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六百九十三章 爲什麼不能是
    周北競沉吟片刻說,“有個客戶,剛好也到這裏來了,剛纔看見我了。”

    “那你就去吧。”路千寧不以爲意的聳聳肩。

    她並不需要周北競全方位的陪伴,樂得清淨。

    周北競再三的確認着,“那你乖乖在民宿帶着,外面路滑。”

    “我知道,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路千寧保證之後,周北競才安心。

    待傍晚,天剛暗下來,跑跑就被張欣蘭和張月亮帶着出去玩兒了。

    汪老夫人不稀奇北方的特色表演,在家裏陪着路千寧。

    周北競過了飯點好一會兒,才離開民宿,去見那所謂的客戶。

    “囡囡,你們談生意的,也就是在飯局酒場上談一談吧?”汪老夫人看着周北競消失在門外的身影,斂回目光問。

    路千寧靠在貴妃榻上小憩,懶懶的應了一聲,“是啊。”

    “那這都喫完了晚餐了,周北競纔出去見客戶,咋,陪人家睡覺去了?”

    “……”路千寧嘴角抽搐,不敢置信的看着汪老夫人,“不能,他可能是約了個晚上茶。”

    汪老夫人眸光一黑,哼了聲,“你們江城人真特別,大晚上喝茶不怕睡不着嗎?他以前談生意也喝晚上茶嗎?又怎麼那麼湊錢客戶也到這裏來了呢?而且你現在是懷孕的特殊時期!”

    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

    這個道理,路千寧當然懂。

    可她相信,周北競偷也只偷‘她的腥’。

    不過,汪老夫人說的也有道理,周北競撒了謊。

    “你身子不便,找個人去幫忙看看,總可以吧?”汪老夫人是不打算無厘頭的信任。

    路千寧不想說服她相信周北競,想用行動來證明,她乾脆給張月亮打電話,以周北競出去沒帶手機爲由,讓張月亮幫忙查查監控,看周北競去哪兒。

    今天人流量大,張月亮讓安保部的人查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查出來周北競的去處。

    “姐,姐夫去了另外一家普通的酒店頂樓總統套房,他……是去見誰了?”張月亮支支吾吾的問。

    路千寧戳破她,“你就直接告訴我,那個套房裏住的是誰就行了。”

    “是一個姓容的女士開的房,不過因爲是度假村別人家的酒店,人家不肯透露對方什麼來頭,照片也不肯給。”張月亮怕有什麼誤會,沒敢直接說。

    突然安靜了幾秒,路千寧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通話結束的畫面倒映在她黢黑的瞳仁裏,她擡頭看向汪老夫人時也開了口,“外婆,他有可能是去殺人的,但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

    汪老夫人扯了扯嘴角,“你這麼信任他,我無話可說,大不了以後你受了傷,我帶你回北原。”

    路千寧沒反駁的意思,也沒有去找周北競的打算。

    她抱着手機追劇。

    ——

    總統套房,張文博掛了電話,沒什麼表情的看着容暖暖,“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你確定我把周總引過來就當我離開徐躍?”

    “離不離開有什麼區別嗎?”容暖暖說,“你不會以爲你離開了徐躍還回的了北寧吧?不可能的!而且,糾正一下,我說的是如果你幫我達到目的了,我才放你離開。”

    她穿着大紅色的吊帶裙,還往身上噴了一些香水。

    說話間,又指了指桌上的一杯水,“想辦法讓周北競喝了那杯水,你就是大功臣,我們就百分百成功了。”

    五分鐘前,張文博看着她把一包白色的藥粉倒在裏面,攪拌均勻了。

    “如果我做完這些,我要二十萬。”張文博毫不猶豫的說。

    容暖暖動作一僵,旋即目光諷刺,“我還以爲,是塊多硬的骨頭呢,想要二十萬?行,再幫我做一件事,等會兒把路千寧給我引過來。”

    張文博呼吸一滯,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般開口,“好,二十萬一分不能少!”

    “滾吧。”容暖暖黑着臉說。

    張文博拿了桌上的水就走了。

    總統套房分幾個套間,容暖暖在臥室。

    張文博是拿着水到一進門的客廳裏來了,他看了看時間,估摸着周北競快到了,迅速寫了張紙條壓在這杯水下面,匆匆離開。

    他躲在暗處,看着周北競過來,進去套房,拍了幾張照片給路千寧發過去。

    正在追劇的路千寧直接發語音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你敢幫容暖暖算計他?活得不耐煩了!你家祖墳都要被刨開的!”

    張文博嘴角抽搐,把語音關了轉身離開,也不管路千寧會不會來。

    偌大的套房裏,周北競推門進來的瞬間,就察覺到不對勁。

    掃了眼水杯下的紙條,鷹隼般的眸瞬間就淬了一層冰霜。

    他身後的門,猛的被人關上。

    不等他反應過來,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容暖暖着裝性感的出來,一臉驚訝的看着他。

    “北競,你怎麼在這兒呢?也是來度假村玩兒的嗎?”

    說話間,她掃了眼已經空了的水杯,心頭涌上喜色。

    “我怎麼在這裏,你心裏不清楚嗎?”周北競不着痕跡的把紙團塞入褲兜,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房間,鼻翼間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容暖暖像是沒聽懂他的話,轉身拿了一瓶紅酒,“既然你來了,剛好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廢話就不要說了,提前預料一下你這麼算計……究竟誰更慘。”

    他單手插在兜裏,斜靠着玄關的椅子。

    小火苗渲染開,他眸底的冰冷依舊。

    容暖暖倒酒的動作一頓,沒了興致,把酒放下,“你知不知道,當初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就不會回國外,也不會被逼的嫁給徐成洋。”

    周北競不語,對她的話毫無興趣,也懶得搭理。

    他的冷漠讓容暖暖禁不住紅了眼眶,“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麼?”周北競撣了撣菸灰,“除了那些不知情的人以爲你是因爲我走的,知道內幕的心裏都有數。少拿這個來說事兒。”

    “可當時你利用誰反抗你家裏人讓你娶盛央央都是利用,爲什麼不能是我!?”

    容暖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是努力的想留在國內,脫離徐家!

    “你現在還不懂爲什麼不能是你嗎?”周北競提醒,她種種的蓄謀已久,都是他討厭至極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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