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全都生命無礙,喬軒才忍不住羨慕那金光閃燦的明黃卷軸,他真的很想把這護身寶物據爲己有。
哦,這個好像是叫李俊星,那兩個好像是叫?
喬軒不得不將注意力又轉向那三個囚犯,他真的很擔心激發自己心中的無盡貪念,只是很可惜,除了只認出李姓高貴囚犯,早就忘了另外兩個囚犯的名字。
喬軒真有點後悔在剛纔,自己沒有用心去聽這些高貴囚犯的自報家門。
唉,眼看這一百來位高貴囚犯,就要奔向新生、重見光明,卻在轉眼之間,就只剩下三個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的囚犯,這趙武皇府真的太殘暴了!
喬軒再次認識到趙武皇府的陰險和惡毒,知道自己今天必須要逃出趙武皇府,否則遲早會步上這些囚犯的後塵,眼睜睜看着自己屈辱而死。
緊接着,就不忍再觀看這三個形容悽慘的囚犯,而是咬牙切齒地看向那兩大團詭異迷霧。
喬軒想要徹徹底底地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如此的陰險惡毒。
只是無論怎麼咬牙切齒、怎麼瞪眼聳眉,這喬軒的驚人視力,就是無法看透這兩大團詭異迷霧。
咦,怎麼不頂用了?
喬軒帶着心中的疑問,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而後又看向那兩大團詭異迷霧,卻依然只能看見紅茫茫的兩大團。
我次奧,真是不爭氣的東西,這到了用你的時候,卻特麼一點都指望不上,白白呲了我一臉妖血。
呵呵呵,這實在看不透詭異迷霧,且滿腹怨言的喬軒,真的是錯怪那神眼獨睛獸的星點金血了。
在此時此刻,這在場的凡人弟子和煉氣修者,也就白髮李昊卿和那位妖嬈副統領,以及趙耿彪三兄弟,能夠看見詭異迷霧內的可怕和悽慘。
故此這位看不清楚、滿腹怨言的喬軒,真的是冤枉那悽慘而死的神眼獨睛獸了。
祭祖長老,救命,救命,快,快救救我們!
這夾雜着凌厲鞭聲,且滾來蕩去的慌亂求救聲,頓時就點明這兩大團詭異迷霧的可怕來源。
這讓衆多煉氣修者,以及不少凡人天驕,全都生出一陣陣的驚悚和顫慄,他們都被傳說中的祭祖長老嚇呆了。
怪不得無法看穿那兩大團詭異迷霧,原來是煉化了六百道劫運的祭祖長老,極爲突然地出手了。
哎,這傳說中的祭祖長老一出手,就用詭異迷霧殺死了囚犯、遮住了衆人的視線。
衆多渾身顫慄的煉氣修者,都急忙默默地衡量彼此的差距,隨後就全都暗罵了一句我次奧。
這境界和修爲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不但猶如九天與十地般遙遠,而且還令人絕望般難以跨越,這差距簡直就是橫亙在命運之中的巨大鴻溝。
即便喬軒的明亮雙眼,都已然吸蘊了神眼獨睛獸的星點金血,也還是無法跨越這令人窒息的巨大差距。
而在眼前,這心生不滿的喬軒,只能一邊暗暗埋怨自己的雙眼,一邊低聲請教許問這祭祖長老是什麼意思。
這一次,許問沒有什麼明顯的牴觸,而是很配合的小聲回答:在世族豪閥之內,煉化了六百道劫運的修者,就會被尊稱爲祭祖長老,他們真的太可怕了!
哦,哪還有別的什麼長老嗎?
喬軒沒有拱手致謝,而是想要趁着許問心情好,趕緊打問出其他的長老稱謂。
可許問是特麼心情好嗎?這喬軒也太迷糊了,許問之所以肯乖乖配合,完全是害怕喬軒給他添大麻煩。
緊接着,許問就頭也不回、低聲冷喝:你打問這麼多幹什麼,老老實實看你的熱鬧吧!
我。
喬軒差點爆了粗口,剛想要再威脅和嚇唬許問,就又聽到趙耿彪三兄弟的大喊大叫,便急忙擡眼看去。
就見那被打來打去的趙耿彪三兄弟,正在亂糟糟的大喊:,李昊卿,李昊卿,你別再打了,那些囚犯都快要死絕了,你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
呵呵呵,這特麼還用過去看嗎?李昊卿早就知道結果了,李昊卿真的被氣壞了。
又惡狠狠地抽了幾鞭子,將趙耿彪三兄弟打的是昏天黑地,李昊卿才突然收回手臂,將白髮長鞭拍在她自己的圓亮腦袋上。
呃,這是要幹什麼?
衆人全都是看不懂,難道那些囚犯都快要死絕了,這位白髮李長老想要就此放棄了?
在此時此刻,喬軒也做如是之想,他真的很害怕這位白髮李長老,會就此作罷。
緊接着,就見那編疊交織的白髮長鞭,立刻變的順滑如白瀑、瀅潤似雪玉,乖乖地垂在李昊卿的腦後。
而後這李昊卿的右手之中,就已然握着一根灼爍似驕陽、熾烈如猛日的棍子。
不,不對,無論喬軒怎麼看,都覺得它就像是一根晶瑩剔透的琉璃管,而且在這棍子或琉璃管的兩端,還分別嵌接着兩根短細的金屬插杆,呃,這又是什麼意思?它真的太怪異了!
咦,這到底是什麼寶物?
喬軒剛萌生出這個念頭,就見這猶如驕陽猛日般的棍子,向前掄了出去。
隨後就伴隨着衆人的驚呼聲,那趙耿彪、趙耿超和趙耿豪,全都猶如驚空飛石,漫天灑血、人事不省地摔向遠方。
我次奧!
喬軒猛然大叫、瞠目結舌,差點從許問背上蹦下來,這也太特麼猛了吧?
那白髮長鞭狂抽了小半天,都沒能把趙耿彪三兄弟怎麼樣,這棍子或者管子,只這麼向前掄了一下,就把趙耿彪三兄弟打的是漫天灑血、生死不知。
哎呀呀,這到底是什麼寶物?喬軒忍不住大聲討問,他真的是太眼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