢麼,他的意思是我在軋鋼廠上班,能養他,但是我離婚了,他就沒錢了。我得先拿錢養他,等他找到工作了,就不纏着我了。”
“哪有這種說法,這就是一個無懶,我跟你說這種人別理他。”
“不行不行,給他一百塊就好了,從此我就解脫了。”
潘紅說道,這種傻柱沒法替一大爺做決定。
“這樣吧,潘紅要今天下班你別走?跟易中海見個面,把話說開了,到時我也再跟你做個見證怎麼樣。”
傻柱建議道,潘紅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好的,組長,我就和易哥見見吧。”
傻柱又通知了易中海那邊,二人的見面傻柱選在自己開的餐館,這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他跑來跑去的,自己總得賺點。
一大爺先來到餐館坐好,點了幾個家常炒菜,不一會兒傻柱就帶着潘紅過來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潘紅,這位是易中海”。
傻柱給潘紅和易中海介紹了一下,二人互相握了握手。
易中海說道。
“潘紅啊,以前遠遠的看到過你,就覺得你很漂亮,沒想到近來一看,更加漂亮。”
潘紅聽了,耳朵根都紅。
“易師傅,你這可是誇張了啊。易師傅是我們廠的老師傅,沒想到啊,說起來話來,還挺甜的呢。”
潘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易中海又給潘紅夾了些菜。
“好不容易見個面,多喫點哈。”
易中海勸道,潘紅點點頭,喫到半響,傻柱說道。
“一大爺啊,潘紅說她離婚需要一百塊錢,你看這?”
易中海看向潘紅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啊,一百塊錢可是不少啊。”
“是這樣的,我那口子,非要給他離婚一百塊錢的手續,要不然離不了。我也是沒辦法。”
潘紅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家那口子叫什麼名字啊。”
“叫王大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