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二百八十七章 後天發育?
    “周……周總,我們是來找人的,不好意思,打擾了您的美事。”

    門外的人看到路千寧身上披着酒店服務員的衣服,已經被扒拉的衣衫不整,估計是周北競隨手勾了個服務員。

    最近都說周北競墮落了,這會兒親眼所見,他們不覺得意外。

    趕緊道歉,然後轉身離開這層樓,去其他地方搜查。

    包廂門再次被關上,周北競淬着火的眸盯着垂眸的路千寧。

    “知不知道什麼叫危險?”他生氣了,“在周家的火坑裏跳到霍家,你怎麼想的?”

    路千寧固執的不擡頭看他,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無話可說是其一,她現在一門心思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脫掉了羽絨服,她的孕肚有些藏不住,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在往前挪一寸,便能發現什麼。

    她蹙了蹙眉,冷聲道,“你鬆開我。”

    她白皙的手腕被他捏出紅痕,他猶豫片刻就鬆開她。

    她以爲他放過她了,但下一秒他復又狠狠的吻她,也不知是發泄,還是渴望,他有在這兒辦了她的趨勢。

    他雙手捧着她的臉迫使她擡頭配合,終於將她吻的身體有些發軟時,手順着她光滑的脖頸向下。

    片刻,停在她因爲懷孕暴增的上圍,愣住。

    “你有病吧!”路千寧回過神,慌了,狠狠推開他,撿起地上的羽絨服胡亂套上。

    遮住了孕肚,鬆一口氣。

    周北競有些懵——

    後天發育?

    “滾出去!”路千寧現在還不能走,只能開了門,把處於愣神狀態的周北競推出去。

    周北競身體撞在走廊的牆上,四下看了看,不自在的沉了沉呼吸,待變形的西褲恢復原貌,才轉身下樓。

    招標會已經開始,北周一支獨大,第一個講解計劃書。

    但周北競卻不在,盛央央強裝鎮定的控制場面,但還是出了一些小紕漏。

    在對方提出一個很重要的觀點疑問時,她回答不上來。

    計劃書核心是周北競設定的,她和花御封整頓了很久也參不透這個觀點的緣由。

    本打着或許能就這麼糊弄過去,但沒想到——當衆被提出來了。

    萬幸的是,她回答不上來時,周北競出現了,她迅速將求助的目光投過去。

    但周北競看都不看她,疊放着雙腿在位置上坐下,回味着那讓他日思夜想的吻。

    到底盛央央也沒能回答上來那個觀點的緣由,臉紅耳赤的下臺,在周北競身邊坐下。

    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周北競身上傳來的。

    她側目,敏銳的看到周北競脣角殘留着一小塊粉色脣膏。

    他眉目饜足中又帶着幾分意猶未盡,剛剛發生過什麼一目瞭然。

    盛央央心頭一震,瞬間心如刀割,他跟誰?這裏能有什麼女人?

    他……沒了路千寧,跟誰都可以,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嗎?

    霍坤之趕在最後一個講解自己的計劃書,將電腦鏈接大屏幕,計劃書剛呈現出來,霎時間場上一片低聲驚呼。

    核心和北周簡直一模一樣,只不過蔓延開的詳細內容上有很大的差異。

    但霍坤之這個比起盛央央的要更詳細,幾乎完整不落的把所有觀點緣由全部解釋清楚。

    他站在臺上侃侃而談,鎮定自若的回答着對方提出的任何問題。

    在政界合作人愈發滿意的神色,衆人便心知肚明,這次霍坤之完勝北周。

    所謂的考慮一下再給答覆,只是走個流程,不讓北周輸的太難看。

    標會一結束,周北競單手插在兜裏起身就往外走。

    盛央央收拾完東西再追,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

    她卻遇上了霍明軍的人,在議論方纔看到周北競隨便拉了個酒店服務員在包廂裏親熱。

    她咬着牙踩着高跟鞋衝到地下停車場,攔住了周北競疾馳往外走的車。

    僅差一毫米,他的車就撞上她了。

    擋風玻璃下,男人那雙泛着寒芒的眸盯着盛央央,半落的車窗傳來他森寒的聲音,“想死?滾遠點。”

    “你剛剛去哪兒了?你跟哪個女人在一起!?”盛央央走到駕駛室外,雙手扒着窗戶防止他跑了。

    “跟你有關?”周北競一個正眼都不給她,“有個時間多管閒事,不如想想怎麼跟北周的股東交代因爲你的失誤,丟失政商合作的這塊肥肉。”

    他將車窗升起,全然不顧盛央央的手還扒着,直到卡了她的手,她尖叫一聲車窗自動應急又落下。

    盛央央迅速把手縮回來,周北競的車猶如離弦箭一樣離開,噴了她一身的汽車尾氣。

    手上傳來陣陣痛意,十指連心,盛央央疼的落淚,連車都開不了,只能給花御封打電話來接她。

    看到盛央央的手,花御封迅速送她去醫院,得知她的手可能要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花御封奪門而出,直接去找周北競算賬。

    北周,周北競把辦公桌往落地窗那邊挪了挪。

    每天不處理工作,就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哪怕這會兒公司上下都因爲丟了那個項目而人心惶惶,他卻依舊悠然自得的閉目養神。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他長眸豁然睜開,掃了眼來人。

    花御封衝過來狠狠揪着他的西裝,冷聲質問,“周北競,誰允許你傷害央央的?她哪裏對不起你了!?”

    “她自找的。”周北競薄脣輕啓,不介意他緊緊揪着自己衣服的動作,又添了句,“她對不對得起我,我不太清楚,但她絕對對不起你。”

    失去理智的花御封哪裏聽的進他說的話?

    “你說的什麼屁話?爲了一個路千寧你自甘墮落,央央是在拯救你,如果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站在周啓山那邊!”

    “呵——”輕嘲的勾起脣角,讓周北競透着一股混不吝的痞,“你以爲花家還是你說了算?你想站哪兒就站哪兒的?”

    聞言,花御封身體一僵,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

    花氏新拉攏來的注資商雖真人不露相,但遠程操控他的決定。

    不過對方也肯定是希望花氏好,所以他一直都處於順從的狀態。

    但如果他想要插一腳周家的事情,不曉得對方能不能同意他這樣做。

    他對視着周北競似笑非笑的眸,一個念頭驟然闖入他心裏。

    他手上的動作鬆了幾分,片刻就堅決的搖頭,“不可能,周北競,你少弄虛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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