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黑袍將軍怕不怕,等一會兒再說,而其他沒有去過靈浮山的人,卻全都被驚呆了。
全都想不到這麼一位膚白如斯的清俊少年,竟然會被奉天司武監、李武皇府和趙武皇府同時種下神禁,這膚白少年竟然如此搶手,也太匪夷所思了。
呃,這膚白少年到底是什麼人?他絕不可能僅僅是喫軟飯的冥國駙馬,他會不會是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或者是犯了滔天大罪?衆人心緒激盪,浮想聯翩。
丁劍知則懂那麼一點點,但又不是全部都懂,他知道喬軒是大督主口中的頂角賊,肯定與大督主有不爲人知的矛盾過節,否則大督主就不會祕密通緝喬軒。
至於李昊卿和趙常農,爲什麼也這麼看重喬軒,這丁劍知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能夠得知這麼多的事情,丁劍知還是很高興。
其實他對喬軒的眉心葵花和一縷白髮也是十分好奇,但是他與喬軒剛認識沒多久,就交淺言深地打探他人的祕密,這多少有點不太合適。
而且在之前,兩人還在糾纏淨身椅的含義,根本就沒有時間說別的事情,丁劍知便將疑問留在了心底。
在此時,能夠通過趙闌鳳的講述,搞清楚這麼多事情,丁劍知是真的很高興。
而相比於丁劍知的高興,趙闌荻卻是嚇蒙了,甚至因爲過於擔心喬軒而差點昏厥。
在現如今,她才明白喬軒有多麼難,也徹底明白喬軒爲什麼要那麼冷淡、那麼疏遠,這完全是爲了不連累和保護她,趙闌荻是既甜蜜又難過。
她暗暗下定決心,只要喬軒轉身回來,不管有多少人看着,她都要立即向喬軒道歉。
讓喬軒不要再顧及什麼,她趙闌荻什麼都不怕,而且她要和喬軒一塊想辦法,求趙大長老、李長老和梁大督主解除喬軒的神禁,饒恕喬軒的罪愆。
緊接着,趙闌荻一邊望着喬軒的背影,一邊微微向趙闌鳳等人側耳,她想要聽更多關於喬軒的事情。
趙闌鳳卻沒有再說話,她在密切關注黑袍將軍的神情,她知道這倆將軍若是自己想不通,她和別人說的再多,也全都沒有什麼用。
其實這倆將軍早就想通了,但絕不是趙闌鳳所期望的想通,反而是對喬軒真的生出一絲忌憚。
呵呵,這不能怪別人,這完全要怪趙闌鳳的話用力過猛。
這倆黑袍將軍是越想越清楚,都已然通過喬軒身上的三種神禁,看出喬軒的無比重要,看明白喬軒絕對不只是簡簡單單的知心體己人。
哎,咱們兄弟該怎麼辦?
這倆黑袍將軍犯了大難,他們是真的很想放喬軒過去,但是沒有大督主或三督主的命令,他們是真的不敢擅自做主。
至於一個人守着,而另一人上去稟報,這完全就沒有必要,也根本就沒有先例,要知道這青玉高臺也就十丈高,他們三人的爭執之聲,早已經傳到了青玉高臺的頂部,早已經傳到大督主等人的耳中。
可是大督主至今都沒有發話,這到底是在考驗姓喬的,還是在折騰他們,真是奇了怪了。
緊接着,右側的黑袍將軍微微躬身,並帶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堆出極其僵硬的笑容,輕輕開口:喬先生,大督主等人正在商議殺伐爭鬥之事,您甚得大督主等煉氣高人的看重。
又是如此的尊榮貴氣,您還是在此等一會兒,等大督主他們都商議好了,再上去。
這黑袍將軍的過分謙恭,立刻讓不少驕男貴女暗罵我次奧,全都被黑袍將軍的膽怯氣壞了。
他們是真的看不懂,這煉氣將軍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就跟衆人想的不一樣。
與此同時,趙闌荻卻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喬軒把黑袍將軍嚇住了,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就鼓起勇氣大喊:喬軒,你先回來,等一會兒再上去。
只是還沒等喬軒決定回不回答,不少驕男貴女就陰陽怪氣地開口:是呀,快回來吧,回來向我們低低頭、認認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再跟煉氣高人平起平坐,我們就原諒你。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快看喬軒要怎麼做吧!
李渟君的明眸閃動異彩,輕聲喝止了衆人的大喊大叫,她要看看喬軒如何以智取勝,不想讓衆人再幹擾喬軒。
哼,姓喬的真是好狗運!
趙闌春心中大恨,對於李渟君幫喬軒說話,他真是嫉妒的要死,而後就大聲開口:喬軒,你還是趕緊回來吧,兩位黑袍將軍都已經放低了姿態,你就不要再得寸進尺,難道你非要這兩位將軍給你跪下,才肯退回來?
趙闌春的話立刻引起軒然大波,不少驕男貴女紛紛大喊喬軒,你別太過分,你趕快回來低頭認錯,千萬不要硬闖青玉高臺,也千萬不要逼黑袍將軍給你下跪。
黑袍將軍臉上的假笑,頓時就變的極其難看,真被這些驕男貴女的話氣壞了。
雖然他倆都是看門將軍,但也是超凡脫俗的煉氣神人,已然是高高盤踞在凡人之上。
就算喬軒是崇武大帝的私生子,只要還沒有實現生命層階的巨大躍遷,就擔不起他們這些煉氣修者的下跪磕頭,這些驕男貴女的話真的太過分了。
喬軒並不覺得有什麼過分,但他並不需要別人向他下跪,他搖頭笑了幾聲,向黑袍將軍表明我絕對沒有逼你們下跪的意思,而後才扭頭看向身後。
厲聲大喊:趙三兒,趙闌春,你先管好你自己的身材,再來跟我說話,我喬軒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哈哈哈!
李渟飛突然放出囂張至極的笑聲,他覺得喬軒的話太有意思了,而後就看向壯碩驚人的趙闌春,轉而嘿嘿嘿地恥笑趙闌春的肥碩驚人,似乎是想要激趙闌春去對付喬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