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不愧是巖隱神聖的試煉之地!”鳴人從漢的肩膀跳下由衷誇讚,木葉就沒有這種磨練心性的去處。
“也只有土影老爺子那麼古板的人才會設置這種試煉吧。”自來也拿出筆記詢問鳴人在裏面的經過。
嗖的一聲,幾名齙牙忍者出現在幾人身旁,在自來也皺眉時,其中一位長得跟胎盤一樣的傳令忍者上前幾步,單膝跪地恭敬道:“土影大人讓木葉兩位貴客前往,有要事相商!”
說完,齙牙忍者們將師徒倆圍住,自來也無奈道:“這可不像是請人的做法……不過既然都來了,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看着土影護衛們將兩人帶走,黑土跟漢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知道了村子裏那位固執的老頭想要做什麼,漢又變回了冷酷的模樣,在村民們崇拜的目光中跟上鳴人,小聲道:“土影大人有點守舊,可能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你是木葉人柱力的消息,等下我跟黑土會盡力阻止他……”
鳴人不在意地擺擺手道:“放心吧,說不定老爺子只是想敘敘舊而已啦!“
黑土輕嘖一聲,咬牙跟了上去。
土影大樓拐角處有着一個圓形小池塘,流水清澈見底,底下的鵝卵石不知道被沖刷了多久,變得十分圓潤光滑。
一根石柱屹立在池塘正中央,大野木正拿着手帕不斷擦拭着石柱上面擺着的那塊石頭。
自來也率先開口道:“老爺子好興致,在這個時候把我們叫過來是有什麼困難嗎?”
黑土已經捏緊拳頭,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脫口而出:“你這個老頭想對救了自己孫子的人做什麼!”
大野木瞥了眼幾人,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鳴人身上,淡淡道:“這塊石頭很珍貴,同時也是巖隱的象徵,年少時我非常向往木葉的影巖,認爲那東西作爲村子的象徵十分氣派,而不是這種隨處可見的石頭。”
黑土正想再呵斥,守在大野木身旁的赤土衝她微微搖頭,這才讓她將話吞回了肚子裏。
“那個時期我對木葉充滿好感,直到締結盟約時被宇智波斑橫加阻攔,也是從這時候開始,巖隱同木葉正式交惡。”他將石頭擦的一塵不染,輕輕放在石柱上,圍着石柱篤着步子觀察,並不斷修整石頭的方向,漫不經心道:“我開始憎恨木葉,這也是三戰時巖隱跟木葉作爲主要交戰對象的正式原因。”
這番話令自來也感覺不適,冷聲道:“就因爲你跟別人的私人恩怨,讓那麼多家庭顛沛流離,這是身爲土影應該做的事情嗎?”
大野木身形微頓,接着又是漫不經心道:“你的那位救世主弟子改寫了整個忍界戰爭的歷史,那段時間裏,我跟顧問團整日整夜都在商討如何應對木葉接下來的高額索賠,沒想到猿飛日斬這個老東西把和平條約送到我面前,事實上那段時間裏我一度認爲你們在耍花招。”
“失去了宇智波斑的木葉,婦人之仁!綱手姬的確是個合格的上位者,剛上任五代火影半年就將人柱力跟三忍之一派到巖隱!”說完,大野木便哈哈大笑起來,表情猙獰道:“我就知道!木葉復仇的這一刻我等待的太久!自來也,你跟綱手姬的計劃敗露了!”
“你……”自來也張大嘴,想要開口辯解卻發不出聲來,他差點被大野木的一番話說服,腦海飛快運轉:‘只是帶着傻徒弟來送土影孫子回村而已,怎麼上升到這種程度,這個老傢伙到底有多固執?!疑心病太重了,難不成他以爲我們送回來的小土是個竊聽器?’
正當自來也思考如何消除大野木的疑慮時,鳴人瞬身出現在大野木身旁,使得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驚!
“好快!”黑土驚詫萬分,岩石迅速覆蓋在嬌嫩地雙臂,吼道:“老頭子快閃開!”
赤土嘴裏吐出一堆岩石,這些岩石眨眼之間便凝結成了一隻高大的巨人,將大野木護在身後。
大野木沒有絲毫畏懼,反而笑意更甚,雙手再身前攤開,一道白色立方體在兩掌前顯現,他將立方體對準了鳴人:“終於露陷了吧,木葉的人柱力!”
自來也有些疑惑道:“你想做什麼鳴人,這不是巖隱的象徵嗎?”話雖如此,但他已經展開架勢,以免這些人會因爲鳴人這個舉動而加深誤會,一想到等下解開誤會還要賠錢就有些頭大,他接下去的收益已經被角都那個財迷弄走一半了。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在場的巖隱衆人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
“但也只是普通的石頭罷了,石頭這種東西換個新的也沒人會發現,最重要的是心中的意志!”鳴人挽起袖子俯身在池塘裏掏了掏,從中掏出一塊石頭擺在石柱上:“老爺子有自己的思想很不錯,但是不能互相信任的世界,是沒有未來的,我們來這裏只是想把小土送回您的身邊,至於隱瞞我的身份也只是想要避免現在這種局面而已。”
大野木舉着白色立方體喊道:“別開玩笑了!我喫過的鹽比你喫過的飯還多!明明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娃娃卻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老人家鹽喫多了會導致骨質疏鬆吧……”鳴人微微一頓,隨後加重了語氣,大聲問道:“老爺子,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捨棄自我的?”
不知是被鳴人的氣勢震懾,還是別的原因,大野木不由後退一步,手中塵遁消失,鳴人的質問在他腦海中不斷迴響,當年就在這個地方,初代目土影幫助他確定了目標,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像那個時期的自己了呢?
鳴人瞳孔驟縮,迅速轉化爲了妖狐豎瞳,一隻雪白的小蜘蛛突然從天花板上落下,掉在愣神的大野木肩上。
“藝術就是爆炸!喝!”
伴隨着喝聲落下,頃刻間地動山搖,土影大樓土崩瓦解,滾滾煙塵從塌陷的土影大樓飄起,巖隱村所有居民以及忍者全都不可置信地看着高空在煙霧中盤旋的白色飛鳥。
巖隱外圍的山巒上,蠍望着煙霧從巖隱圍牆內升騰而起,喃喃道:“快點吧迪達拉,你知道我不喜歡等人的……”
站在飛鳥後背的金髮少年十五六歲的模樣,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戴着的電子眼讓他察覺到下方的情況,不由嘖牙道:“蠍老爺怕是要等的不耐煩了。”
廢墟之中,一塊岩石被金色手臂頂開,鬆開手將自來也放了下來。
自來也抱着大野木笑嘻嘻道:“沒事吧老爺子,要是你死在這裏可是會給我們師徒倆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哦!”
“快點放開我,可惡的木葉小鬼!”大野木在最初的愣神之後已經反應過來,氣沖沖道:“快看看黑土他們怎麼樣了!”
紅色的查克拉氣泡附着在黑土跟赤土身上,兩人感受着身上充斥着的強大查克拉有些失神:“沒……沒事……”
嗚嗚嗚地汽笛聲響起,漢從廢墟里鑽出來,凝視着上空盤旋的飛鳥,皺眉道:“迪達拉?”
“什麼?!”大野木驚呼,可是後背卻傳來嘎嘣的聲音,令他無法動彈:“我的腰!”
鳴人伸出查克拉手臂在他身上虛點了兩下,爲難道:“憑我的點穴手法只能做到這一步……感覺怎麼樣,土影老爺子?”
大野木嘗試着舞動雙臂,讚歎道:“已經很久沒有感到這麼輕鬆了!腰上簡直像長了翅膀!”
黑土不屑道:“別太得意,剛剛還在懷疑人家心懷不軌呢,當心再閃到腰,畢竟等下可是要去抓那個傢伙!”
大野木跟黑土三人對視一眼,在他們背部輕輕一拍,隨後轉頭看向鳴人跟自來也,首次露出了友好的眼神,道:“接下來要失陪一會,有些家務事要處理!”
鳴人看着漂浮起來的幾人,突然開口道:“老爺子也給我施加一下輕重巖之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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