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尼?情報是假的?!”

    “噓!”風急忙捂住取根的嘴巴,警惕望向搬運電腦的木人分身,見這些木人沒有理會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沒錯,那天團藏大人在橋上會見高級特工讓我們倆先行回去,之後便傳來他叛逃的情報,可你我都清楚,就算東窗事發團藏大人也不可能離開木葉,果然沒過多久信樂狸那傢伙就帶着鵺的卷軸離開了。”

    風收回有些發黑的手掌,取根伸出手指點在對方掌心,將納米毒素收回體內,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低聲說道:“他被團藏大人植入過瞳術,也就是說他知道些什麼……”

    “你的納米毒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只是摸了下你的嘴脣就差點暴斃。”風點點頭,滿臉凝重說道:“在佐井三人過來之前,我就施術找到了他,團藏大人恐怕真的已經去了另外個世界!”

    取根愣神許久,空洞的眼神中閃過憤怒、悲傷以及淡淡的……喜悅。

    “他們兩個是這種關係嗎?根果然有很大的問題……”暗中觀察的卡卡西雖然聽不到這兩人在說什麼悄悄話,但這親暱的動作卻被納入死魚眼的眼簾。

    “卡卡西前輩,我找到個很可疑的大卷軸!”大和抱了個兩米左右的卷軸過來。

    “這麼大的卷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某種祕術所需的特殊封印式吧?”卡卡西端詳起卷軸,心中自忖道:‘大和跟佐井也是出身於根,以後我得小心些。’

    佐井從大和手中接過卷軸感慨萬千,道:“當年大蛇丸利用穢土轉生牽制三代目,團藏大人爲了在將來上任火影時防止大蛇丸故技重施,專門找人替我研製出契合的封印術式,只不過那個術我還沒有練成。”

    “根這個組織太過神祕,某些東西早就超出了我們認知,就好像這間反白眼密室。”卡卡西將護額推了上去,從三勾玉寫輪眼的視角看去這間密室連同牆壁都消失了,這個地方變成了普通的土方。

    雖然沒有找日向族人試驗,但以團藏的謹慎作風,就算是洞察力更爲突出的白眼恐怕也沒辦法發現這裏。

    大和點頭,回憶往昔道:“這裏曾有一支研究柱間細胞的團隊,不過剛纔已經被火影大人下令解散了。”

    “柱間細胞嘛……”

    當年三代知道因爲柱間細胞死了不少人之後便下令停止研究,但團藏不服,在暗中繼續進行研究,居然真的給他成功培育出了大和,隨後便派遣大和刺殺三代,間接炫耀自己的成果,卡卡西也是通過這件事與大和相識。

    佐井將大卷軸背在身後,摩挲着下巴道:“我好像有聽過,那支研究團隊在攻克了植入柱間細胞的難題之後,研發領域就變成軍用武器了,具體是哪種武器就不太瞭解。”

    “看來任務還很繁重嘛,趕在天亮之前把這些資料送往情報部門進行分析,這種體力活鳴人應該很喜歡吧。”卡卡西回頭望向密室之外,一隊隊木人分身正緊鑼密鼓地搬運研究資料與電腦。

    “放心吧雛田,我最喜歡的就是做安防工作了得吧喲!”鳴人把胸膛拍得咚咚響。

    他望向不遠處的山峯,這座山峯從中間被掏空形成拱橋模樣,正是傳聞中日向一族的發源地。

    “一個人就接受父親大人發佈的任務,好厲害啊鳴人君!”雛田環顧四周,容納全部日向族人的空地被數量龐大的影分身圍了個水泄不通,不時還有分身將落單的子弟們驅趕到包圍圈中。

    接着雛田有些納悶道:“按照鳴人君一貫的性子,我還以爲你會問我爲什麼日向的祭典會在晚上召開呢。”

    鳴人都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這種祭典,甚至連祭拜對象都被他揍過,想到這裏他望向高懸天際的那輪明月,在那個位置有一人站姿筆挺,正等候族人祭拜。

    他嘴角抽了抽,嘀咕道:“舍人這傢伙輩份還真高。”

    “什麼?”雛田大大的眼裏滿是疑惑,這裏太過嘈雜,她並沒有聽清鳴人在念叨什麼。

    鳴人挑眉指向不遠處的山峯,吹比道:“從我們這個角度看去,當月亮抵達那座山中間的孔洞內祭典就開始了,我對日向一族的瞭解比日足大叔都熟!”

    花火露出意外的表情,對雛田悄聲道:“這小子爲了姐姐還做了不少功課嘛!”

    雛田原本還沒有想這麼多,此刻被花火一點撥臉上便燙得不行:‘鳴人以前可不喜歡學習,爲了我特意去了解這些嘛?’

    “雛田大小姐,你們到了…咦?鳴人也在這裏啊。”

    跟在日足身旁的寧次見到三人後先是向族老們微微躬身,走了過來向幾人打招呼,隨後望向周邊被趕鴨子似的日向子弟們,疑惑道:“日向的節日你來參加真的合適嗎?”

    “說什麼的寧次,這是日足大叔發佈的任務,需要實力強大的忍者來維護日向祭祖儀式,換言之我可是受到日足大叔的邀請哦!”

    有族老見到和寧次攀談的鳴人,詢問道:“那位就是妖狐……”

    日足耳朵一動,身上氣勢猛然間爆發壓向族老,族老被震懾,顫顫巍巍地後退半步,急忙改口道:“那位就是人柱力大人吧?”

    日足又恢復原本模樣,不過見到鳴人與雛田手拉手後還是咬了咬牙,惡狠狠道:“這個臭小子仗着實力超羣,以日向姑爺自稱,經常在族地裏搞風搞雨,前幾日還藉着尋找雛田爲藉口,把記載籠中鳥的卷軸給銷燬了。”

    “什麼?!籠中鳥的卷軸被銷燬了?”

    幾位長老大驚失色,自己纔出村公幹幾年,族裏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那豈不是說將來家族誕生的子嗣不會再有宗家分家的區別?

    “邪惡的妖狐……”先前那位族老正想發難,卻見族長那莫名的威壓不知怎麼又跑到自己身上,他喉結滾動,試探道:“姑爺年紀尚且不大,不知道籠中鳥的重要性情有可原,要不這件事算了?”

    其餘長老對其怒目而視,日足勉爲其難道:“誒……好吧!其實這次讓你們過來也是因爲我即將要做出的決定會影響之後族羣的發展,我需要各位當見證人。”

    長老們面面相覷,他們因爲接受通知後從各地趕回來,對於這幾年發生的事情知之不詳。

    日足望向那相談甚歡的四位年輕人,對族老們語重心長道:“我一度認爲用嚴厲的方式守護家族與村子才稱之爲最強一族,用武力解決事情是很簡單,可那樣促生日差與寧次童年的悲劇,是這個臭小子改變了一切。”

    “現在日向主張的「最強」並非體現在武力上,要是我當年就能明白這一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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