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沒啥東西,你坐吧。”

    秦懷化見傻柱還在站着趕緊說道。

    王荷泡了點茶端給了傻柱。

    “阿姨,不用這麼麻煩了。”

    傻柱接過了茶趕緊說道。

    “你第一次到我們家裏來,又沒啥可以招待你的。

    這粗茶你就將就着喝點吧。”

    王荷說道,傻柱一看。秦京茹家條件也不是很好。

    她父母平時省喫儉用的也就圖個溫飽,至於別的東西就沒有的。

    茶水說是茶,其實也只是幾片碎茶葉而已。

    傻柱喝了幾口,差點把水吐了出去。太難喝了,跟喝樹葉一樣。

    爲了不讓秦京茹難堪,傻柱才忍着沒有吐出去,把脖子一揚硬是把茶水嚥了下去。

    “阿姨,不用客氣了。我喝白開水就行了。”

    傻柱笑道。

    “京茹不是還有個弟弟麼,咋今天沒看見。”

    “你說京平啊,他平時愛搗蛋的,我把他趕出去了,免的來打擾你。”

    王荷解釋道。

    傻柱又拿出一袋棒棒糖來。

    “這次來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這些糖就給秦京平喫吧。”

    傻柱說道。

    “哎呀,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

    王荷和秦懷化不淡定了,這個時候的糖可是奢侈品。

    傻柱一下拿出這麼多糖來,把王荷都驚到了。

    這還只是給京平一個孩子喫的,在他們看來這些當秦京茹的嫁妝都夠了。

    “這些啊,其實不算什麼的。我一個月工資三四十塊錢呢。”

    傻柱說道,至於他已經被趕出廠的事他肯定不會亂說。

    “那我們就收下了,你以後要拿可以隨時拿啊。”

    王荷說着把一大袋的糖收了起來,好好放好。

    準備拿出一顆給秦京平喫就可以了,不然小孩子脾氣,一天就可以把這糖喫光。

    傻柱倒是無所謂,這些東西在他的系統裏堆積如山,都是成噸地放着。此時拿出點根本沒什麼。

    夜晚王荷拿出傻柱送的食材,做了一頓大餐。有魚有肉的,讓晚上回來的秦京平喫的嗷嗷直叫。

    然後就逮着傻柱一口一個姐夫叫着。

    “姐夫,你已經有什麼事要辦的,儘管跟我說,你要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好,我以後就收你當小弟吧。”

    秦京平十幾歲的年紀,現在正是活潑的時候。

    傻柱好不容易纔把他打發走了。

    夜晚

    秦村裏面靜悄悄

    農村裏用電是很奢侈的。一般都是點個煤油燈或者蠟燭。

    但是煤油燈和蠟燭也是他們付不起的東西,所以一般大都是天黑就睡覺了。

    傻柱晚上被分到秦京茹一個房間裏,在秦懷化和王荷的眼裏,傻柱已經是他們的女婿了。只是現在還不辦手續而已,不過這些都是早晚的事兒。

    傻柱抱着秦京茹發泄着在監獄裏不滿,這麼長的時間,直到天亮時才停了下來。

    看着秦京茹睡去的背影,傻柱想到今晚還得再來一次纔行。

    東方的發白

    雄雞鳴唱。

    村裏人睡的早,起的就早。天剛亮,王荷就把早餐做好了,來喊秦京茹和傻柱去喫飯。

    “阿姨,秦京茹就讓她早上多睡兒吧。”

    傻柱早上起來精神依然很好,對着王荷說道。

    “你們啊,昨晚弄那麼大動靜,以後要注意身體纔是。”

    王荷過來人,昨晚是什麼情況,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傻柱尷尬一笑,好在自己也是皮厚。

    “那個我以後會注意的哈。”

    早飯就比較簡單了。

    傻柱隨便吃了一點,就回去抱着秦京茹睡了一個懶覺。

    等秦京茹睡醒之後,早飯已經喫完了。

    “喫早飯你怎麼不喊我呀。”

    秦京茹問道。

    “這不是看你太累了,想讓你多休息休息麼。”

    傻柱幫秦京茹穿好衣服。

    “可是我餓了。”

    秦京茹翹着嘴吧,傻柱上去親了一口。

    “你在我身邊,還怕沒喫的麼。”

    傻柱說着就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麪包還有一杯牛奶。

    “麪包和牛奶,你是從哪弄來的啊。”

    秦京茹看了眼睛一亮,趕緊把麪包和牛奶拿了過去。

    邊喫邊說道。

    “這是我上次來的時候買的,只是沒拿出來而已。你喜歡喫就多喫,我這還有。”

    秦京茹便不再多問了,在她看來只要有喫的就行,別的不用管太多。

    “京茹,問你個事。”

    傻柱說道。

    “什麼事你問唄。”

    秦京茹說着往自己嘴裏塞了一片面包。

    “那個秦淮茹也在這裏吧。”

    “哼。”

    秦京茹把麪包放下,哼了一聲。見傻柱提起秦淮茹很不高興。

    “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問她。你說你來我們秦家村。是不是就是爲了來看秦淮茹的。”

    秦京茹生氣地說道。

    傻柱趕緊上前安慰。

    “那哪能啊,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爲了你啊。秦淮茹不過是多年的老鄰居嘛,問問她的境況也沒啥吧。”

    “哼,你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秦京茹擔心。

    “絕對沒有。”

    傻柱打着包票。

    “那還差不多。

    秦淮茹回來了啊。在她們家呢,還帶着槐花和小當。我看他們家這麼多張嘴喫飯很是夠嗆。”

    秦京茹又補了一句。

    “爲什麼喫飯夠嗆?”

    傻柱不解道。

    “最近田裏收成不是很好,本來他們家就窮的很。這次又來了三張喫飯的嘴。我看她們家要不了多久堅持不下去了。”

    傻柱恍然大悟,難怪秦淮茹被賈張氏那麼羞辱也沒有回過孃家一步。原來只是爲了不給家裏添麻煩而已。

    “京茹啊,這秦淮茹家也不容易,要不我們送點喫的過去吧。”

    傻柱說道。

    “我不去,要去你去。”

    秦京茹翻了白眼。

    “秦淮茹也是你姐姐啊,你就這麼想讓她活不下去啊。”

    “我不是,我只是看不慣她。”

    秦京茹剛想解釋,只見傻柱又拿出來一條豬後腿,二十斤麪粉。

    傻柱對着秦京茹說道。

    “這些東西都給秦淮茹吧。不過你幫我帶去話給她。跟着我,就有她秦淮茹的喫的。

    她要是願意接受這些東西,就讓她來村東頭的小樹林找我。”

    傻柱說道。

    秦京茹作爲一個很聽話的女人,她就聽傻柱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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