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老二隻好放掉了服務小姐的手臂。
服務小姐打開房門,離開了房間。
鯊老二悻悻的罵道:“媽的,這麼豪華的大酒店,沒有特殊服務,真是大煞風景。”
其餘幾條鯊魚心裏也不爽快,他們都沒有結婚,走到每個地方,女人總是少不了的,一般情況下,隨便走到一家大酒店,都有辦法找到女人,甚至一進門就有黃色小卡片,然而在這裏卻沒有女人,而且住酒店的人還有那麼多,價格也很貴,甚至連所有的總統套房都被人預定了,簡直不可思議。
鯊老大道:“算了,還是先忍忍吧,沒有女人咱們一樣的過日子,現在把正事辦了要緊,到最後離開幸福村的時候,抓幾個漂亮女人帶走,隨便怎麼玩都沒有問題。”
幾條鯊魚連連點頭。
“我們現在先安頓下來,按照義老闆所說的,把錢多多的情況瞭解清楚,包括他在幸福集團的職位,他身邊有哪些最親近的人,特別是他的功夫究竟怎麼樣,這些都需要了解得清清楚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鯊老二道:“老大,其它都沒有問題,錢多多的功夫,咱們只有試一下才知道呀。”
“先把其它情況瞭解清楚,找個機會見一見錢多多,製造點小麻煩,跟他打一架就知道了。”
“錢多多既然在幸福村挺有名氣的,咱們去外面找個老農民,給點小錢,一問就清楚了。”
“走吧,下樓去,這個幸福村挺漂亮的,逛一圈再說。”
幾個人大致檢查一下房間,把各自的行李包放下,一塊兒走了出去。
幸福村在村裏規劃了一塊比較偏僻的地方作爲公墓,距離幸福大廣場四五公里,兩百米之遠的地方,就是高聳入雲的落霞山,公墓西面是潺潺流淌的月亮河,東南面毗鄰著名的香湖。
幸福村的公墓,雖然地勢偏僻了一些,但是環境很好,風水也特別好。
公墓裏已經有幾十座新墳,排列整齊,端莊肅穆,這些新墳絕大部分都是幸福村開發建設的時候,村民們遷建的老墳。
錢振坤、薛仁貴、呂翠英、錢多多、慕容雪……幾十個人站在一座新墳前,神情肅穆,每個人的胸前帶着一朵小白花,左手的手臂上戴着青紗,手上還捧着一束鮮花。
就連98歲高齡的唐正泰,也帶着唐門衆人前來了。
新墳的墓碑上寫着“愛子薛志軍之墓”的字樣。
墓碑上有薛志軍的遺像,穿着迷彩服,英姿勃勃,雙目有神,年輕帥氣。
薛仁貴跟呂翠英的眼淚都已經哭幹了,雙目無神,神情哀傷呆滯,看上去很是憔悴,兩個人的頭上,已經長出了不少的白髮。
薛芝蘭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攙扶着父母,給弟弟送上了鮮花。
錢振坤、張樹林、丁峯、慕容雪等等,一一走上前去,默默無言,給薛志軍送上了鮮花。
錢多多也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閒服,捧着一束鮮花,走上前去,蹲下身,將鮮花放在墳前,看着薛志軍的遺像,輕聲說道:“兄弟,你這麼年輕帥氣,又有一身的本事,走得太早了。我知道你臨走之前,經歷過一場殘酷的鬥爭,你爲什麼跟人打架,爲什麼被別人打死,爲什麼要對家裏的人撒謊,這些都是一個謎,我很想知道,這個謎底到底是什麼?兄弟,你如果泉下有知,給我託個夢,給我指個方向,我會把這一切調查的清清楚楚,如果你是被人陷害的,我一定幫你報仇。”
錢多多頓時愣着了:“小軍!”
錢振坤、薛仁貴、呂翠英、慕容雪、薛芝蘭……在場的至少十幾個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這一幕。
衆人全都愣着了,怔怔的看着遺像,目瞪口呆。
薛芝蘭愣了一下,就驚喜的叫起來:“小軍!”
“小軍!”
“兒子!”
薛仁貴跟呂翠英也狂喜的叫起來。
驚喜的叫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每個人都看着墓碑上的遺像,那麼鮮活,那麼靈動,好像墳墓裏的人死而復生一樣。
薛芝蘭、薛仁貴、呂翠英……很多人都撲到了墓碑前,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然而,薛志軍的笑容持續很短,最多三四秒鐘的時間,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兒子!”
“小軍!”
呂翠英、薛仁貴、薛芝蘭三個人不停的呼喚着,心情十分激動,眼眶裏全是淚水,可惜薛志軍的笑容再也沒有出現。
錢多多扶着薛芝蘭:“芝蘭姐,你們起來吧。”
慕容雪、丁小美等人也將薛仁貴、呂翠英扶起來。
薛芝蘭站起身來,抓着錢多多的手臂,兩串晶瑩的淚珠兒滾落在臉頰上,心情喜悅而激動:“多多,這是怎麼回事,我弟弟爲什麼會笑?我們那麼多人給弟弟送花,他都沒有反應,爲什麼你給我弟弟送花,他就會對你笑?”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錢多多的臉上。
剛纔的一幕太詭異了,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都想從錢多多的嘴裏知道答案。
畢竟,錢多多在他們心中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不相信任何人所說的話,就相信錢多多。
錢多多看看衆人,又看看墓碑上的遺像,微微笑道:“芝蘭姐,我原來是個無神論者,也是個唯物論者,我不相信神仙的存在,也不相信靈魂的存在,但是現在,我相信人,是有靈魂的。剛纔那種靈異的現象,就是小軍的靈魂在跟我們交流。”
薛芝蘭點點頭。
慕容雪疑惑道:“多多,我們每個人都聽說過靈魂這兩個字,很多人都能夠感覺到靈魂的存在,可是靈魂總是虛幻縹緲的,能夠親眼看見的人幾乎沒有,可是今天,我們所有的人都親眼看見了,看見了小軍在對我們笑,這件事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