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總統呢,總統就有這麼好的機會。
要不誰肯砸那麼多錢當總統。
史克朗揣好了支票,昂首挺胸,精神抖擻,在哈迪斯面前那個低聲下氣的樣子完全消失,恢復了總統的派頭,威嚴的掃視着全場的人,指着張龍、趙虎等人:“把那幾個傢伙全部抓起來,徹底調查清楚,看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喬治狐假虎威,一揮手:“抓。”
頓時,幾十個保安、警察、保鏢一擁而上,粗暴野蠻的將張龍趙虎等人全部抓了起來,銬上了手銬。
可憐八個龍魂隊隊員,每一個都受了不輕的傷,不是被老虎抓傷,就是咬傷,或者摔傷,一個個衣衫襤褸,鮮血淋漓。
還有兩三個處在昏迷的狀態,包括龍秋霞。
張龍強忍渾身的劇痛,四處觀望着,尋找着錢多多的影子,但是怎麼都找不到,忍不住用華夏語大聲的喊叫:“多多!多多!你在哪裏呀?”
趙虎等幾個神志清楚的隊員也大聲呼喊起來。
啪!
一個警察重重扇了張龍一耳光。
張龍一口血沫吐在他的臉上。
頓時衝上去三四個警察,將他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趙虎等人使勁掙扎着,想要幫忙,也被保安跟警察按倒在地,拳打腳踢。
幾個人並不屈服,強忍疼痛,破口大罵。
弗蘭克站在旁邊,指指點點,狠狠罵道:“該死的華國人!打,打死他們!”
威爾遜也罵個不停。
史克朗跟喬治靜靜的看着他們,臉上的表情幸災樂禍,並不阻止。
救護車也開到了機場,醫護人員都趕到了現場,但是沒有史克朗的吩咐,誰也不敢搶救幾個華國人。
好一會兒,史克朗纔開口說道:“住手。”
警察跟保安們紛紛住手。
張龍趙虎等人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不要把他們打死了。把他們拖出去,好好的審問。”
於是,如狼似虎的警察跟保安們將八個龍魂隊隊員拖起來,往機場外面走去。
八個龍魂隊隊員已經無法站立,只能被拖着走。
其餘的人圍在史克朗跟喬治身旁,前呼後擁,跟在後面。
航站樓外面,三輛小車開進了機場的廣場。
宋中原、安妮、宋秋月、孫文啓等等下了車,幾個人匯到了一塊兒,簡單的商量了一下,腳步匆匆,快步向航站樓走去。
還沒有走到航站樓,航站樓的旅客出口方向就涌出了一羣警察跟保安。
隨後,一羣罪犯被拖了出來。
“霞姐!”宋秋月一眼就認出了龍秋霞,高聲驚叫着,拔腿向前面跑去。
宋中原跟孫啓文等人也加快了腳步。
幾個人跑到罪犯的身旁,全都驚呆了,只見張龍趙虎龍秋霞等人全部戴上了手銬,一個個衣衫襤褸,奄奄一息,頭上、臉上、身上全都是血淋淋的。
半個小時之前還生龍活虎的龍魂隊隊員,現在成了被人宰割的羔羊。
“霞姐!”
宋秋月淒厲的尖叫一聲,向龍秋霞撲了過去。
“張龍!”
“趙虎!”
“秋霞!”
宋中原、孫啓文、安妮也驚叫着,紛紛向他們撲過去。
一羣警察跟保安死死將他們攔住。
孫啓文作爲大華國駐紐州領事館的館長,身份和地位不低,當然也帶着幾個隨身保鏢,一羣人就拉扯起來。
史克朗跟喬治等人見前方一片混亂,快步走了上去。
“你們幹什麼?”史克朗沉聲怒道。
所有人都住了手。
宋中原、孫文啓等人看見史克朗、喬治、弗蘭克、威爾遜走到一塊兒,心裏立即明白了八九分,多半是這幾個人互相勾結,在機場設下了埋伏,害死錢多多,抓了龍魂隊的隊員。
喬治臉色陰沉,掃視着宋中原等人,指着張龍趙虎等人:“宋中原,這幾個人是不是你們飯店的服務員?”
“是。”宋中原坦然承認,很是憤怒的道:“喬治先生,我們的服務員犯了什麼罪,你們把他們打成這樣!”
喬治一揮手:“把他們抓起來。”
警察跟保安一擁而上,抓住了宋中原孫文啓等人。
孫文啓高聲叫道:“史克朗先生,我是大華國駐紐州領事館的館長,你們憑什麼抓我!”
史克朗瞟他一眼,指點着宋中原一家子,冷冷道:“除了這三個以外,把其他人都放了。”
警察跟保安們放開了孫文啓等人,只有宋中原、安妮跟宋秋月還被他們抓住。
孫文啓畢竟是一個國家的派出機構,他代表的是一個國家,無憑無據,當然不能夠隨便抓人,否則就成了兩個國家之間的矛盾,事情就鬧大了。
這一點,史克朗心裏還是很清楚的。
宋中原看着史克朗,極力忍住心中的氣憤:“總統先生,你們爲什麼要抓我們?”
弗蘭克上前兩步,指點着他們,幸災樂禍的道:“宋中原,你們唐宋飯店的幾個服務員勾結火星人,意圖在紐州機場謀殺我們偉大的總統先生和防務總長,被我們現場抓獲,火星人也被我們打死了。你作爲他們的老闆,這件事情跟你們脫不了干係,本來就是要抓你們的,沒想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活該。”
張龍擡起頭來,鼻青臉腫,嘴角淌着鮮血,看着宋中原跟孫啓文,很是虛弱的道:“宋叔、孫館長……他撒謊……我們沒有謀殺總統……我們是正常登機……”
張龍用的是華夏語,很多米國人都聽不懂。
史克朗向周圍的人問道:“誰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鮑威爾·愛德華立即站出身來,滿臉討好的笑容:“總統先生,我會一點華夏語。他的意思是弗蘭克先生撒謊,他們沒有謀殺總統,他們是正常登機。”
史克朗立即向張龍走去,狠狠的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混蛋,還說沒有謀殺,差一點我們就死在你們的手裏了,這麼多人,每個人都是見證!”
張龍疼得悶哼一聲,低着頭,嘴裏又涌出了鮮血,一滴一滴的流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