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咱們倆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呀……在這兒我什麼都不敢和你說啊。”
秦良憋不住了,走到沈若夕的面前,很小聲的對她說。
“不要……不着急,等晚點兒咱們自然有機會說的。”
沈若夕輕輕搖了搖頭,也很小聲的回答秦良。
“好吧……那我再忍耐一會兒。”
寢良無可奈何的答應。
然後就是楊詩云走過來和沈若夕抱在了一起……看得秦良這叫一個憋屈,自己的老婆自己卻不好意思抱!但是看着眼前的場景他又突然覺得很搞笑了……正在親熱擁抱的兩個女人,全都是自己的女人!這場景就有點兒神奇了!
女孩子一紮堆兒唧唧喳喳起來,立刻就沒秦良什麼事兒了,於是秦良轉身走過去陪白道長說話去了。
“既然是秦良回來了,你們小夫妻倆小別重逢,想必有很多話要說,你們倆這就回居室去吧,其他的弟子們繼續留在這裏。”
和秦良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善解人意的白道長,居然給沈若夕放了假,讓她帶着秦良回沈若夕的住所去,這實在是出乎秦良和沈若夕的意料之外了。
而且白道長還把其他人全都留下了,這顯然是爲了不讓別人打擾到這對兒小夫妻的節奏,好讓這對兒小夫妻“小別勝新婚”,可以有機會親熱一下……
“謝謝白道長成全。”
先反應過來的秦良,躬身給白道長行了個禮。
“謝謝師傅。”
沈若夕嬌羞滿面,卻也不得不向自己的師傅道謝。
“呵呵,不必謝我,你們兩個這就去吧。”
白道長慈愛的笑了笑,揮手示意。
於是秦良和大家打過了招呼後,拉着沈若夕的小手離開了,楊詩云雖然故意不去看他們倆離去的背影,但還是在心裏偷偷嘆息了一聲……
“嘿嘿……”
拉着沈若夕走在山林間的青石板小路上,秦良不時的笑上幾聲。
“你在壞笑什麼呢?”
沈若夕陽終於忍不住的問了。
“呵呵,拉着你這麼一個絕頂漂亮的小姑娘鑽樹林兒,你說我能不得意的笑嗎?嘿嘿嘿嘿……”
秦良故意色咪咪的一臉壞笑的說。
“唉,那就可惜了。”
沈若夕故意意味深長的說。
“可惜什麼?”
秦良不明所以的問。
“可惜你拉着的不是別人家的小姑娘,而是你的糟糠之妻啊,你不覺得可惜麼?”
沈若夕故意酸溜溜的說。
“我了個草草的!糟糠之妻要都長成你這樣,那可了不得了,男人都搶着愛糟糠之妻了,滿大街的小姑娘都沒人要了,哈哈。”
秦良得意的說,不過他說的也確實是實話,所謂的糟糠之妻要都是沈若夕這種傾國傾城的級別,那還會像秦良說的那樣,誰都搶着要糟糠之妻而不要小姑娘了!
“切,你就是這張嘴好使,特別會說話,說起甜言蜜語來一套一套的。”
沈若夕取笑着秦良。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家這個糟糠之妻可是與衆不同的!我家這個到現在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處女呢。”
“……”
沈若夕臉紅了,什麼話都不說了。
“老婆,我回來了,你開心不?”
秦良玩笑開過,終於看着沈若夕一本正經的好好說話了。
沈若夕羞澀的點了點頭。
“那你不表示一下?”
秦良故意滿懷期待的語氣問。
“這不是把手給你牽了嗎,這還表示得不夠嗎?”
沈若夕笑着回答。
“就只是給我牽牽手?”
秦良難以置信的問。
“你還不滿足?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想牽我的手而牽不到嗎?”
沈若夕故意得瑟着說。
“我知道啊……可是,我又不是那些男人,我是你老公啊!牽手對我來說,是不是有點兒太敷衍了啊!”
秦良委屈的說。
“那你還想怎樣?還要得寸進尺是不是?”
沈若夕心裏特別開心,人也就隨之活潑了不少,難得的和秦良耍起貧嘴來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你怎麼着也得以身相許一次,和我入一次洞房吧?”
秦良理直氣壯的說。
沈若夕笑而不語,既不答應,也沒拒絕……
“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啊?默許了?”
秦良是真不明白沈若夕的意思了。
“沒有,我沒默許。”
沈若夕終於開口了,但卻是拒絕了秦良的要求。
“喂,沈若夕,你到底是想怎樣啊?我都娶了你兩年了,到現在你都沒做過我一次老婆!你是不是過分了啊!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啊?說你不履行做妻子的義務!”
秦良故意氣急敗壞的說。
“那又不怨我……誰讓你弄了那麼多人住在家裏的。”
沈若夕當然是有理由爲自己辯白的,而且每次她一這麼說,秦良就無言以對了。
“你……”
果然,這次也是一樣,秦良還是立刻就沒話說了!
“嘿嘿……”
看到秦良沒話說了,沈若夕得意的偷偷笑了出來。
“你還笑?我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好!”
秦良鬱悶的說。
“好了好了,你走了這麼久,不會一回來就想故意和我吵架吧?”
沈若夕息事寧人的說。
“那當然不會!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有時間和你吵架?你想多了。”
秦良立刻換了一副可愛的樣子對沈若夕說。
“好了,咱們先不鬧了,說正經的吧,莊家的事情解決得還順利嗎?他們以後不會再來找咱們的麻煩了吧?”
沈若夕一本正經的問。
“恩,很順利,基本上可以說是化敵爲友了,莊勝是莊勝,莊家是莊家,他們是兩碼事兒,而且送到咱們家裏來的那張追殺令,並不是德常莊家的人乾的,這個是我當面問過了莊家老大的,顯然他並不知道這張追殺令的事兒。”
秦良也認認真真的回答了沈若夕的問話。
“原來是有人想挑撥你和莊家的人打起來,他們好坐收魚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