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棒梗我的孫子啊,你咋連奶奶也不認識了呢。”

    賈張氏聽了棒梗的話後,失聲痛哭。

    然而棒梗卻一點都沒有看她,只是呆呆的傻笑流着口水,秦淮茹見了趕緊把他嘴角擦乾淨。

    “棒梗,你醒醒啊。”

    秦淮茹急道。

    “傻柱,這可咋辦啊。”

    秦淮茹失了分寸,趕緊問傻柱道。

    傻柱爲了確認一下棒梗的情況,也跟着來了。而且看樣子棒梗確實是已經傻了。傻柱看了心裏很是高興,棒梗啊,你個兔仔子也有今天呢。

    但是傻柱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很是憂傷的樣子。

    “棒梗這樣也沒辦法啊,可能是監獄關久了,就變成這樣了。要不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傻柱說着,秦淮茹就要倒了下去,傻柱趕緊把秦淮的抱到懷裏。

    “秦淮茹,你別暈啊。棒梗也可能是生個病而已,也許能治好呢。”

    “真的嗎。”

    秦淮茹聽到傻柱這麼說,感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什麼真的假的,狗屁不通的東西。”

    賈張氏聽了罵道。

    “傻柱,你別在這哭哭唧唧。我看了噁心,貓哭耗子假慈悲。說的就是你這種人面獸心的人。”

    賈張氏看了傻柱這個樣子忍不了,自己的好孫子,三好學校,未來的偉大青年,棒梗,現在要去精神病院了,她一個當奶奶的怎麼受的了。

    但是傻柱也不慣着賈張氏。

    “賈張氏,你簡直是個豬,你吃了我這麼東西,我傻柱,救濟了你們多少,你敢說你一粒米也沒有喫?”

    賈張氏聽了支支吾吾地,又要說什麼,還沒開口,又被傻柱噴了過去。

    “連只狗,哪怕是個畜生,養那麼多天,吃了那麼多東西也知道感恩吧。你賈張氏就是一個白眼狼。”

    傻柱罵道,一罵就停不下來的那種。

    “賈張氏,我看棒梗這樣我也傷心啊,我可是看着棒梗長大的。

    他餓的時候,到我們家喫東西,喫的還少嘛?”

    賈張氏見傻柱停了下來,自己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哼,那是以前,你敢說你這麼做就是爲了我們好,你這麼做也只是想得到秦淮茹而已。你就是饞她的身子。不要臉的東西。”

    賈張氏鼓起一張胖臉,氣呼呼地罵道。

    “什麼你媳婦,話說的那麼難聽,秦淮茹是寡婦,現在是自由戀愛,誰都有追求她的權利。我傻柱也有。

    倒是你有什麼權利限制秦淮茹的自由。我告狀你,你在這樣,我就告你去。”

    傻柱直接跟賈張氏爭鋒相對,反正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好你個傻柱,你不就是想爲了秦淮茹嘛,好呀,你告啊,你就告我去。反正棒梗變成這樣,我也不想活了。”

    賈張氏說着就哭了起來,躺在地上不起來了。

    “賈張氏,這裏是監獄,你躺着幹嘛呢。你們趕緊探監,探完了,我們就把棒梗轉移走。”

    這時的獄警也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

    “還有你。”

    獄警指着傻柱說道。

    “你們兩個都消停一點,別在這裏吵吵嚷嚷的,要吵出去吵。”

    傻柱趕緊點點頭說道。

    “是是,我們保證不吵了。”

    “這還差不多。”獄警走後,傻柱抱着秦淮茹輕聲安慰道。

    賈張氏則是狠狠瞪了二人一眼,倒是沒有再說話了。

    “棒梗,你要好好的啊。”

    探監時間很快就過了,秦淮茹哭着抱了抱棒梗,但是棒梗仍然跟個癡呆一樣,盯着天上,目光呆滯,對周圍的一切都沒有反應。

    賈張氏也哭哭啼啼的,但是棒梗已經不理她們了。

    “好了,時間過了,你們走吧。棒梗下次去精神病院。你們再要去探監,就去精神病院吧。”

    獄警說道。

    時間到了,秦淮茹,賈張氏,傻柱等人只好先回家了。

    賈張氏走出監獄後,自行回去了,傻柱和秦淮茹也沒用管她,她愛幹嘛幹嘛去。反正賈張氏也幫了什麼忙。

    “秦淮茹你怎麼了,沒事的棒梗會好起來的。”

    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背說道。心裏卻道,棒梗能好過來纔怪,系統給的精神紊亂的藥可不是白給的。

    “我就是心裏堵的慌,傻柱你陪我散散心吧。”

    傻柱也知道秦淮茹是在擔心棒梗呢,這個時候也不能逼的太狠,要不然就顯得自己太刻意了。

    於是傻柱說道。

    “好,我來陪陪走走。”

    傻柱帶着秦淮茹來到護城河邊逛了逛,這個時候還沒啥污染,河裏的水也很是清澈。河邊的風景不錯,傻柱陪着秦淮茹邊走邊看。

    一陣微風吹來,撩起了秦淮茹的秀髮,讓秦淮茹有種憂愁善感的美,傻柱看了有點癡迷。

    “你看我幹啥,這麼多天還沒看夠啊。”

    秦淮茹說道。

    “沒有,怎麼看都看不夠。你還是跟以前那麼好看”

    傻柱說道。

    秦淮茹搖搖頭嘆道。

    “我都老了,哪裏好看。”

    “哈哈,那可不一定,也許我就喜歡成熟的蜜桃呢,那些青澀的果子,說實話,新鮮是新鮮,但是味道不好喫。”

    “你就是油嘴滑舌的。”

    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話,心情也好了一點了。

    “秦淮茹你也不能天天把心思放在棒梗身上,有時也要關心一下,槐花和小當吧。她們兩個也是你的孩子啊。”

    傻柱說道。

    “我知道,但是棒梗畢竟是男孩子,還是老大,我就關心多了一些,倒是冷落了槐花和小當了。”

    “那可不行,男女平等,你可得一碗水端平纔是。”

    秦淮茹點點頭,看着面前的河面,平靜清澈的河面映照出她憂愁的面容。

    “傻柱,你說實話,棒梗還有沒有可能好啊。”

    傻柱想了想,要想棒梗好起來很簡單,他現在就有解藥,但是傻柱可是不可能拿出來的。

    “一切都會好的,放心吧。”

    傻柱把秦淮的臉上的淚痕擦乾,然後說道。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嗯。”

    秦淮茹輕輕點點頭。

    就在他們走的時候,傻柱看到河邊還有人釣魚呢。

    “你們釣的魚咋樣。”

    傻柱走了過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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