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他走進房間,看到跪在牀上的秦淮,和站在地上扶着秦淮腰上藥的沈掠時。
“啪嗒!”
沒啃完的半包方便麪落地。
餘青嵩視覺受到了衝擊,瞳孔開始地震,無精打采的神情變成了滿臉震驚之色,
“臥槽!老……老沈……你們,我……你……你們這是……”
餘青嵩人傻了!
多年好友,他早就感覺到沈掠對秦淮不一般。
秉承看破不說破的原則,一直不聞不問。
但從未想過,他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啊!
“?”
沈掠回頭看向餘青嵩,手上不小心沾上了秦淮後背傷口的血跡。
“你說個話怎麼結結巴巴的。”沈掠說。
餘青嵩看到了沈掠手上的血,頓時大受震撼。
沈掠這傢伙未免也太猛了,直接就出血了?
秦淮這小身板能頂得住?!
“不……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就當我沒來過。”餘青嵩立馬轉頭。
撞到兄弟在做這種事情,實在沒眼看。
餘青嵩原以爲沈掠和秦淮的“友誼”只是超過了普通隊長與隊員的關係。
要是更進一步,他也支持。
可他萬萬沒想到,沈掠和秦淮已經到了doi的地步。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猛然看到這一幕,還是挺讓人窒息的。
“。。。。?”
“你他媽想什麼,我在給他上止血藥。”沈掠叫停了餘青嵩離去的步伐。
這要是不明不白的讓餘青嵩走了,就真解釋不清楚了。
“……注意安全,畢竟明天后天還有比賽。”
餘青嵩站在門口,背朝沈掠和跪在牀上撅着腚的秦淮語重心長地說。
作爲兄弟,無論沈掠喜歡什麼性別的人,他都應該支持。
但作爲電競社成員,他們兩個因爲這些影響了第二天的比賽,那就不太好了。
況且秦淮的身板又不是太健壯的樣子,這都出血了
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上點藥就行了,皮外傷。”
沈掠以爲餘青嵩說的是傷口問題,便繼續給秦淮的後腰上藥。
餘青嵩仍背朝着沈掠和秦淮,苦口婆心道:“雖然這是你們的私事,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安全和衛生很重要!出血了最好去醫院肛腸科看一看,免得感染了事大。”
“你們知不知道這個會傳播疾病!你們得重視起來,要是錢不夠,我的銀行卡你拿去便是,不要見外。”
跪在牀上的秦淮:“?”
正在擦藥的沈掠:“?”
不就後腰被玻璃劃了幾個口子,這點皮外傷就算要去醫院也是去普外科啊!
傳播疾病是什麼鬼?
肛腸科又是什麼鬼?
“我走了,”餘青嵩邁出幾步,又停下了,補充道:“老沈,你慢點,人秦淮個子小小的,你別太粗暴……出血了就儘量去醫院。”
秦淮:“……”
“你他媽在放什麼屁,秦淮的腰被玻璃劃了幾道傷口,我在上藥!”沈掠徹底停下了上藥的動作,面朝餘青嵩說。
“上藥?”
餘青嵩一愣,難道是他想多了?
餘青嵩轉念一想,這是不是好兄弟爲了挽尊找的藉口,便咳嗽了一下說:“其實我可以裝作沒看到的,”
聽沈掠這麼說,餘青嵩才緩緩轉過身。
只見沈掠手裏拿着藥和消毒綿。
而跪在牀上的秦淮穿着短褲,腰上有幾道傷口。
有些傷口塗了藥,有些還在往外面滲血。
餘青嵩有些崩塌的世界觀,彷彿又重新建立了起來。
難道剛纔的一切都是他在自行腦補?
操!
怎會如此。
餘青嵩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是我想多了……我以爲你們……”
“你以爲個屁,過來幫忙。”沈掠說。
餘青嵩這才平復了複雜且震驚的心情,走到了秦淮和沈掠的旁邊。
“怎麼弄傷的,傷口還這麼深。”餘青嵩看着那幾道傷口皺眉道。
“洗澡的時候被炸開的玻璃杯劃到了,我剛纔問酒店前臺拿了小藥箱。”沈掠說。
“我要怎麼塗?”餘青嵩站在沈掠旁邊問。
“不用你塗,用這個保護傷口的膠帶貼一下就行了。”
沈掠拿給了餘青嵩傷口膠帶,囑咐道:“就輕輕貼上去就行,動作輕點。”
“……知道了。”餘青嵩白了眼沈掠。
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沈掠這傢伙對別人這麼上心。
當初他們兩個和小混混打架的時候,餘青嵩受了傷,沈掠說着什麼“死不了就好”。
現在,呵呵!
果然是個見色忘義的傢伙。
就在秦淮跪着趴在牀上,餘青嵩和沈掠在後方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
門口來了個人。
正是大晚上餓了的許橙。
她過來找沈掠,商量着要不要點個宵夜大家一起喫,不然夜裏都餓。
見門敞開着,便直接走了進去。
許橙剛從房間過道走進去,就看到充滿曖昧氣息的紅色燈光下。
有兩個大男人!
一個光着膀子,一個穿着衣服。
對着一個跪在牀上露出半截細腰的男人在進行着什麼神祕動作。
甚至還能看到地上丟的染滿紅色血跡的紙巾。
因爲燈光本就昏暗,加上隱隱約約的紗帳擋住了一些。
猛地看起來,像是在……
在……
在3……
“疼嗎?疼了說一聲,我們輕點。”沈掠的聲音傳來。
“不疼,快點。”秦淮咬着牙忍痛的聲音也傳了來,
“嗡!”
許橙腦子嗡地一下就亂了。
她平時是挺嗑沈掠和秦淮,但只是嗑着玩,並沒有敢往這方面想。
如今突然看到……
看到她的三個隊員在……
在搞黃色!
而且還是三個人一起!!
可憐他們的校隊羣名字還是血馬直……
也可憐了她微信上被這幾個傢伙用她微信擋桃花的妹子。
這時,趴在牀上的秦淮突然瞥到了後方目瞪口呆的許橙,正要開口說話。
許橙就快步跑了出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啊啊啊我什麼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