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閻埠貴那是摳精,鐵公雞,咱們能和他比嗎?”
二大爺氣道,二大媽還是不理他。
“反正你要去喫席你就去,我這沒錢!別跟我在這說。”
二大爺沒辦法,氣的摔門而去。二大媽不給錢這就沒法送禮啊,他的錢都在二大媽那,自己可一個子都沒有。
二大爺在院子裏轉悠了半天,明天不去或者喫白食,他可丟不起那人。這易中海當初對他的幫助也不少,這會兒他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於是二大爺決定借點錢,去給一大爺送禮,可是找誰借呢,二大爺轉悠了幾圈,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去找傻柱借錢。
“傻柱,在家嗎。”
二大爺問道。
傻柱正在喝着酒喫着肉呢,見有人喊他,把門一開。
“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二大爺呢。”
傻柱說話一股酒氣被二大爺聞到了。
“傻柱,你這小日子過的不錯啊,晚上居然還有酒喝,我都好久沒喝酒了。”
二大爺羨慕不已。
“二大爺,我也是偶爾喝一點,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傻柱問道,二大爺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想到他這裏喝二杯,但是傻柱很顯然沒那個興趣請一個男人到家裏來。
“這個傻柱啊。”二大爺說道。
“我想找你借點錢,等下個月發工資就給你,你要是不相信啊,當時發工資的時候,咱倆一起,當場把賬結了。”
二大爺怕傻柱不借,趕緊打包票會還。
“這二大爺你要借多少啊。”
“也不多借十塊錢吧。”二大爺說道。
“十塊錢?”傻柱搖搖頭,他的錢也不是白來的,再說了,他幹嘛要借啊。
“怎麼你沒有嗎?”二大爺趕忙問道。
“有倒是有,但是我一般不借人錢啊,這俗話說得好,借出去容易,討回來難啊。這二大爺,我可不是信任你,實在是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啊。”
傻柱解釋道。
“那你怎麼才能借我,要不我打個借條給你吧。”
二大爺說道。
“借條肯定是要打的,不過二大爺,你還得幫我個忙,我才能答應你。”
“什麼忙你說,能幫的我肯定幫。”
“就是這錢肯定還是要還的。在此之外呢,你說說你那個幾個徒弟,他們在你走後,老是不服我管。
我也不想把事鬧大,真要把他們開除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傻柱說道,原來二大爺丟了組長之後,傻柱上任,但是有不少人,明裏暗裏不服傻柱的管教。
傻柱本想把這些人都開除了,但是這些員工基本都是鐵飯碗,他不好開除的,還有小王主任也不同意他這麼做,就一直拖到現在。
正好今天二大爺有求於他,剛好把這事解決了。
“好說,我過幾天去廠裏跟他們說一下,你可是組長,也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二大爺答應道。
傻柱見二大爺答應了,便取了十塊錢給他。
“二大爺,你要這十塊錢幹嘛呀”。
傻柱問道。
二大爺把錢收了,心裏一塊石頭才落地了。
傻柱想了想自己應該不用送禮的,他可是媒人啊,應該是易中海給他送禮纔是。
等二大爺走後,傻柱繼續喫喝,這時窗口又冒出來二個小腦袋,正是槐花和小當,二個小孩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傻柱被她們看的受不了,跑了出來說說道。
“你們不在家裏,在我這裏幹啥呢。”
槐花委屈道。
“媽媽還沒回來,我和小當好餓”。
“是啊,傻叔,我們這幾天都喫的不好。”
小當也開口說道。
“你們喫的怎麼樣,我可管不着,這一切取決於你媽知道嘛。
回去跟你媽說去,可別在我這看着了啊。別人看見了,還以爲我對你倆怎麼了呢。”
傻柱說道,回到屋裏,見槐花和小當走出去一會兒,又返回來了。
傻柱把窗戶一關,燈一滅,躺牀上睡覺,這槐花和小當見今天趁不到喫的了,只好悶悶不樂地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院子裏張燈結綵的,一大爺忙的不可開交,一會兒掛燈籠,一會貼對聯的。
酒席一大爺本來準備讓傻柱做的,但是傻柱是媒人不可能做這事的,再說他現在又不缺錢,怎麼可能還幹給人辦酒席的事。
所以一大爺另請的廚師辦的酒席。
“噼裏啪啦。”
一陣炮竹聲中,潘紅踏進了四合院,她帶着二個孩子,大的叫王自,小的叫王豪。二個孩子都長的虎頭虎腦的。
婚禮很簡單,就是請親朋好友過來喫個飯。
潘紅見準備了這麼多菜,暗道一大爺破費,但是一大爺不在乎,今天高興嘛。
“老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劉中海,我們院裏的二大爺,你可能也見過,以前是咱們廠的組長,這位是三大爺,閻埠貴,他可是一位老師啊。
。。。等等”
一大爺來到每桌都介紹一番,也是讓潘紅熟悉一下環境,至於傻柱他們早就認識一下了,不用介紹了。
“這樣這位。”
一大爺指了聾老太太,今天聾老太太也被一大爺請來了。
“這位是我們院子裏的老太太,她的輩分可是這裏最大的啊。”
潘紅趕緊喊了一聲。
“老太太。”
“噯”聾老太太今天很少高興,她看着潘紅說道。
“你嫁了過來,以後就是這裏的一大媽了。”
“對,咱們院裏又有一大媽了。”
三大爺正在使勁喫飯,聽到老太太這樣說趕緊附和道。
潘紅這時趕緊把二個兒子推到一大爺面前說道。
“他就是你們的爸爸了,你們快喊爸爸。”
“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王大毛。”
王自和王豪說道,一大爺聽了一臉鬱悶。
“王大毛不是你們的爸爸,這個纔是,我跟你們怎麼說的。”
潘紅也生氣道。
“你也別生氣,孩子還小,不懂事,以後就好了。”
眼下這種情況,大家都在看着,一大爺趕緊打了個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