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捉妖這事,不止有賢妃的份,就連何淑梨也被攪和了進來。
她那個腦子,夠人家算計的嗎。
白皎皎見董玄卿沒出聲,“我也不是說她什麼,我就是告訴你一聲。”
畢竟何淑梨與他青梅竹馬,有感情在。
董玄卿立馬拿手摸她的頭,“想什麼呢,朕與她之間,沒有別的情分。”
白皎皎‘哦’了一聲,繼續搞自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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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以爲她不信,大手按住桌上東西,“朕心裏,只有你一人。”
白皎皎撥開他的手,“知道了。”
她本來就知道,董玄卿是這樣的人。
他對自己後宮裏的美人們,都沒什麼情分,有的只是相互利用。
可董玄卿還是以爲白皎皎不信,從牀几上探身過去,欲親她。
白皎皎正好拿着剪刀,在修花枝。
她把尖尖的地方,抵在董玄卿的喉結上,“哥哥如此信我,就不怕我弒君?”
說實話,若白皎皎是刺客,就這個姿勢,分分鐘已經取他性命了。
可董玄卿卻用手掌勾住她的後脖頸,“小白,你剛剛叫我什麼?”
他的語調是那種按耐不住的狂喜。
白皎皎看着董玄卿的眼,裏面只有她的倒影,似乎看不見其他東西。
“傻子。”白皎皎把剪刀放下,湊上去親了他一口,然後快速後退。
她的臉頰微紅,“你不要妨礙我做事。”
“好。”董玄卿聽話地退回去。
小白又叫他哥哥,又主動親他,這就足夠讓董玄卿回味許久了。
白皎皎把材料都準備好,開始編花環。
她的手指靈活,用絲帶繞着柔軟的樹枝,時不時往上面加幾朵花。
沒一會,一個花環就完成了。
白皎皎把它戴在董玄卿的手上,“給你的情人節禮物,雖遲但到。”
本來應該昨夜做的,她忘了日期。
今天陽春說起來,白皎皎才知道,今天是二月十四,是情人節。
她去摘花被春兒追,就拖到了現在。
“好看。”董玄卿明顯對花環不感興趣,但這是小白對他的一片心意。
“只要是小白送的,朕都喜歡。”
白皎皎捏了捏董玄卿的臉,“真乖。”
雖然做得不咋地,但是能哄他開心,也不枉費她白天辛苦摘花了。
董玄卿問:“什麼是情人節?”
他青蕪國並沒有這個節日。
白皎皎說:“那是我們天上的規矩,二月十四要給心上人送禮物。”
不管他信不信,反正就是一個說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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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唸叨着‘二月十四’,“朕記住了。”
今年他不知道,沒有準備,以後每年,他都要給小白準備禮物。
兩人打鬧了一番,董玄卿順勢把白皎皎抱起來,抱到牀上去,“睡覺了。”
白皎皎脫了鞋子,就往牀裏面滾,“你不會殺何淑梨的吧?”
她沒有拐彎抹角,問的就是‘殺’。
不管誰觸及他的底線,董玄卿絕不手軟。
董玄卿脫鞋子,“你想朕怎麼做?”
白皎皎沒吭聲,也沒想法。
董玄卿脫了衣服上牀,抱着她,“朕想好了,是時候放狗了。”
白皎皎在他懷裏仰頭,“什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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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摸了摸她的臉,“朕會處理的,小白就不必操心了。”
白皎皎再問,他就說:“朕不告訴你。”
“哼!”白皎皎立馬背過身去。
董玄卿還是抱着她,“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包括何淑梨……”
第二天,永軒宮就來了貴客。
賢妃有些意外,“今兒刮的是什麼風啊,竟把妹妹給吹來了?”
何淑梨像是聽不懂她的揶揄,“姐姐上我清寧宮拜年,妹妹不得回個禮嘛。”
二人都心知肚明,卻還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捧着,拉對方落座。
宮女們上了茶,何淑梨說:“之前是妹妹莽撞,惹惱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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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妹妹便以茶代酒,給姐姐賠個不是……”她說着就要喝。
賢妃卻攔了下來,“妹妹說的是哪兒的話,姐姐有些聽不懂了。”
何淑梨拍了拍她的手,“之前姐姐說的提議,妹妹思來想去,覺得妥。”
“這不是登門來找姐姐求良策了嗎?”
她這姿態已經放得夠低了,若賢妃還裝,就是不給面子了。
“哦,妹妹這麼一說,姐姐便想起來了。”
賢妃做恍然大悟狀,“良策啊……”
她讓賀丞相去找新的道士進宮,誰知道被陛下一眼識破,還捱了敲打。
賢妃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誰曾想,替死鬼自己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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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打量何淑梨,“看來妹妹近日,可是與那小白貓過了招?”
其實上元節的宮宴上,她就看見了,何淑梨想趁亂抓貓,卻被它撓了。
賢妃故作關心,“妹妹的傷,可好些了?”
何淑梨臉上僵着笑,“謝姐姐關心,陛下傳了御醫,早已無大礙。”
“小白貓是精,也是宮女辦事不利。”總不能說是她的計策不行吧。
賢妃點點頭,“確實,那小白貓可是妖,咱們尋常人哪裏鬥得過它。”
何淑梨一聽這話,頓時皺了眉,“姐姐之前不是說,有良策嗎?”
她專門登門,就是想看看賢妃有什麼能耐,別現在纔來說沒有。
“良策啊……”賢妃欲言又止。
何淑梨把茶杯放下,“姐姐就別吞吞吐吐的了,快告訴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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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是想要自己低頭嗎。
爲了董玄卿,何淑梨可以低這個頭。
賢妃笑了一下,“良策倒是有的,就是怕妹妹會得罪陛下。”
何淑梨思慮兩秒,“姐姐先說來聽聽。”
照不照辦是她自己的事,可賢妃得先說出來聽聽,看可不可行。
賢妃招手,“你附耳過來。”
這回何淑梨沒有猶豫,靠過去了。
賢妃在她耳邊說了許久,春兒聽不見,只能在一旁乾等着……
第五天,白皎皎就知道,董玄卿口中的‘狗’,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喵?”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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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這兩日,它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好像被人跟蹤的,又不太對勁。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花貓偷偷進宮的時候,偷看白皎皎如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