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七百四十一章 ‘埋弧’爸爸
    路千寧終於明白,她那句‘埋弧’是什麼意思。

    埋伏,周北競一進門,用手裏的武器打他個措手不及。

    “哪兒看的‘埋弧’?”她忍不住問,“跑跑好聰明——”

    “噓!”跑跑不理會她的誇獎,自己偷笑出聲不自覺,但路千寧一開口她就一臉凝重的提醒路千寧,別出聲!

    路千寧:“……”

    算算時間,確實到了周北競該回家的點兒。

    讓跑跑越來越凝重,豎着耳朵聽外面動靜的動作聽的路千寧也緊張起來,垂在身側的手攥的都出汗了。

    沒一會兒,外面傳來車鳴聲,跑跑激動的直接‘噗’了一聲。

    然後又趕緊擡頭衝着路千寧‘噓’,“埋弧~”

    “噓。”路千寧捂住了她的嘴,虛掩的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漸行漸近,門忽然動了一下。

    路千寧一激靈,低頭就看到跑跑聚精會神握着衣架,小腿慢慢下蹲,發起了攻擊姿勢。

    周北競的一隻腳剛踏進室內,便察覺到不對,蹙了下眉往裏走了沒兩步,就被門後躥出來的一大一小一擁而上。

    跑跑抱住了他的大腿,衣服架子也沒用上,激動的光着腳原地跳了兩下。

    路千寧想跳到他背上去,被他一個刀子眼看的哆嗦了下,他掃了眼她隆起的肚子,她纔想起來她快當第二個媽了。

    “吼!”跑跑也不看他們之間的‘眉來眼去’,吼吼哈嘿着抱周北競的大腿。

    可她太小了,哪裏抱的動,男人的腿穩固如山,也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兒,用眼神詢問路千寧:“這是要搞什麼?”

    路千寧悻悻一笑,“埋弧~”

    “唔!”周北競沒等反應過來那兩字什麼意思,腿上一疼,低頭便見跑跑一口咬在他腿上。

    那奶唧唧的幾顆小牙,力氣可不小,鑽心的疼在他大腿上傳來。

    “跑跑,快鬆開。”路千寧把癢癢撓丟了,拍了拍跑跑的頭,“別崩了你的牙!”

    周北競:“……”

    莫名其妙就被咬了一口,眼睜睜看着跑跑被路千寧拉開,還嫌棄的使勁擦了擦嘴,瞪着他,“埋弧成功!”

    路千寧:“……”

    “媽媽,跑!”跑跑掙脫開路千寧的束縛,一溜煙朝外面跑去。

    眨眼的功夫,臥室裏就剩下路千寧和周北競,跑跑得意的笑聲在走廊裏傳來,漸漸遠去。

    路千寧烏黑明亮的眼睛跟周北競對視了幾秒,看着他把西褲脫下來,膝蓋向上的部位幾個小牙印清晰可見。

    “你又在哪裏惹了桃花債?”路千寧先發制人,“都鬧到公司去了,消息會傳到我這兒來是理所應當的。”

    看他一臉正氣,該不會是以爲她還不知道吧?

    周北競指腹輕輕擦着被咬的地方,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什麼桃花債?”

    他墨瞳裏染着認真,坐下來將西褲脫掉,像是明白了什麼,“所以你們母女兩個這是在跟我算賬?”

    路千寧有點兒心虛,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桃花債簡直不要太可笑。

    但她還是說,“誰知道你是故意不承認,還是故意不承認?”

    “嗤——”周北競嗤笑,將西褲丟在地上,長眸側睨着她,“我有沒有桃花債,你應該看得出來。”

    他每天看她的眼神都像淬着火苗,眼神要是能犯罪,路千寧早被羞辱過多少次了。

    並且,那火苗是日積月累的愈發壯大,快成了火海,要真有桃花債這會兒早熄滅了。

    路千寧耳根一紅,別開目光,“你趕緊換上衣服下去吧,我去看看跑跑。”

    那小妮子,指不定這會兒在樓下瘋笑成什麼模樣的。

    果不其然,沒等下樓看到她的影子率先聽到了她的笑聲。

    她正在嘰嘰喳喳的跟張欣蘭表演是如何‘埋弧’周北競的!

    張欣蘭聽不懂,但看她使出渾身解數表演,就很想笑。

    “媽媽,埋弧~”跑跑看到路千寧下來,揚着小胳膊又鬧起來。

    路千寧逗了她沒兩句,周北競就下來了,當即,跑跑一溜煙跑到玄關的櫃子鑽進去,“藏,快跑!”

    跑跑愈發的活潑好動,家裏每天都歡聲笑語,徐夫人那些糟心的事情遠無法把路千寧的好心情壓下去。

    反正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事情。

    一步步的來。

    但周北競可等不及一步步的來,確定了徐夫人的身份之後,他心底已經有了計劃。

    在生意場上,他想見到徐玉祥的機會還是挺多的。

    高爾夫球場。

    周北競穿着黑色的polo衫,休閒的裝扮讓他比平時看起來更有朝氣,也多了幾許平易近人。

    觀光電瓶車帶着他在一處草坪停車,遠遠地就看到徐玉祥佔着左邊的場地,一個人慢悠悠的打着球,十分愜意。

    他在電瓶車上下來,闊步走到徐玉祥身邊時,恰好徐玉祥揮杆進洞。

    “徐總真厲害。”周北競擡手鼓掌,話語毫不掩飾刻意攀談的意思。

    徐玉祥雙手戳着高爾夫球杆,擡眸朝他看過去,“周先生,你找我有事?”

    周北競轉身在張文博手中接過一份資料,交給徐玉祥,“我這裏有一些資料,或許徐先生會感興趣。”

    沉默了片刻,徐玉祥才接過他手裏的資料,翻開看了兩頁,眉頭蹙的深了些。

    良久,他沉了沉呼吸,把資料又遞回去,“這能說明什麼嗎?”

    “如果這都不能說明什麼,就當我今天白跑這一趟來找您。”周北競給張文博使了個眼色,後者快速上前把資料接過。

    “你這個,只是推測中的證據。”徐玉祥說,“沒有實際的證明,她就是你繼母。”

    “推測接近現實。”周北競不急不緩的說,“她現在對我的威脅並不大,充其量就是想在達到自己的目的同時,替任強報仇,需要小心的是您,所以我纔來提醒您。”

    聞言,徐玉祥側了側身體,跳躍着遠方,看着不遠處的風景良久才說,“如果她能給我人生最後一點兒時光帶來美好的回憶,她想要給她兒子安排個身份,也未嘗不可。”

    沒料到徐玉祥魔怔了,周北競的眉頭幾不可察的蹙起,眉峯透着銳利,“若只是一個身份,她用不着隱忍帷幄二十多年,您——”

    “你是想告訴我,她想要徐家,讓我不要信任她?”徐玉祥打斷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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