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軒看着越來越近的晶瑩白髮,忍不住發出這驚聲詢問,要不是被那幾股璀璨的光華禁錮在虛空之中,這喬軒早就抱着腦袋遠遠的跑開了。
他可見識過銀絲白髮的厲害,他可不想再被銀絲白髮鑽進鼻孔和鑽出耳孔,那種感覺真的太特麼酸爽了,喬軒是真的被搞怕了,他是真的不想再來一次。
緊接着,就看見這一縷晶瑩清濛的如雪白髮,飄飄蕩蕩地落向自己的頭頂,並不是飛向自己的鼻孔,喬軒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只是還沒等這口氣松完,喬軒就立刻生出開顱鑽腦般的劇烈疼痛,要不是被死死的禁錮在光華之中,喬軒早就鬼哭狼嚎地當空打滾了,此時喬軒真心覺得痛不欲生。
與此同時,除了明眸黯然的李渟君,其他人都在聚精會神地看着喬軒的腦袋。
都覺得那一縷晶瑩如雪的白髮真是太別緻了,真是與喬軒的膚白如斯太匹配了。
此時此刻,它的上端深深地扎進了喬軒的頭頂,它的下端乖乖地搭在喬軒的肩頭,她的中部無比柔順地披在喬軒太陽穴的右側,真的太引人矚目了。
啊呀,這也太美了,真就像是種頭白髮,思繞天涯!
一面目姣好的女修者滿口浪漫、一臉濃情,真是無比的羨慕喬軒的晶瑩白髮。
噓,師妹,別胡說!
一身形高大的男修者,急忙拉住身旁的女修者,真害怕她因爲發花癡,毀了她自己的大好年華。
呵呵,大家都不要亂猜了,這是我種在喬軒頭上的神禁千鈞一髮。
如果有人膽敢強搶喬軒,喬軒頭上的每一根白髮,都能立即激發出千鈞之力,將喬軒腦袋瓜拍的稀巴爛,我的話說完了,我也做好了比斗的準備,梁大督主,下面就該你了。
李昊卿悠然閉口、激盪白髮,在催促梁好秋的同時,還真做好了打鬥的準備。
好,本座也來湊一湊熱鬧。
梁好秋的話音未落,就向喬軒甩過去一大股紅光粉氣,隨後就在向後收手的同時,收走了喬軒旁邊的青木亥天死光霹靂彈,這頓時就讓趙常農等人鬆了一大口氣。
緊接着,那一大股紅光粉氣就衝進喬軒的眉心印堂,讓喬軒發出更加高亢滲人的驚心慘叫。
而後隨着驚心慘叫的漸漸回落,喬軒的眉心印堂就慢慢顯現出一朵閃爍紅光、流轉粉氣的黃。
啊,這是黃梅花?
我呸,你眼瞎呀?你家的梅花有圓盤嗎?
閉嘴,都別吵,這,這應該是葵花。
哈哈,對,它就是葵花,此刻這喬軒眉現葵花,那他就叫葵花少年吧。
對,就是葵花少年,哈哈!
衆人真是太高興了,全都對着喬軒的眉頭指指點點,全都覺得喬軒的眉心葵花,就像是等人射箭的箭靶。
咳咳,梁大督主,請問您這葵花神禁有什麼說法?郎千行斗膽開口。
梁好秋的聲音充滿了輕描淡寫,他也只能讓喬軒受苦受難,根本就不敢奪喬軒的性命,故此完全沒有必要種下奪命神禁。
只是很可惜,世人都知道奉天司武監陰毒無比,絕不可能會手下留情,這位已然化身葵花少年的喬軒,絕對已經被梁好秋種下了更加惡毒的神禁。
喂,姓梁的,你到底對我的眉頭做了什麼手腳,我真的快要疼死了。
喬軒怒氣沖天、齜牙咧嘴,雖然他早已瞥見肩膀的如雪白髮,但是他選擇性的忽略了它,他是真害怕李昊卿再提什麼老牛喫嫩草,故此就只敢怒氣衝衝地喝問梁好秋。
他真想知道梁好秋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他的眉心印堂會劇燙驚人。
好了,好了,葵花少年,我們就要開始比鬥了,這關乎到你的生死,你就不要再說話了。
李昊卿的聲音充滿了笑謔,而後見喬軒凝眉瞪目、臉色發黑,似乎在思考什麼是葵花少年,才轉向梁好秋和趙常農,冷冷地開口:梁大督主,小農子,這次比鬥有什麼規矩,你們都先說清楚,免得一會兒輸了不認賬。
李長老,梁大督主,你們的修爲都遠勝於我,所以爲了公平公正,還請你們壓制各自的修爲,不要欺負我趙常農的修爲低,否則我就會對喬軒不客氣。
趙常農極其鄭重地提出要求,他必須逼迫李昊卿和梁好秋壓制修爲,否則他絕不會與這兩大高手比鬥。
好,這很合理,我同意。
李昊卿答應的很乾脆,她有容神殺山棍在手,還真不怕趙常農搞什麼鬼。
不,我不同意。
梁好秋的反對很直接,他的修爲不但遠遠勝過趙常農,而且還足以在百招之內打敗李昊卿,所以根本就不想玩什麼壓制修爲,他真不想冒任何的風險。
緊接着,就大聲開口:咱們完全可以將喬軒放在百米之外,然後趙大長老可以距喬軒十米,李長老可以距喬軒八十米,而本座則距喬軒一百米,最後依照咱們碰到喬軒的先後順序,得出第一、第二和第三,你們看怎麼樣?
誒,這個辦法不錯。
是呀,是呀,這樣完全不用傷和氣。
確實不錯,畢竟趙錢孫李,親如一家,而且奉天司武監與世族豪閥的關係還不錯,這樣真的不用傷和氣。
李昊卿聽了衆人的議論,也忍不住覺得梁好秋的提議還行,只是讓她距離喬軒八十米,這會不會有點看不起人。
而後又想了想梁好秋的修爲,李昊卿在暗歎了一聲之後,纔不得不承認她還有一點不足,隨後就冷冷地開口:好吧,我沒有意見。
緊接着,衆人就全都看向趙大長老,想看看他敢不敢接受這不傷和氣,且已然非常照顧他的速度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