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因爲正義秩序本身就在限制着天使的發展。另一方面，就是壓在所有已知宇宙巔峯文明心口的那個‘巨石’！
在冥鎧九號中的這些日子，鶴熙通過接觸鎧族後更是印證了這一觀點。
已知宇宙還存在着很多未知的東西，鶴熙接觸了之前很多不曾瞭解的事。
華夏所謂的祕境，疑似曾經強大的文明所留。
包括炙心遇到的那個冥河星系研究的虛空機甲，鶴熙自然看到了那個畫面，這個倒是不讓鶴熙意外。
因爲她曾經也擔任過超神學院的導師，當時的時光神基蘭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些虛空級粒子。
天使彥，炙心，和阿追體內的次生物引擎就是這麼來的。
真正讓鶴熙感到凝重的是，一個鎧族隨手批量製造戰士軍團。
龍鎧066，他不過是一個二代級別的戰士罷了，居然可以無視一個能量波動接近三代戰士，並且裝載了虛空級引擎的冥河機甲的改寫！
這種事情細思極恐！鎧族的可怕甚至讓她有了一種比虛空更加神祕的猜測。
到達地球星的這段時間，鶴熙閒暇日光自然會看到很多之前不曾瞭解的東西。
她研究過華夏的全民意能量修煉法，和衆多文明的大神一樣。
通過數據表明，意能量比暗能量其實也強不了多少。
可是那種詭異的修煉方法匪夷所思，通過計算機推演，提升自然不如暗能量來的快。
而且鎧族的理念就是能量爲主，科技爲輔。也和已知宇宙的文明們格格不入！
顯然，讓已知宇宙的文明們，放棄科技帶來的直接便利是不可能的。
明明可以靠科技強行拔高實力，爲什麼要慢慢修煉呢？
鶴熙這段時間想過很多，她懷疑過鎧族的來歷。
也給出過很多假設，要麼，鎧族是一個古老的文明。三萬年前突然從遙遠的歷史長河中甦醒！
要麼，鎧族壓根就不是已知宇宙的文明！他們來自已知宇宙之外！
這個假設把鶴熙自己都嚇了一跳！
可是目前也只有這兩個解釋，可以說明鎧族的修煉方法爲什麼和已知宇宙完全不同。還有爲什麼鎧族三萬年前就那麼強大！
具體是哪種，鶴熙根本無法做出判斷，但是無論是哪種，都說明了鎧族的能力。
而且通過了一個普通的附屬文明的戰士，都可以抵抗虛空級技術的改寫，就說明了，鎧族或許並不懼怕虛空降臨！
再不濟，鎧族也擁有對付虛空的辦法。
這個讓整個已知宇宙都人心惶惶的理論，鎧族是打破僵局的關鍵。
神聖鶴熙雖然平時表現比較皮，但是她的腦子比之凱莎可是有過之無不及！
她很清楚，如果直接和鎧族談判，人家的高層人員可能都懶得鳥她。
但是華夏文明身爲鎧族的附庸文明，鎧族明顯對此頗爲重視。
華夏文明現在可是搖搖欲墜啊，雪中送炭什麼的。。。
然後也就有了鶴熙和齊天大聖坐在會議室的一幕。
天使可以近期爲華夏文明提供一個天刃系列的戰艦支持。以及五百名一代以及少量的二代級別戰士。
當然，天刃系列是天使文明的頂級旗艦，可是也不可能向鎧族的冥鎧系列內置天體級計算機。
惡魔是因爲窮，這樣做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鎧族嘛，懂得都懂。
冥鎧系列的九架戰艦，鎧族三萬年耗費了不少的資源打造的。
單論內置的天體級計算機，不輸神聖凱莎知識寶庫的運算能力！
“炙心，已知宇宙的格局早就被掌控了。天使的未來就看我們的統帥能不能看清局勢了。”
鶴熙神祕的對着炙心笑了笑。
天基王雖然身爲天使的王者，可是她真的不喜歡去管鎧族軍團的事情。
凱莎的正義秩序，涼冰的墮落自由。在她看來都是極端秩序。
所以她默默的退出了軍團，一心搞科研，希望可以通過另類的方式發展天使文明。
而如今，看明白了更多東西的她，對於天使文明頭上壓着的虛空什麼的，突然沒了太多的擔憂。
怕什麼？天塌了還有個子高的頂着。
她天基王鶴熙，只要保證天使文明不被滅族就行。
天使內部的情況她再清楚不過了，強大的天使戰士，那些退役的老一輩天使們提升受到限制。
但是神聖凱莎留下的印象至高無上，雖然心裏不是很舒服，可是也絕不會反對那個帶給她們自由的偉大女王！
所以後來凡是超過一萬年的女天使，基本都選擇了退役。
天使真的沒中堅力量嗎？怎麼可能！
好歹統治了已知宇宙那麼久，只不過中堅力量選擇了退役罷了。
倘若，正義秩序被改變，能夠不再肆無忌憚的掣肘那些老功臣們，
相信她們還是很願意再回到天使文明的！
“老師，您說天使最大的敵人不是惡魔或者冥河？”
炙心的表情產生了疑惑，她不清楚自己的老師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冥河和惡魔聯手炸了神聖凱莎啊。。
“你不懂，或者說你們這些年幼的小天使們都不理解，你們的出生就沐浴在了神聖凱莎的正義光輝之下。
從始至終，你們都是享受着正義的便利，還沒能力體會到正義的制約。”
鶴熙微微的搖頭一笑。
她最得意的學生啊，各方面都挺好，可是太年幼了。
“虛空的時代即將來臨，凱莎的隕落表明了這已經無法阻擋了。
如果未來的天使統帥看不清這點，仍舊不懂變通，我們天使文明絕對會被已知宇宙淘汰的。”
鶴熙微微嘆息，凱莎有時候確實過於執着了。那時的她還沒能看清已知宇宙的本質。
如果她還在的話，應該也會試圖做一些改變吧。。
“老師，這個我理解。冥河已經研究出來和我們次生物引擎一樣的虛空引擎。
這種能力確實可怕。”
對於虛空，天使明令禁止的。
可是神聖凱莎只是禁止虛空理論，而不是禁止虛空能量研究，換了個名字罷了。
身爲學者，特別是在搭載了次生物引擎之後，炙心自然清楚次虛空引擎的本質，對於鶴熙談及虛空。
炙心也是可以接受的，並不會腦淤血的直接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