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雪突然一臉神祕的樣子,說話的聲音變小了。
“哦,我們家小雪有祕密了啊,快說給我聽聽。”
秦良大爲好奇,立刻低下頭聽沈若雪想小聲對自己說什麼,嘿嘿嘿,這小丫頭不會說暗戀我吧,那可如何是好啊,哎呀。
“我和小云趁老姐不注意的時候,在她的紅酒裏面偷偷倒了點兒白酒,你可別告訴她哈。”
沈若雪小聲的把自己的“祕密”告訴了秦良。
“天啦!我說的呢!原來是你們這兩個臭丫頭在裏面搗的鬼!你們倆這也太能作了吧!”
秦良簡直哭笑不得,紅酒裏面摻了白酒,怪不得一瓶紅酒能把沈若夕給喝迷瞪了,本來就馬虎的沈若夕,自然不會防備自己的兩個妹妹,而平時幾乎從不喝酒的她,也不會發覺酒的味道有了什麼改變,所以輕易的就着了道兒。
“不會有什麼事兒吧?老姐喝難受了麼?”
畢竟是親姐妹,惡作劇過後,沈若雪還是有點兒擔心自己的姐姐的,萬一姐姐出了什麼事兒,那就不好了。
“沒有沒有,她就是酒勁兒上來了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秦良看沈若雪擔心的樣子,只得又開始哄她,真是醉了啊,哄了老婆還要順帶哄小姨子,感覺越來越像男保姆啦。
“你們在聊兒什麼呢啊?”
沈若夕小臉兒紅撲撲的出現在秦良和沈若雪的面前。
“我們在聊你該睡覺了。”
秦良又好氣又好笑的回答她,然後伸手扶着她回到她的臥室,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把她按當了牀上,再用被子把她裹上,沈若夕這才老實了。
“呀,若夕姐這是咋了啊?喝醉了麼?”
劉小云跑過來一驚一乍的問。
“你還好意思問?劉小云,你幹了壞事兒還裝傻是不是?等哪天若夕和小雪不在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良隨口嚇唬了劉小云兩句。
“姐夫,你要怎麼收拾她啊?爲什麼還要等我和老姐不在的時候?”
沈若雪又開始好奇了。
“因爲我要……打她。因爲會比較血腥,殘忍,所以要等你和你姐不在的時候。”
秦良順嘴兒胡說八道了一番。
劉小云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然後臉還紅了。
沈若雪沉默了片刻,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居然也臉紅了!
“喂,你們倆個小鬼,又想幹嗎?臉紅是幾個意思?”
秦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兩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又想到了什麼……
就在秦良被三個丫頭整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柳如詩總算平靜了幾天,那天胖子企圖強暴她被她用剪刀嚇跑了以後,終於不再上門兒來騷擾她了,這讓她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慢慢放了下來。
每天的生活依舊,白天去快餐店打小時工,下午和晚上辛勤照料自己的小店,雖然很辛苦,但是好歹有些金錢上的收入,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多少可以有一些小小的積蓄,柳如詩也就勉強知足了。
這天傍晚,柳多詩的店裏正是上客人的時候,她手腳麻利的正在爲幾個客人弄着小料兒,一羣人突然衝進了她的小店。
柳如詩本以爲是又有客人來了,正要上前招呼,卻驚訝的發現,那羣人中領頭的一個,正是那個對她心懷不軌的胖子。
這羣人顯然是喝了酒的,他們進來後,小店裏立刻充滿了撲鼻的酒味兒。
“都別他媽的吃了,關門兒了,我要和我老婆上牀睡覺了。”
胖子醉眼朦朧的胡亂大聲嚷嚷着,他帶來的那夥兒人立刻開始動手往外轟客人。
“你們想幹嗎?”
柳如詩硬着頭皮上前阻攔。
“媳婦兒,關門兒,咱倆兒上牀睡覺去。”
胖子顯然是喝高了,看到柳如詩,立刻就伸開雙臂向她抱了過來。
“你幹嗎!”
柳若詩立刻退後了一步,伸手把一直準備在操作檯角落裏的那把剪刀拿在了手裏。
“你想捅我?來,你他媽的捅我試試!”
胖子的眼睛已經被酒精燒紅了,他滿臉不屑的逼近柳如詩。
柳如詩猶豫了,她真不敢……上次是因爲胖子想強暴她,她拼了命,所以才用剪刀去扎他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不是那樣!
“怎麼不捅啊?臭娘們兒。”
胖子說着話,一張滿是酒臭的嘴已經逼近了柳如詩的臉。
“你出去!”
柳如詩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本能的伸手去推胖子。
結果她根本推不動胖子不說,拿着剪刀的手還被胖子一把抓住了,胖子只用力一擰,柳若詩手裏的剪刀就掉到了地上。
“媽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啊!過來,讓我親個嘴兒。”
胖子用力一拉,柳如詩就被他拉進了懷裏,胖子把她牢牢的抱住,張嘴就去吻她。
柳如詩根本無力掙扎,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拼命的轉都着自己的臉,不讓胖子的嘴吻到自己。
“媽的,這麼不聽話?非逼老子對你用強是不是?”
胖子連吻幾次,都沒得逞,火氣開始上來了,他用一隻手摟住柳如詩,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一拽。
柳如詩因爲疼痛不得不仰起了臉。
“這下老實了?哈哈。”
胖子得意的笑了出來,然後撅着肥厚的大嘴,往柳如詩的嘴上親了下來……
等他的臉靠近了,嘴就要吻到自己的時候,柳如詩突然張嘴,用力在胖子的臉上咬了一口!
“我的媽啊!”
胖子立刻大叫一聲,鬆開了柳如詩,捂着自己的臉向後退去。
柳如詩也退後了一步,咬着嘴脣看着他。
血,順着胖子的臉流了下來……
“我靠,老大,你的臉被她咬破了,出血了!”
胖子身邊兒的而一個小子叫了起來。
胖子把趣着臉的手拿下倆在眼前一看,果然滿手都是血!
“混蛋,你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