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今天小白說什麼，罵什麼，他都不會跟她計較，“好好好。”
“就算朕做夢，那夢裏也必須有你。”
董玄卿一手抱着人，一手脫她衣服。
白皎皎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去揪自己衣服，“你別動我！”
她都沒跟董玄卿和好，就這麼赤誠相對，還一起洗澡，像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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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動就不動……”他嘴上這麼應着，手上的動作咳沒停過。
“衣服溼了就得脫下來，不脫衣服如何沐浴，會着涼的，乖～”
現在小白全身都溼透了，就連劉海也在掙扎中打溼，貼在額頭上。
不脫衣服是不可能的。
“不關你的事！”白皎皎一隻手搶不贏，氣急敗壞，乾脆兩隻手上。
反正董玄卿還有一隻手抱着自己，不可能再有第三隻手來幫忙。
白皎皎兩隻手抱胸，緊緊抓着衣服。
他看了也不惱火，轉而去抓她頭上的貓耳朵，“小白不餓嗎？”
小白的肚子咕咕叫，董玄卿都聽見了。
“若小白願意，跟朕在這裏泡一晚上，那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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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發生點什麼，就不太好說了。
“不，願，意！”白皎皎的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臉色也漲得通紅。
“你，別，碰，我……嗯～”她忍不住了，單手去捂頭上的貓耳朵。
捂了左邊，董玄卿就換成右邊。
白皎皎又去捂右邊，他立馬換成左邊。
“放……不，要……”全身彷彿過了一陣電流，讓她整個人酥酥麻麻。
董玄卿抱着人，看小白在自己面前嬌羞的模樣，心裏癢得不行。
身體更是付諸行動，直接起了反應。
白皎皎感覺到下面有東西抵着自己，立馬扇了他一巴掌，“無恥！”
只不過兩人在水裏，水溼透了她的衣服，這巴掌的力度遠沒有想象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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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還配合地偏了頭，卸了這一巴掌的力度，“朕不是……”
它不受控制是本能，怎麼能怪他。
白皎皎不聽解釋，也顧不得自己不會水，直接鬆開夾在他腰間的腿。
董玄卿回過頭，她已經蹬開了一米。
“哈……”白皎皎也就撲騰兩下，整個身體往下沉，“救命……”
她後悔了，這兒哪裏是海，這是太平洋。
上一回掉湖裏，系統好像提過，說給自己找些游泳的教程學一學。
白皎皎沒想到還會有這情況，要是當時學了，現在就不會這麼狼狽了。
她可太后悔了，系統救命啊啊啊！
系統沒反應，白皎皎沉下去，“噗……”不過下一秒就被撈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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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董玄卿抱在身上，給她拍背。
白皎皎一邊咳，一邊說：“求求你放我上去吧……”咳得眼眶都紅了。
今天她總就吃了幾個肉包子，餓得不行，準備換個客棧喫東西的。
結果就被他帶回來了，說好的飯呢。
白皎皎頓覺自己好可憐，香菇藍瘦。
董玄卿聽見她委屈，心軟得一塌糊塗。
“好。”他應聲，卻抱着白皎皎，游到浴池的另一邊，讓她待着別亂動。
“說好的放我上去呢？”
董玄卿給她脫衣服，“洗完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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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扁嘴，“你騙人！”
繼貓耳朵之後，她第二個弱點，不會水，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我跟你說，你會得報應的！”
董玄卿湊近了親親，“君無戲言。”
可是白皎皎剛剛纔沉了一次水，恐懼使她再也不敢離他遠一點。
“你騙人，你騙人……”她生氣地背過身去，連指甲都用力了。
這一回，董玄卿很快，就把白皎皎的衣服都脫了，丟到池邊放着。
她身上有傷，看樣子都是撞的。
“你快點洗，快點放我上去……”白皎皎已經別無他法了，只能催他。
董玄卿沒問什麼，浴池響起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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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背對他，閉着眼睛，假裝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不想知道……
半個時辰後，董玄卿給白皎皎擦頭髮。
這是他第一次爲別人做這種事，動作小心翼翼，帶着明顯的討好
白皎皎背對着董玄卿，累了，不鬧騰了。
兩人無言，他給她擦乾，梳頭髮，又用披風罩着，抱回太平宮去。
四月底，天已經不算冷了。
董玄卿抱着人，走在宮道上，突然低聲問：“小白原諒朕了嗎？”
隔了有一會，白皎皎悶聲道：“沒有。”
本來肯回來，就是有一丟丟的妥協了，結果董玄卿今晚如此折磨人。
白皎皎不想原諒，原諒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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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生氣，反而揚了嘴角，“那朕再想想別的辦法，小白想要什麼？”
白皎皎不想要什麼，便沒有迴應。
兩人很快進了寢殿，飯菜已經擺在桌上，八菜一湯，還有點心。
此時已經快五更天了，白皎皎餓得不行，坐下就直接拿筷子喫飯。
董玄卿坐在旁邊，頻頻給她夾菜。
白皎皎也沒躲，來者不拒。
董玄卿喫得不多，放了筷子就去拿傷藥。
白皎皎見他走開，也沒看幹什麼去。
然後喫着喫着，她看到董玄卿在跟前跪地，嚇得縮腳，“你要幹嘛？”
這架勢，不會是要求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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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單膝跪地，把她的腳抓過來，踩在自己膝蓋上，“塗藥。”
也不知道她這十三天，在外面都幹了什麼，能撞成這個樣子。
白皎皎鬆了一口氣，“不塗也會好的。”
原來是想太多了，古代沒有求婚。
古代得登門提親，還要三書六禮，若是皇帝立後，流程則更爲繁瑣。
不過今日的董玄卿，突然這麼溫柔，讓她莫名有些不習慣。
“嗯。”他挖了藥，塗在白皎皎腳上傷處，一邊塗，還一邊輕揉。
傷藥冰冰涼涼的，董玄卿的體溫是熱的。
白皎皎快速把碗裏的飯扒完，就放下筷子，“我自己來吧。”
董玄卿拂開她的手，“朕不能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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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是在幫小白上藥，這都不給嗎。
“……”白皎皎咬脣，垂眸看着董玄卿。
他塗得很認真，一塊淤青都沒放過。
“謝謝。”白皎皎不疼了。
董玄卿給她塗完了，“你的貓呢？”