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勝你去哪?”
德勝:“回太子殿下,皇上讓老奴去東宮請公主來御書房用膳。”
“小柒出宮了,你不必去了。”
傅珺洐大步流星的走進殿內,擡手行禮。
“兒臣給父皇請安。”
傅容淵目光如刀劍般射在傅珺洐身上,寒聲說道:“傅珺洐,你違背朕的口諭,是想連太子職位也一併丟了嗎!”
傅珺洐語氣平和,拱手道:“兒臣不敢,兒臣這次出東宮也是迫不得已,事關小柒,所以才親自前來。”
傅容淵微眯雙眸,上下打量着傅珺洐。
這小子這次說話也太過平和了些,而且禮數也這般周到了,他什麼時候這般有禮過。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
肯定憋着什麼壞呢。
“小柒,小柒那丫頭怎麼了?”
不會又病了吧?
傅容淵想到這,眉頭不自覺的又皺了起來,已經準備好讓甲二去請御醫了。
【張御醫:感覺我又要出工了。】
傅珺洐擡眸看向傅容淵說:“兒臣聽說您給大皇兄一塊免死金牌。”
傅容淵眸色一沉,“是又如何?”
這小子果然是有目的。
來找自己要免死金牌的。
傅珺洐淡淡的開口,語氣彷彿在說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物件,道:“小柒那剛好缺一塊。”
傅容淵:“……”
傅珺洐笑着繼續道:“父皇覺得爲難嗎,小柒那丫頭喜歡亮晶晶的東西,您今天不一併給了,回頭讓小柒那丫頭知道了,喫起醋來,找您鬧,您受得住嗎?”
“行了,一會小柒來了朕親自給她。”
傅珺洐:“小柒她出宮玩了,陪不了您用晚膳了,您把金牌給我把,我給她帶回去。”
傅容淵:“……”
德勝在門外守着,生怕裏面打起來,所以一直沒進去。
但是這次裏面沒有動靜,很快傅珺洐手裏拿着一塊令牌,心情頗好的從御書房裏走了出來。
德勝:“……”
蕭雲湛找了個比較乾淨的地方,整理好之後,讓傅柒柒坐在那裏等。
“柒柒,餓嗎?”
良辰美景已經回到了傅柒柒身側。
良辰:“公主,奴婢去廚房給您弄點喫的?”
傅柒柒摸了摸肚子說:“確實餓了,那良辰你看着準備吧。”
整棟茶樓都已經被官兵給包圍了起來,有嫌疑的人都已經被抓了起來,包括那些前來刺殺的兇手。
整棟茶樓除了傅柒柒幾個,已經被清了場。
傅亦安還在和傅恆算茶樓的損失。
傅恆這次打架不僅砸了二樓,一樓也沒有幸免。
“什麼,傅亦安你這是在訛人!”
傅恆沒忍住喊了出來。
傅柒柒看了過去,傅恆拿着摺扇,爭論的面紅耳赤的,看樣子是氣的不輕。
傅亦安神色淡淡,不急不緩的說道:“皇叔,一千兩真的不多。”
“光是一樓二樓的裝修五百兩遠遠不夠,而且裝修這些天影響我正常經營,這五百兩的盈利損失我算的都是少的,如果真的從開始裝修拿日算起,一直到結束,一千兩的盈利損失都不夠。”
傅恆捏着拳頭,咬牙切齒的說:“傅亦安算你狠。”
傅柒柒又在默默地喫瓜。
“阿湛你猜皇叔他會不會賠?”
蕭雲湛說:“會。”
傅柒柒:“我猜不會。”
傅亦安微微一笑說:“皇叔,您說笑了,我只是要了我應得的。”
傅恆冷哼一聲,摺扇一開,說:“那先欠着。”
傅亦安低眸,嘆了口氣:“皇叔你也知道我的處境,深宮中生存不易,我沒權沒勢的,在沒點錢財傍身怎麼行……”
“唉,我每天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就是爲了能生存下去……而且我……還有我……就是我……我還……難啊…”
傅恆:“……”
傅柒柒在一旁聽得直呼內行。
賣慘真是門學問,回頭一定要向大皇兄請教一下。
回頭惹事了,她好在便宜爹面前賣慘求同情。
傅恆咬着牙說:“行,我給。”
回頭去找皇兄借點。
然後可以不用還,反正皇兄有錢。
【傅容淵:阿嚏…阿嚏…阿嚏……】
傅亦安輕輕一笑說:“行,一會回去的時候,侄兒正好順路去您府上取。”
傅恆:“……”
傅亦安談判好回來的時候,傅柒柒已經喫上了。
傅亦安有些愧疚,“小柒,是皇兄疏忽了,皇兄讓廚房給你做點好喫的,我們喫完再回宮。”
傅柒柒:“行啊,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