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很有可能會被那藏在暗中,且神祕詭異的葉先生,撿便宜殺了。
緊接着,這好言好語勸了這幾句的趙常農,就不再理會亂七八糟的叫罵聲。
而是橫推着這二十位瘋狂激盪光芒,並且仍然想要向南退卻的老兄弟,在這狂爆五十里的硝煙烈火柱之中,向原來墨廬峯的西北方向,慢慢悠悠地飛浮。
並且還在你推、我擋的持續較量之中,拐出一個既大又長的弧形彎。
與此同時,這敢於對自己下狠手的趙常農,還大大減弱了他自己的護體光芒。
任由這硝煙烈火之中的火蛇雷龍,對他進行無比狂暴、極其兇殘的持續攻擊,很快就把他自己搞的悽慘無比。
嘿嘿嘿!
趙常農一邊突突突的大口吐血,一邊露出非常深沉的殘忍笑意。
他深知自己的樣子雖然看着悽慘,但都只是一些很容易療治的皮外傷,而他那二十個老兄弟,雖然看着是表面沒有什麼大事,實則全都被那狂猛的爆炸,震出了很嚴重的內傷。
要不是他這二十個老兄弟,早就在聯手防範這組團自爆,恐怕都早就被炸成了廢人,但是在此時,他們全都被逼着燃燒本源神力,真是恨死趙常農了。
嘿嘿嘿!
趙常農卻在暗暗得意,他真的很佩服他自己的判斷,對他自己能夠真在這組團自爆的邊緣,成功實施這明救暗害之計,而神色怪異的暗暗竊喜。
緊接着,本真殿新任殿主的焦急悲聲,就通過趙常農神魂中的傳息神符,急衝衝地傳入趙常農的腦海,火急火燎地稟明二十多位煉劫境長老的本命靈牌,啪啪啪地碎了一地。
然後就忍不住放聲大哭,並且苦苦地哀求趙大長老,一定要爲不幸遭劫的長老們報仇雪恨。
知道了。
趙常農剋制住內心的激動,冷冷地回答出這三個字,就關掉了這枚傳息神符的傳音之能。
然後就帶着那二十個倔強的老兄弟,在向西北飛浮的過程之中,繼續拐出長長的弧形彎路。
而這弧形彎路落在喬軒的眼中,就像是趙常農帶着那二十個煉劫境長老,在這巨大的硝煙烈火柱之中,畫了一個長長的大弧線。
緊接着,喬軒的懷疑剛加重了幾分,這形容悽慘、光芒暗淡的趙常農,就帶着他這二十位老兄弟,從那硝煙烈火柱中飛了出來。
嗚嗚,好兄弟,我那二十多個好兄弟,老哥哥我已經盡力了,你們可不要怨我呀!
不過,不過我趙常農能不辱使命,將這剩餘的二十位兄弟,從硝煙烈火之中接應出來,你們都可以瞑目了,咳咳!
還沒等飛到衆人的近前,這趙常農就連哭帶喊,外加吐血地跌坐在茫茫虛空之中。
而衆多煉氣修者,在默默頷首的同時,全都感觸到一種劫後餘生、不辱使命的滄桑和解脫,這趙常農真不辱大長老之名。
哎,這或許是他們都受了重傷,不願意說話罷了。有不少人都在各自的內心,找到這麼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而趙武皇府的凡人天驕,幾乎也都是這麼想的,他們都沒有去悼念死去的長老,也沒有去關心受傷的長老,他們全都在你一言,我一語的低聲讚美趙大長老。
原來隨着那硝煙烈火柱的收縮和減弱,以及這所有的凡人弟子都在不知不覺之中,被煉氣修者又虛託着,向南移動了二十多裏。
故此趙闌鳳等驕男貴女,都已然能看見趙常農的捨己救人、大仁大義。
嘿嘿!
喬軒低聲冷笑了好幾聲,對趙闌鳳等人的溢美之詞,他真的是不敢苟同。
要不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這喬軒真想大聲喊出你們都瞎呀,都沒看見這二十個長老的倒黴模樣嗎?
他們都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嗎?你們都好好地看清楚,再特麼誇這心黑手毒的老趙吧。
確實,這二十個煉劫境長老的臉色,真的是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任誰在這衝蕩高天的硝煙烈火柱中,被趙常農從那原來墨廬峯的正南,強行推到這衆人的近前,都絕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這就相當於他們這些人,在點燃本源神力、激盪護體光芒,聯手硬扛這組團自爆的同時,還從原來墨廬峯的正南,經西側,到正北,硬生生摩擦了一路的火蛇和雷龍。
這幾乎已然消耗了他們本源神力的七七八八,在今後的一百年之內,他們都甭想再與這趙大長老,分庭抗禮。
而且這還不算完,如果無法恢復原來的修爲,這以後所能領取的修煉資源、寶物丹藥,就會越來越少。
哎,這趙武皇府不養閒人,更加不養廢物,他們以後都不會有好果子喫。
這還沒完,還有最最可怕的事,就是武道境界如果出現衰退,那他們就絕對會溘然而逝、無疾而終。
別,別誤會,虎毒還不食子,更何況這雄霸天下的趙武皇府,還不一定就是罪惡滔天的噬人魔窟。
這完全是因爲通過境界攀升,所增加的武道壽元,在武道境界倒退之後,就會即刻消失。
如果武道修者的年紀,已然超過他原來的先天壽元,那就會立刻無疾而終,連遺言都來不及說。
哎,一想到這些麻煩事,這二十個煉劫境長老,真是恨不的咬死趙常農。
你說他們的臉色能好看嗎?能特麼不露出一臉的倒黴模樣嗎?
此時此刻,他們甚至都懷疑那二十多個老兄弟,很可能就是被趙常農坑死的,這個趙大長老,也太特麼陰了!
而後就有人在暗中提議,要去向那三位祝宗長老,告趙常農的惡狀,可惜響應者卻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