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與元若顏回到“星匯城”後,女孩就即刻投入到做蛋糕這件事上。

    秦瀟不會做糕點,但一直在廚房陪着她,偶爾幫她打打下手。

    女孩把做蛋糕的每一個步驟都記得很清楚,但是手法不太熟練,看得出她雖然會做,但是不常做。

    把蛋糕胚放進烤箱後,女孩指了指操作檯上放着的果醬問身旁一直嘴角帶笑的男人:“要哪個口味的果醬?草莓還是藍莓?”

    “你想要哪個?”秦瀟反問。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願意依着她。

    女孩想了,“那...要藍莓吧?”

    草莓味的東西平時喫得太多,偶爾換換口味應該還不錯。

    雖然這蛋糕是她特意做給秦瀟的,但她自己也期待做出來究竟是什麼口感。

    除了在奶茶店在師傅的指導下學做之外,這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在家裏自己動手操作。

    “你想要藍莓?”秦瀟忽而邪魅一笑,雙手搭在她的腰間,輕輕一用力,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可是...我更想要草莓。”

    說着便低下頭在她的脖子上“嘬”了一下。

    看着淡粉色的痕跡,他心滿意足道:“嗯,草莓的味道果然更好。”

    女孩被他這個操作驚得瞪圓了眼睛。

    他說想要草莓是想要他親自“種”的草莓?

    她急忙推開她捂着剛剛被他“摩挲”的地方跑到鏡子前,果然看到了他留下的痕跡。

    她一聲驚呼:“啊!!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成年人裏恐怕沒有人不知道這種痕跡是怎麼來的、意味着什麼。

    秦瀟在她身後挑了挑眉,繼續“作死”:“要不...我讓你親回去?”

    女孩憤憤的轉身,死死的瞪着他,“秦老師,雖然我今天才知道你三年前受了委屈,但是我提醒你,這不意味着你的試用期能縮短!你要再這麼過分,我立馬開除你!”

    這個男人,看上去像個清心寡慾的正人君子,真不知道他從哪兒學到的這些“油膩”操作,竟然學人家小年輕玩“種草莓”。

    她看似很生氣,但在秦瀟眼裏這奶兇奶兇的樣子卻甚是可愛。

    “那又如何,你都已經在你家人面前給我名分了,遲早我都會通過試用期的。”他雲淡風輕道。

    看他如此迷之自信,元若顏同學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忽然,她畫風一轉,臉上的表情從剛纔的羞憤轉爲魅惑的笑。

    她微微扭動着纖細的腰身走近他,雙手搭在他的後脖頸,低聲道:“秦老師,既然你覺得你遲早都能轉正,那...不如我們提前做一點你轉正後才能做的事,如何?”

    秦瀟心裏一緊,喉結不自覺的滑動了一下,他知道這小姑娘突然反常必有妖,但她此刻的模樣還是讓他產生了不合時宜的情愫。

    “別鬧。”他別開了視線,不敢直視她。可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此時心底的悸動。

    “我沒鬧呀,我很認真的。”小姑娘輕輕扳回了他的視線,繼續魅惑的看着他。

    男人身體僵硬,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握成了拳頭,他的頭微微往後仰着,防備的看着她。

    見他如此不配合,小姑娘不樂意了。

    這男人...怕不是唐僧轉世吧?

    他這樣……讓她還怎麼“演”下去嘛!

    “看來...你也沒有那麼喜歡我嘛,我都這麼主動了,你一點回應都沒有,真是尷尬。”她委屈的收起了笑臉、收回手。

    秦瀟:!

    他應該給她什麼迴應?

    他敢給她什麼迴應?

    難道要告訴她,在她看不到的某個地方他其實已經“失控”了嗎?

    他明知剛剛她是故意的,可身體還是不爭氣的“失控”了,如果不是他強大的自制力,恐怕他們剛纔已經“弄假成真”了。

    女孩話音落下後,見眼前的男人依舊呆愣愣的看着她,這下...她是真有小情緒了。

    “哼!”她努着嘴失望的轉身。

    就在這時,秦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帶進了他的懷裏,吻...急切的落下。

    他的薄脣不停的摩挲着她嬌嫩的脣瓣,很快奪走了她的呼吸。

    “嚶......”女孩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在他懷裏掙扎着。

    他懲罰似的輕輕在她脣瓣上咬了一口才放開她。

    忽然被咬,女孩有些喫痛,她用控訴的眼神瞪着他。

    秦瀟強壓下被自己挑起來的慾火,微微勾起脣角,“以後還玩不玩火了?你是不是真以爲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嗯?”

    “計謀”被拆穿,女孩尷尬的轉移了視線。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看出來她是故意的!

    男人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笑得狡黠,“元若顏同學,我也提醒你一句,你男朋友是一個身心健全的男人,所以...以後不要輕易把自己當成肉送到我嘴邊,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知道嗎?”

    再有下次,他真的不確定是否還能控制得住自己。

    “哼!”小姑娘沒有說話,憤憤的冷哼了一聲。

    好氣哦,“演戲”被拆穿就算了,還差點讓自己羊入虎口。

    “叮咚......”門鈴聲響起,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女孩急忙推開秦瀟,“我去換衣服,你去開門。”

    不知道來的是誰,但無論是誰,她都得把脖子遮一遮。

    秦瀟淡漠的拉開大門,門外是拿着蘇氏集團文件的鄭棋。

    頓時,他的神色清冷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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