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屆時都已經把你們連同證據打爆成渣,這一陣大風颳來,立刻都飛的無影無蹤,我看你們能怎麼奈何我趙武皇府。
我現在唯一的擔心,就是那李昊卿和奉天司武監的人,這纔是真正令我趙常農顧忌的大勢力。哎,實在不行,就請武皇老祖出山,我不信就擺不平他們。
趙常農剛想到這裏,就見喬軒的身軀一震,不但激出噼裏啪啦之聲,而且更是嗖嗖地悠悠擺動,立刻就擡起一隻纖長有力的左臂,緊接着一掌掃向那位副統領的肩頭,這很顯然是要攻擊這位奉天司武監的大高手。
雖然趙常農不太清楚爲什麼,但是卻立刻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覺得應該有好戲看了。
與此同時,趙常農更是心念如電地暗思:哈哈哈,你小子太不知輕重了,真是一個無知無畏的小混蛋!在剛纔那會兒,你小子搭我趙常農的肩膀,以及戳點那李昊卿的胳膊,你小子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歹意和惡毒,我們這具有曠世威能的神武之軀,自然就不會生出什麼大反應。
而在此時,你這腦袋發迷糊的傻小子,竟然敢蓄意攻擊這位副統領,你小子這真是在找死。只要這位副統領沒有刻意壓制自己的護體神能,你小子就等着被反震的骨斷筋折、大口吐血吧。
而且以我趙常農看來,這位副統領如此傲嬌地蔑視你,那他肯定是不會壓制自己的護體神能了。咦?你這小子是不是被人無視了,纔會爆發這麼大的怒火。啊哈哈,這年輕人就是火氣大,受不的辱,真是活該受教訓。
誒,只是這位副統領到底是什麼人?這奉天司武監怎麼會有如此神祕的大高手?爲什麼我沒有此人的任何情報?哼,那些潛藏在崇武帝庭的密探們也太懶了,這改天我一定要好好敲打他們。算了,不想了,先看好戲了。
趙常農瞬間就壓下心中的疑問,而後就等着看喬軒被反震的骨斷筋折、大口吐血。
只是就算真被反震成這個慘樣,喬軒也還是要忍不住含怒出手,這個妖里妖氣的妖媚之人,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原來喬軒在剛纔大喊大叫之時,就瞅見這位妖里妖氣的妖媚男子,很是傲嬌、極其鄙夷地冷冷掃了自己一眼,而且到現如今,還特麼依然在用眼角發出不屑的餘光。
這可把喬軒氣壞了,尼瑪,就算你真的救過我,那你也不能如此蔑視我呀。
要知道就是小人物也是有尊嚴的,而且我喬軒這個人,更是可殺不可辱,你這個妖人焉敢如此毒視我。
而後喬軒就消除心中雜念,怒不可遏地走上前,想要出手教訓這個妖媚男子。
呵呵,這個小軒子呀,竟然還沒有猜出此人的身份。哎,你要是沒有做什麼天大的壞事,這個別人能如此毒視你嗎?
但是我熙篁真的認爲,等你得知此人的真正身份和搞笑遭遇之後,你就會堅定的認爲,就算自己個被此人給生劈了,自己都不好意思喊什麼疼。
在此時,熙篁一邊在喬軒的識海之中輕輕盪漾,一邊嘟嘟囔囔地帶着壞笑看好戲。
這很顯然,熙篁早已經認出這妖里妖氣之人的真正身份,這也就是那喬軒初到青紫神萊峯時,熙篁曾經笑說這神臺上可有你不少熟人的具體原因。
而且這個熟人並不是僅僅指,那體肥如豬的錢相名和又矮又醜的孫景益,以及那豎眉似鬼的李俊龍,而是囊括了這個更加倒黴的冥世自戀男。
至於這個冥世自戀男爲什麼會來到這裏,又爲什麼會轉生奪舍成太監,熙篁就不得而知了,這也只能等以後逼問這個冥世自戀男,才能夠真正地弄清楚、搞明白。
隨後熙篁就見這忍不可忍的喬軒,開始無比憤恨地猛然出手,但是好在喬軒還分的出輕重好壞,故此這左臂也只是帶了一點狂猛勁力。
於是熙篁沒叫住這個莽撞的喬軒,沒有去管喬軒會不會受到強大反震力,而是想讓這個無比暴躁的喬軒,得到那麼一點點的小教訓,從此長點心眼、多點涵養。
免得這喬軒纔有了一點點的小實力,這壞脾氣就呼呼呼地極速瘋長,這自尊心就嗖嗖嗖地劇烈膨脹,這謹小慎微的性情就蕩然無蹤。
甚至都忘了這世間神武高人無處不在,同時更忘了這天地武道蒼茫、混洞神祇昭彰,要知道在自己境界不夠、實力不足之時,根本沒有人會正眼看你。
一定要時時刻刻銘記,若非已然傲立於神武正道之巔,我輩就仍需要夾着尾巴、低低調調地老實做人。
只是你熙篁不管,自然會有人管,隨着一聲大喝喬兄弟,且慢,那英朗俊挺的丁劍知,就已然衝到了近前。
本來這丁劍知站在神者玉臺池的南側,並且隨着趙闌春等人都在觀看喬軒的熱鬧,而且都被喬軒的大膽行徑嚇呆了,而後就望見這白髮李昊卿根本沒有出手教訓喬軒。
丁劍知等人就有點妒火上臉,紛紛開口詢問絕世天女李渟君:這個喬軒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都已然如此放肆了,你們李長老都沒有予以懲戒。李天女,你快說一說,這喬軒是不是與你們李長老有血緣關係?
噓!你們別瞎說,小心禍從口出。
李渟君輕皺娥眉、淡淡提醒,緊接着便不再開口,顯然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同時內心也在暗暗埋怨:哎,老祖宗,您可看一看吧,這可不是我一個人在懷疑這喬軒是您的私生子,您的所作所爲,真的太落人閒話了。
隨後就擡起瑩潤如玉的額頭,娥眉顰蹙地看向遠空,顯然是聽見了遠處的爆炸和喊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