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景初搶先開口,酸溜溜的低聲解釋,言下之意,很羨慕喬軒的坐騎身份。
哎,主人的坐騎,您直接喊我們的名字就行,若不想喊我們的名字,那就叫我們李老奴、孫老奴和錢老奴,就是千萬別再稱呼我們爲前輩了!!!
李俊星趕緊拱手開口,大聲接上了孫景初的解釋,免得引起喬軒的不悅。
他給喬軒指出了合適的稱謂,他可不想再因爲一些小問題,遭受主人的責罰了。
是呀,是呀,主人的坐騎,我們都已經如此悽慘,真的不能再受罰了,就就請您別再讓我們受罰了!!!錢相兵低頭彎腰,畢恭畢敬地發出請求。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再說了,我不想喊你們的名字,更不想讓你們當奴才,你們不僅都比我大,而且還都是武道先行者,我不能太不尊重你們,哎,我就稱呼你們爲先生吧。
喬軒給出了最後的決定,他覺得先生這個稱謂很合適,他滿臉冷酷地定下來,不想再改來變去。
這這好吧!!!
李俊星、孫景初和錢相兵,全都遲疑了一下,才滿臉無奈的點頭答應。
那三位先生,你們所說的乾,元亨利貞到底是什麼意思?喬軒拱手請教。
我我說不清楚。李俊星皺眉回答。
我也說不清楚。孫景初亦是皺眉回答。
我也一樣,也說不清楚。錢相兵同樣皺眉回答。
你們。
喬軒臉色轉冷,差一點噴出廢物二字,幸好他的定力足夠強大,才只噴出前面兩個字,就及時閉緊了嘴巴。
喬軒冷冷地看着李俊星、孫景初和錢相兵,他在默默判斷這三個冤魂是不是在跟他耍。
哼!!!
他剛認這三個冤魂爲先生,這三位就掃了他的興,這是不是有點給臉不要臉???
主人的坐騎,您息怒,息怒,我們是真的不知道,絕不是不想回答。錢相兵急聲請罪。
主人的坐騎,請您相信我們,我們是真不知道,我們絕不敢騙您。孫景初趕緊表態。
主人的坐騎,我們全都有求於您,全都不敢騙您,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們!!!李俊星也趕緊說話。
什麼?你們有求於我???
喬軒的臉上掛滿了驚訝,首先他的能力有限,其次他與這三個冤魂沒有人情往來,這三個冤魂又怎麼會有求於他?這三位若是提出什麼無理的請求,那他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喬軒心生遲疑,濃眉緊皺地看向三個冤魂,見這三位都是一臉的畢恭畢敬和嚴肅認真,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模樣。
才遲疑着開口:你你們有什麼求我的?我先說好,超出我能力的事情,我一概不答應。
嗯,不會超出您的能力,是主人答應過我們,讓您幫助我們復活。李俊星一字一句地回答。
喬軒既震驚又好笑,同時還有一點心酸,他可沒有復活別人的本事,否則早就復活自己的雙親了,喬軒覺得熙篁太不厚道了,連冤魂都坑,真是不當人子。
主人的坐騎,您慎言,主人絕沒有坑我們。您只要把趙武皇府的弟子騙入塔內,主人就能讓我們復活。孫景初滿臉嚴肅,彎腰回答。
這這麼簡單?不可能吧???喬軒滿臉的難以置信。
主人的坐騎,主人的手段通天,請您不要懷疑主人!!!
錢相兵滿臉崇敬、大聲請求,他,還有孫景初和李俊星,全都對主人是又怕又敬,他們全都被熙篁折騰怕了,全都被熙篁的手段鎮壓服了。
尤其熙篁還破解了防止他們泄露功法的惡毒血誓,這真把他們嚇壞了,簡直顛覆了他們的認知,所以當熙篁承諾幫他們復活,他們就全都信了、認了、服了。
當然,他們的復活並不是傳統的復活方法奪舍他人,這需要喬軒的幫忙,因此纔有求於喬軒。
呦,你們都這麼相信她,那你們說說她怎麼幫你們復活。喬軒滿臉的不以爲然。
回稟主人的坐騎,我們聽主人說過,您經常讓趙武皇府弟子的本意真識進入塔內修煉。
所以您只要再讓趙武皇府的弟子入塔修煉,主人就能把我們拍的稀碎,打成至陰怨氣,神不知、鬼不覺地揉入和種進趙武皇府弟子的本意真識之中。
有了這種魂之術,年深日久,潛移默化,我們就能在對方的意識中復活,並左右對方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爲。啊呀,主人的手段真的太神了!!!
李俊星一字一句的大聲解釋,除了對主人的深深敬畏,他真的太佩服主人的手段和智慧了。
只是迄今爲止,他只聽過主人的聲音,簡直就是天語神音,若能拜見和瞻仰主人,纔算不虛此生。
啊,這也太毒了吧???
喬軒滿臉震驚,他與李俊星正好相反,他不覺得熙篁多麼的強大和多麼的智慧,他覺得熙篁太毒了,真要像熙篁這麼搞,那被種魂之人就太特麼慘了,除了被控制着做一些違心的事之外,還很可能被控制着殺害親人和愛人,真的太慘絕人寰了。
哎呀呀,這種魂之術也太毒了!!!
喬軒心生悚然、滿臉不忍,他不想幫熙篁施展這種毒術,不想再讓趙武皇府的人進入塔內修煉。
主人的坐騎,請請您不要婦人之仁,趙武皇府就是嗜血的魔窟,裏面沒有一個好人,當時您也在墨廬峯上空,您可全都看見了,嗚嗚,您一定要爲我們主持公道呀!!!錢相兵急忙小心提醒和痛聲哭求。
原來他見喬軒滿臉不忍,便知道喬軒是動了惻隱之心,這可不行,他們還等着喬軒幫忙呢。
又豈能讓喬軒有婦人之仁,故此便用自身的悽慘遭遇,來大聲強調趙武皇府的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