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玄卿派影衛去找,是不太信得過他。
小白說了,周盛元這人有點傻,他心裏只有除魔衛道,沒有金銀財寶。
董玄卿覺得也是,所以纔派了影衛去。
他就怕周盛元一心顧着清理垃圾,又把那些不走正道的人給殺了。
董玄卿可不管那些道士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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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能幫小白變成人的藥丸。
影衛去了,一來能盯着周盛元的行動,二來也許能助他一臂之力。
這樣子時間上可以更快一些,因爲董玄卿看野花貓,越看越礙眼。
它老跟小白喵喵叫,像是在說什麼悄悄話,欺負誰聽不懂似的。
董玄卿每每看了,就十分不悅。
現在那野花貓,還在御書房外撓門。
要不是小白正在御案上寫字,董玄卿就得開門出去,給它點顏色看看。
“喵喵~”白皎皎抱着筆,喊他。
董玄卿瞬間斂了情緒,摸摸貓頭,然後纔去看她寫的字,“小白摔了東西?”
白皎皎乖巧地點頭,它把這幾日被自己弄壞的東西,都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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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玉如意,還有別的幾個擺件。
董玄卿仔細辨認她的字,“跑酷是什麼?”
白皎皎說自己跑酷,不小心撞到置物架,全程沒有一個字提到花貓。
“喵喵……”這樣……
白皎皎現場就跑給董玄卿看。
它從御案上,跳到他的腿上,再穩穩落地,然後開始在屋裏瘋跑。
董玄卿站起來,看着小白來回疾馳,穿梭於桌子、凳子、櫃子的底部。
閃電談不上,就是比平時快很多,快到她一個不小心,撞上了桌腳。
上面擺着一盆開得正盛的海棠。
董玄卿瞧見了,“小白!”
他衝過去,一把撈起已經撞蒙圈的貓。
下一秒,那盆海棠花就掉了下去,砸在白皎皎剛纔停留的位置上。
花盆摔成兩半,撒了一地的土,根都露出來了,還有些飄落的花瓣。
門外的李公公聽見了,忙出聲詢問:“陛下,陛下可是發生何事?”
董玄卿揚聲道:“別進來。”
他把白皎皎抱回去落座,揉了揉它撞到的地方,“小白這是做什麼?”
董玄卿不在這幾天,她就跟花貓這麼玩。
他再仔細看了眼小白寫的字,對,她在宮裏太無聊了,就這麼瘋跑。
白皎皎微眯着眼,被董玄卿揉得一臉享受,“喵喵~”繼續~
這副乖巧的模樣,搞得他都不好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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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始終是沒辦法溝通的,寫字又太慢,董玄卿便沒有再追問。
他怕她再多示範幾遍,貓命都沒了。
等到子夜,白皎皎變身成人。
董玄卿便攔着不讓她穿衣服,“朕看看,小白身上有沒有受傷……”
下午他檢查的,是看自己不在宮裏的時候,小白有沒有被野花貓欺負。
現在董玄卿檢查的,是看她還撞到哪裏。
白皎皎咯咯笑個不停,“癢,癢……”
董玄卿連她的手腳跟後背都檢查了。
白皎皎連忙按了按頭頂,“這兒!”
跑得太快,一般都是撞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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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給她揉了揉,無奈道:“朕不在宮裏,小白怎麼就玩起這個了?”
本來就不太聰明,撞傻了怎麼辦。
白皎皎抱住他的腰,“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個人好無聊啊,好想你……”
大姨媽讓人煩躁,花貓又愛纏着她。
一開始白皎皎是跟它鬧着玩,後來發現,跑酷能甩掉煩躁的心情。
然後就玩嗨了,摔了董玄卿不少東西。
“朕知道。”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小白這幾日可有不舒服?”
白皎皎搖頭,主要是流血跟煩躁。
還好董玄卿走之前,就命人把她畫的圖,送去尚衣庫生產小內內了。
所以這幾日裏,不管白皎皎是人形還是貓身,都有新的可以換洗。
董玄卿幫她穿衣服,又問了有沒有按時喫飯跟睡覺,當然還有一個問題。
他佯裝隨意道:“野花貓怎麼還在?”
白皎皎今夜不出門,便沒有扎頭髮。
她頭上的貓耳朵動了動,“在勸了在勸了,你再給我點時間……”
白皎皎可不敢說,花貓死活不肯走。
爲了轉移董玄卿的注意力,她還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去親他的嘴。
“唔……”白皎皎以爲,董玄卿會如自己一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可是他的吻,還不如幾日之前的熱烈。
董玄卿先停下來,“小白困嗎?”
白皎皎搖頭,“你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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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沒有董玄卿在身邊,她都沒睡好。
但是他現在回來了,白皎皎又捨不得睡,想多看一眼,想多說說話。
就算兩個人什麼都不做,只是抱抱也好。
“朕有些乏了。”董玄卿摸了摸白皎皎的臉,“小白也要早些歇息……”
“?”她怎麼覺得,他突然有些冷淡。
董玄卿把人放在牀上,自己脫鞋脫外衣,也躺了上去,“小白快睡。”
白皎皎想轉過身去面對面,他不讓。
“別亂動。”董玄卿抱着白皎皎,下巴抵在她頭上,呼吸很快就變得平穩。
“……”白皎皎背對着他,滿肚子疑惑。
可是董玄卿睡着了,她也不能再弄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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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只好閉了眼,沒一會就在董玄卿的懷裏睡着了,還睡得挺沉。
半個時辰後,身後人卻睜了眼。
董玄卿小心翼翼擡起她的頭,抽出自己的胳膊,又輕手輕腳地下了牀。
寒時在寢殿外等着,見董玄卿開門,便立馬把候着的老太醫帶了過來。
花貓趁機溜了進去,快到無人發現。
它趴在牀底下,看那幾個人在門外竊竊私語,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花貓是看不懂,反正都先記着。
等明日告訴小白,她肯定知道怎麼回事。
老太醫給龍榻上的白皎皎懸絲診脈,依舊是隔着牀帳,看不見姑娘的面容。
他號完脈,收拾了藥箱出去,又向董玄卿詢問了一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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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姑娘的日常飲食、作息跟習慣。
董玄卿知道的,全都說了。
老太醫琢磨了一下,“陛下,臣認爲,姑娘的藥可以停一停。”
這段時日裏,他們研究來研究去,換了幾個方子,姑娘喝了毫無成效。
而且聽陛下所言,這姑娘就是脈象與白家小女相似,並無其他病症。
所以老太醫覺得,還是先停一停藥。
“姑娘來了癸水,不適宜用藥。”
董玄卿同意了,又問了一些癸水期間的注意事項,才讓寒時把人帶出去……
第二天白皎皎一醒,花貓立馬從牀底鑽了出來,趴在牀邊喵喵叫。
“喵?”你怎麼又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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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回來了,怎麼可能讓花貓進來。
白皎皎把平安鎖戴回脖子上,站起來抖了抖毛髮,又四處看了看。
寢殿裏沒人,只有兩隻貓。
花貓說自己半夜進來的,是壞人開的門,它就溜進來陪小白了。
花貓口中的‘壞人’,目標有兩個。
一是周盛元,二是董玄卿。
前者抓過花貓,後者讓寒時丟它去被狗咬,都不是什麼好人。
白皎皎歪頭,“喵?”哪個壞人?
周盛元人不在宮裏,不在京城,而昨晚的董玄卿,比她還早睡。
白皎皎是看着他睡着,才睡的,所以是誰半夜偷偷摸摸起來了。
“喵……”花貓說昨晚睡在牀上那個壞人,還說有寒時跟別人。
本來白皎皎還想,董玄卿可能是去浴池洗澡,或者上茅房去了。
可是花貓說還有寒時,還有別人。
這就令她十分狐疑了,董玄卿三更半夜不睡覺,揹着自己幹什麼。
白皎皎一躍落地,剛好陽春來開門,它都沒等她伺候,直接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